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叫親愛的啊?會叫多叫兩聲唄!
【阮梅也叫俺親愛的,我喜歡。】
【眾所周知星穹小名“親愛的”!
【她叫我親愛的呢!】
——
“我知道你對憶質比較敏感,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夢境的影響,這也是我需要特別陪同你的原因。我會略施手段讓你不那么難受!
黑天鵝彈了一個響指,“怎么樣好點了嗎?”
穹點了點頭,“好點了,但是心口還是有一點呼吸不順暢!
“別擔心,一切會好的。時間不等人,這就出發(fā)去大堂吧!
【穹的體質這么差?】
【這黑天鵝也不行啊,用了手段好像也沒有治好!
【會不會這不是身體的問題?】
【啥意思?】
【就是類似于不好的預感?】
——
穹記得三月七就住在自己的旁邊,他用力敲響了房門無人回應。
黑天鵝出言解釋目前整個建筑構造全部打亂,三月七并不在這里,
不過她能感應到三月七在很遠的地方。
得知了伙伴們失散的消息后,黑天鵝帶領你在憶域中繼續(xù)前進。
二人結伴,一路上看到許多驚夢劇團的怪物倒在地上。
他們從樓梯上看到黃泉站在大堂中央,正與驚夢劇團的怪物對峙。
黑天鵝眉頭一擰,哪怕面對怪物的時候,都依舊從容優(yōu)雅的她,竟然露出這樣的表情,
“啊…是她?這怎么可能?”
黃泉看著面前的驚夢劇團的怪物,“這里…難道沒有工作人員嗎?”
突然她回眸一望看見黑天鵝和穹,“咦,怎么是你們?”
穹嘴角抽抽兩下,“你…又迷路了?”
“也不能這么說吧,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黑天鵝來到兩人中間打斷道,“兩位,寒暄暫且到此為止吧…我們先合力請走這些好客的孩子,如何?”
黃泉:“不勝榮幸,那就感謝二位幫忙了。”
話音未落,黑天鵝就率先出手,
黃泉和穹緊隨其后。
只不過奇怪的是,黃泉全程都沒有拔刀,光是靠著刀鞘戰(zhàn)斗著。
【怎么打架不拔刀?】
【估計是魔刀之類的,拔了就不受控制!
【那倒是有可能!
【只是預言家,有空回來到刀了。】
——
“總算安靜了!秉S泉看著倒地不起的怪物,雙手交疊放在胸前,
“兩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黑天鵝微微一笑,看似很熟絡,“事實上,這也是我們想問你的問題!
然而黃泉話語,卻用紅色的字幕表示,
“說來話長,我因機緣巧合——他/她應該記得——與獵犬家系的一部分人成了朋友,正在幫助他們追查要犯…不知怎的,就誤入了這里!
【呃,為什么是紅色?有什么深意嗎?】
【黃泉的紅色臺詞是隨機可選的,所以才是紅色?】
【隨機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了!
——
“你…應該沒有隱瞞些什么吧?”鏡頭給到了黑天鵝特寫,不過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
黃泉繼續(x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隱瞞?在一位憶者面前,我應該做不到這事!
穹點了點頭,“的確!
“兩位來得正巧,這片夢境危機四伏。既然我們目的一致,不如結伴同行吧。
我可以保護你們免受傷害,在憶域中,我也需要憶者的援助,以及…如果遇見家族,多一個人總能多一份解釋!
穹在思索一番后,他看著黑天鵝有些忌憚的模樣不禁產(chǎn)生了懷疑,
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能讓一位憶者怕成這樣?
最終穹還是同意了黃泉結伴而行的需求。
三人繼續(xù)往前尋找其他的同伴,
而后的劇情充分展示了盜夢空間般的想象力,天馬行空,引人目不暇接。
最后在黑天鵝的引導下,眾人來到了一座電梯前。
黃泉幽幽開口,“我們到了——這里有座電梯,和大堂的一模一樣,乘坐它應該就能到目的地!
