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呢?
她怎么能離那個男人這么近?
林逸玄、林萬晟也就罷了,其他男人憑什么能占據(jù)她的視線?
自己明明已經(jīng)竭盡全力裝作乖巧了,為什么在她心中卻連半點(diǎn)位置都沒有。
感受著面前男人并不穩(wěn)定的情緒,林千浣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他的體溫好燙!
“江幸,你松開我!
她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怒意,將聲音放得輕柔了些。
“你是不是發(fā)燒了?還是中了別人的計(jì)?
你吃了什么東西嗎?”
江幸只覺得身體燥熱得厲害,面前的人兒就像是炎炎夏日中的一塊冰,讓他忍不住靠近。
“浣浣,我難受。
你身上好涼,冷不冷?”
男人低下頭,貪戀地將面頰貼在她的肩頸處,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戰(zhàn)栗。
好開心……
林千浣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細(xì)密的癢意,異能發(fā)動,將男人直接架開,控制在兩米開外的墻角處。
將被蹭亂的衣領(lǐng)扯正,林千浣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究竟是被誰算計(jì)成這樣的?
打開燈,只見江幸眸色赤紅的站在原地,體溫灼燙,膚色泛著淡淡的粉。
離了林千浣,他掙扎得愈發(fā)厲害,雷電自體內(nèi)溢出,將控制住自己的精神觸手全部炸碎。
趁著對方垂眸思考的片刻,他又像個八爪魚一般攀附在了她身上,滿足地嘆息一聲。
“浣浣?jīng)鰶龅模檬娣!?br>可體內(nèi)灼燒般的痛感愈發(fā)強(qiáng)烈,隔著布料的肌膚相貼漸漸沒了用處。
他想要更多,卻又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只能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了些。
林千浣仰天長嘆,卻又不能將火發(fā)泄在江幸身上。
畢竟這家伙明顯中了藥,如今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有些艱難的從空間內(nèi)盛出半碗靈泉水,林千浣掙扎著想要灌進(jìn)他嘴里。
可他完全桎梏住了她的行動,碗中的水頃刻間便撒了出去,只剩碗底的幾小滴。
“江!幸!
你知不知道這些靈泉水有多珍貴!”
林千浣伸出手就要給他一拳,卻被對方輕易化解,再次攬入懷中。
“浣浣,喜歡你!
他有些難耐地解開襯衣頂端的紐扣,露出精致的鎖骨。
迷迷糊糊的大腦突然想到了什么,抓著她的手便放在自己的鎖骨上。
“比那個男人的好看,對不對?”
林千浣咬著后槽牙,宛若一只即將噴火的霸王龍。
“好看個狗屁。
江幸,你該慶幸自己中藥了神志不清,否則我一定掐死你。
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給你下了藥,我連著你們兩個一起收拾!”
她暗罵了一聲臟話,想要二次動用精神觸手,卻被江幸立刻化解掉。
根本沒用。
“浣浣,難受,你幫幫我!
他皺著眉,燈光下琥珀色的眸子熠熠生輝,分外誘人。
領(lǐng)口大敞著,突如其來的美色攻擊令林千浣愣了愣神。
江幸把著她的手,將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掉,然后毫不遲疑地將衣服隨手扔在了地上。
“浣浣,我比那個男人好看,對不對?”
林千浣咽了咽口水,著了魔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喜歡我嗎?
浣浣喜不喜歡?”
江幸用指尖在林千浣掌心畫圈,在藥效的刺激下,眼角略有些發(fā)紅。
見她沒吭聲,他有些委屈地歪了歪頭,報復(fù)似的捏了捏她掌心的軟肉。
“浣浣喜不喜歡江幸?
我叫江幸,浣浣喜不喜歡我?”
林千浣眼睛一亮,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你如果乖,我就喜歡你!
江幸忙不迭點(diǎn)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掏出半碗靈泉水,林千浣遞到他唇邊。
“喝掉這些,我就喜歡你!
江幸毫不遲疑地接過碗一飲而盡,將碗隨意扔開,攬住她的腰繼續(xù)貼了上來。
林千浣已經(jīng)麻木,任由他抱著,開始思索究竟是誰派來的這群人。
也許是梁兆息想要用這些俊男靚女來討好他們,可為什么江幸會變成這樣子呢?
是只有江幸這樣,還是大哥二哥也中招了?
林千浣頓時有些著急,甩開腰間的手跑向門前。
將門打開,卻看到林逸玄和林萬晟一前一后站在門口,抬手正要敲門。
“浣浣,是不是有人來敲……
江幸!你怎么在這里!”
林逸玄話還沒說完,卻看到江幸裸著上半身從屋內(nèi)跑過來,黏糊糊地抱住了林千浣的腰。
“你個王八蛋,你對我妹做了什么!”
林萬晟立刻就要發(fā)火,抬起的拳頭卻僵在了半空中。
自家妹妹衣著整齊,但江幸身上的衣服卻不翼而飛。
怎么看都覺得,自己妹妹反倒像強(qiáng)搶良家婦男的惡霸……
“呃,浣浣你……”
林逸玄有些尷尬地?fù)狭藫项^,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林萬晟一臉的痛心疾首,語速飛快。
“哥哥知道你已經(jīng)成年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解決但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也不能對自己的隊(duì)友下手啊這樣不好你快點(diǎn)把人家江幸放開我和大哥先走了你悠著點(diǎn)!
林千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沖著轉(zhuǎn)身匆忙離開的兩位哥哥伸出爾康手挽留。
“大哥!二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不是!我沒有!你們聽我解釋。
她有些崩潰,可留給她的只有“砰砰”兩聲分外果決的關(guān)門聲。
林千浣瞬間暴怒:“江幸,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反手給了江幸一肘,可對方卻像是不知道痛一般,連躲都不曾躲。
正想再來一下給他點(diǎn)教訓(xùn),樓梯間內(nèi)卻突然走出了一個身穿粉色衛(wèi)衣配牛仔褲的女人。
她面上含著笑,腳踩帆布鞋朝著林千浣的房間走來。
“你好女士,請問需不需要我?guī)湍堰@位先生扶回他的房間?”
林千浣皺了皺眉,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你看起來不像是酒店的服務(wù)員啊!
對方輕笑一聲:“您和您的隊(duì)員們都是我們基地的貴客,能為您服務(wù),是我的榮幸。
這位先生您交給我就好,我會幫您把他安全送回去的!
“不必了!
林千浣砰地將門關(guān)上,再沒有半點(diǎn)回應(yīng)。
女人被拒之門外,后槽牙咬得嘎吱作響,拳頭死死攥緊,精致的美甲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