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想聽從父母的安排接手家族的產(chǎn)業(yè)。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理由。
他想替玲瓏報仇。
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就是薄婉華。
薄靳修閉上眼睛,修長的指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我一直覺得憶白還是個孩子,沒想到已經(jīng)到了談戀愛的年紀(jì)了!
高岑也嘆氣:“只可惜,他有那樣一個母親,他的這場戀愛,勢必?zé)o疾而終,沒有結(jié)果。”
薄靳修淡淡的開口:“人生的任何經(jīng)歷都是成長,至少他現(xiàn)在是開心的。”
沈憶白的駐唱表演是晚上九點。
姜辭憂今天倒是很守約的過去了。
帶著沈諾一起。
沈憶白在舞臺上看到了姜辭憂很開心。
抬手跟她打招呼。
而姜辭憂也抬手揮了揮作為回應(yīng)。
而這一幕。
恰恰落在坐在二樓卡座里面薄靳修的眼中。
其實從剛剛姜辭憂出現(xiàn)在這里的那一刻。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應(yīng)該是巧合吧。
他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當(dāng)沈憶白燦爛著一張笑臉,和沈辭憂互動的那一刻。
薄靳修像是被一雙手扼住了脖子。
一時間竟然有一種窒息之感。
怎么會是……姜辭憂?
沈憶白喜歡女孩,怎么會是姜辭憂。
但是這一刻,一切似乎都對上了。
沈憶白這段時間沒有去意大利,而是留在法國。
前段時間,姜辭憂去巴黎參加設(shè)計師大賽。
設(shè)計師大賽那個戴著面具,穿著沙礫裙,驚艷四方的模特……
那個模特就是沈憶白。。
當(dāng)初薄靳修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覺得熟悉。
只是當(dāng)初覺得不可能。
或者說,薄靳修覺得沒有這么巧合。
巴黎千千萬萬的人。
兩個毫不相干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認(rèn)識?
但是現(xiàn)在,一切幻想仿佛被打破。
他們不僅認(rèn)識。
沈憶白還喜歡上了姜辭憂。
他千方百計想要姜辭憂避開薄婉華的目光。
甚至不惜以分手為代價。
可是現(xiàn)在,姜辭憂竟然自己跳進了這個大坑。
墜入了最危險的中心。
薄靳修閉了閉眼睛。
一種深深無力感突然席卷而來。
老天,一定要開這種玩笑嗎?
但是等他再睜眼的時候。
所有復(fù)雜翻涌的情緒已經(jīng)被平靜冰冷所取代。
他必須要阻止。
高岑站在薄靳修的旁邊。
看到這一幕,也是詫異的說不出話來。
良久,才開口道:“總裁,憶白少爺今晚要告白的,不會是姜小姐吧?”
薄靳修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的聲音冰冷:“高岑,幫我去辦一件事!
高岑很快就離開了。
另一邊。
沈憶白已經(jīng)開始在舞臺上表演。
他今天唱的是一首情歌。
配上他獨一無二的嗓音。
酒吧的人幾乎都沉醉其中。
但是就在他的歌曲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
整個酒吧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竟然……
停電了。
停電的瞬間,酒吧里面爆發(fā)出一陣騷亂。
大家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姜辭憂也很意外。
酒吧突然就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照理說,這種意外百年都難遇一次。
沈諾也在旁邊吐槽。
“這家店的老板是干什么吃的,竟然允許這種低級錯誤的發(fā)生,等一下所有的客戶索要賠償,可損失慘重啦!
黑暗中的姜辭憂也只是笑笑。
摸黑拿了桌上的一杯酒,打算喝一口。
但是很快,她的手腕被人扣住。
然后一股力道拉扯住她。
姜辭憂條件反射當(dāng)然是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