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深深的看了二人一眼,神識就直接探了過去,他們還只是界尊,還不足以發(fā)覺自己的神識。
“父親,東陽已經(jīng)來到,并公開要在明天正午要人,我們也該去看看妹妹了!”
秋山宇越冷哼一聲,道:“她早已不是我秋山家的人了,膽敢為了一個男人就和家族決裂,她死不足惜!”
“若非安命帝子找上我們,還不知道她竟然已經(jīng)成為紫耀帝宮的弟子了,但那又如何,她的命都是我給的,那就用她的命換取我秋山家族靠上安命帝子這顆大樹,也不枉老夫養(yǎng)育她這么多年!”
秋山玉林輕嘆道:“不管如何,她也是您的女兒,我的妹妹,若我們沒有對安命帝子坦白她和東陽的關(guān)系,或許她在紫耀帝宮中就會安然無恙,且有祀命帝子照顧,未來也不可限量!”
“怎么?你是質(zhì)疑為父的決定嗎?”
“孩兒不敢!”
“哼……她的未來,如何能比得上我秋山家族的未來!”
“既然你還念及她是你的妹妹,那就去送她最后一程吧!”
秋山宇越和秋山玉林也不再多言,雙雙騰空,快速離去。
東陽冷冷的看著遠去的二人,不由的冷然一笑,道:“好一個秋山家族,好一個秋山宇越!”
從他們短短的對話中,東陽也總算明白秋山玉茗和自己關(guān)系一事的泄露,是源自秋山宇越,源于她的父親。
“若非是看在你們還是玉茗親人的份上,你們根本不需要活在世上,你們想著用玉茗的一切,來換取秋山家族的壯大,但我會讓你們看到,未來的秋山玉茗是你們再也高攀不起的存在!”
東陽經(jīng)歷了那么多,到現(xiàn)在,他也不得不承認,秋山宇越是他見過最無恥的父親,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女兒,而秋山玉林雖然看起來還關(guān)心著秋山玉茗,但他太過軟弱,對秋山宇越是言聽計從,或許他不想去害自己的妹妹,但他也從未真正為自己的妹妹挺身而出過。
“媽的……這種人留在世上也只是一個禍害,殺了干凈!”靈虛的聲音再次響起,也盡顯憤憤不平。
“殺他們很容易,不過,他們畢竟還是玉茗的親人,而生性善良的玉茗,或許很怨恨他們,卻也不愿看到我殺了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真是便宜他們了……”
東陽冷哼一聲,也不再去想秋山宇越二人的事情,他們也不值得自己多加關(guān)注。
“剛才他們說,是安命帝子找上他們,看來就是這個人調(diào)查我和玉茗的關(guān)系!”
“你知道這是什么人嗎?”
“不知道……不過,以我得到關(guān)于紫耀帝宮的種種訊息來看,在紫耀帝宮中,只有星主的親傳弟子才擁有帝子之名!”
“哦……若是如此,安命帝子揭穿你和秋山玉茗的關(guān)系,倒也屬于正常,但剛才他們還說一個叫祀命帝子的人對秋山玉茗很是照顧,既然同樣是星主的弟子,為何做法會如此不同?”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既然祀命帝子對玉茗有照顧之情,以后遇到,我自然也會還他這份情!”
靈虛砸吧砸吧嘴,道:“但愿你還有以后!”
“哈……放心,我未來還要介紹我的妻子給你認識,又怎么能英年早逝!”
“說的也是……你若是英年早逝了,你的漂亮妻子就真的可惜了!”
“你這丫頭,也學會拿我開涮了!”
“這話說的,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