但是那個人似乎很懂她的招式。
直接扣住她的另一只手,然后拉著她就往外走。
到了這一刻,姜辭憂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
因為黑暗,人群中已經(jīng)有了騷動。
姜辭憂就沒有再反抗。
乖乖的跟著那個人的腳步走了。
只有沈諾似乎察覺出一絲動靜:“憂寶,你人呢?你去哪兒,帶我一起啊,我怕黑啊……”
姜辭憂被人拉著一路行走。
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但是很快,姜辭憂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她整個人被推了進(jìn)去。
下一秒,門關(guān)上。
她的背后被人抵在門板上。
黑暗之中,她的唇被精準(zhǔn)的覆蓋……
炙熱而兇猛。
仿佛被囚困的野獸,在釋放的一瞬間,瘋狂的報復(fù),破壞,毀滅。
他的吻幾乎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霸道。
仿佛要將這個世界摧枯拉朽的毀滅。
姜辭憂當(dāng)然不會妥協(xié)。
一個巴掌精準(zhǔn)的甩在薄靳修的臉上。
薄靳修終于停下所有的動作。
黑暗之中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
“薄靳修,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下一秒,房間的燈光驟亮。
姜辭憂看到的,是薄靳修一雙痛苦的,極力克制隱忍的的一雙眸子。
但是隨著光線的亮起。
他眼底所有的復(fù)雜情緒瞬間被藏于眼底深處。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平靜和冷漠。
看著他變臉如此之快。
姜辭憂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從未了解過他。
“你為什么在這里?”
薄靳修退后一步,跟她拉開了一點距離。
姜辭憂嘴角勾起一抹諷刺:“薄總,你管的未免太寬了一點!
姜辭憂壓根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轉(zhuǎn)身,就要開門離開。
身體再次被薄靳修給拉了回來。
“姜辭憂,你現(xiàn)在連跟我說一句話都沒有耐心了嗎?”
姜辭憂的眼中的確閃過一絲不耐之色。
“我為什么要對一個不斷騷擾我的陌生人有耐心,我又不是你媽!
薄靳修:“……”
薄靳修的臉色緊繃,沉的仿佛暴風(fēng)雨的前夕。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輕笑了一聲。
“怎么,有了新歡,這么快就忘了舊愛?”
姜辭憂的臉色瞬間變了。
聲音也陡然冷了幾分:“你什么意思?”
薄靳修卻突然抓住姜辭憂的手臂。
“姜辭憂,你跟酒吧的駐唱眉來眼去,隔空干杯,你別告訴我,你們之間不認(rèn)識?”
薄靳修在試探。
雖然心底幾乎已經(jīng)肯定。
但是沒有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前,他也不想跟姜辭憂挑明沈憶白的身份。
原來剛剛她在卡座的時候,早就被薄靳修盯上了。
姜辭憂倒是笑了。
“認(rèn)識又如何,眉來眼去又如何?你管得著嗎?”
姜辭憂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與你何干的表情。
這讓薄靳修的心底仿佛憋著一股氣,逐漸膨脹。
“姜辭憂,我不會管你,但是好歹我們也同床共枕三年,我當(dāng)然不希望你跳火坑,其他人都行,就是他不行!
姜辭憂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隨后又覺得好笑。
隨意將耳邊的頭發(fā)撩到耳后:“薄靳修,別一副大義凜然為我好的樣子,好嗎?我不需要,我跟誰談戀愛,牽手,親吻,甚至上床,現(xiàn)在都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如果你不怕腦袋再次開花,你盡管我騷擾我!
姜辭憂的話刺激到了薄靳修。
“牽手?親吻?上床?你已經(jīng)想到這一步了?”
姜辭憂覺得十分好笑。
她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