不過,黑天鵝攔住了眾人,身為憶者的她自然對這片區(qū)域相當?shù)拿舾,“但前方的憶域…似乎被嚴重扭曲了。各位,小心為好!?br>
伴隨著劇情繼續(xù)跟進,
果不其然,
他們三人未能如約到達酒店大堂,而來到了一道新的走廊。
繼續(xù)往前尋找卻看見了一個發(fā)著紅光的大門。
一看就相當?shù)脑幃悺?br>
黃泉嘗試著推了推房門,“這扇門…也上鎖了嗎?”
黑天鵝的手放在門上,“這樣下去沒完沒了。還是讓我來吧!
緊接著,
她合上雙眼。她在以一種近乎感應的方式搜索著房間,甚至房間以外的每一處角落。
“這片憶域…有點過于扭曲了。我得采用些不那么優(yōu)雅的手段,二位…請給我一點時間……
嗯…有了。我能看見這片夢境的中心,還有家族的人…還有幾個身影在摸索著向前,看來你的朋友也不太順利呢…一個、兩個、三個……”
她的腦海中構建出了一副景象,
黑天鵝看見第三個人,“還有第三個人在尋找去大堂的路?等等…這是……是之前和你在一起的小姑娘?”
穹瞬間急眼,他焦急的看著黑天鵝,“你說她已經(jīng)回到現(xiàn)實了。”
黑天鵝單手托住下巴,
“我不明白,但憶域中有熟悉的影子,和她給人的感覺很相似…她有什么一定要深入夢境的理由?
她…是在奔跑嗎?不…奔逃?她的身后似乎有什么……
不好。各位,我們得加速了!
【流螢是非刀不可嗎?】
【不要。。!】
【我的天呀,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內心這么扭曲的編劇,非要刀流螢?】
【應該不會刀吧,畢竟前方鋪墊那么久也沒有刀呀!
【這次流螢落單了,剛剛是跟主角在一起,起碼還有一點安全感!
【那就是說流螢很有可能找到時候就是已經(jīng)……】
【不要說了!!我不要。。。““““!】
【主要是你看這一季的氛圍那么恐怖,看恐怖片的都知道,落單等于領盒飯!
【不會這么抽象吧!】
【沒當著主角和觀眾的面刀就挺好了!
【那設計流螢出來干嘛?刀給你看的?】
——
“逃跑?”穹用力捏緊的雙手,“有沒有什么辦法?”
黑天鵝抿了抿嘴唇,“情況緊急,我只能破例用些手段,帶你們一同穿過憶域。
我從憶域中采擷了幾縷她的思緒,這能幫助你們對她建立印象。現(xiàn)在,牢牢抓住這些思緒,在腦海中把它們整理成型。
剛才,我捕捉到了一些非常熟悉的記憶,出現(xiàn)在這里的*老朋友*不僅有她,還有你們遇險時,現(xiàn)場的第三者……
——那只憶域迷因,它也在那里!
穹雙手顫抖著收集著有關流螢的記憶。
每一份都浮現(xiàn)了藍字的文字,同時伴隨著流螢的聲音。
“「鐘表匠的遺產(chǎn)」……”
“我…不想放棄……”
“我有這個權利…對吧……”
【完了,不好的預感,越來越盛!】
【臥槽,看個網(wǎng)劇心驚膽戰(zhàn)的!
【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有誰會被刀!
【不對啊,既然流螢要被刀,那為什么還要如此大費周章的鋪墊她的出現(xiàn)?】
【這么刀起來更痛!】
【???】
——
黑天鵝將收集到了記憶構建成了一幅拼圖,他們三人總算找到了出路,是時候繼續(xù)向酒店大堂前進了。
“快走,穿過這里!焙谔禊Z帶領著二人,來到了一處金色電梯前。
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穹感覺自己的思緒也被回旋的水流擾動,牽引其中,在深谷中下降、沉淪。
某種難以名狀的流質自他的胸膛漫向喉頭。
窒息感自內而外將你淹沒。然后,聲音響起……
“「我夢見一片焦土,一株破土而生的新蕊,它迎著朝陽綻放,向我低語呢喃!埂
“人們?yōu)楹芜x擇沉睡?我想……是因為害怕從「夢」中醒來!
雖然穹不知道是誰,但是字幕還是標注了流螢的名字。
【這是遺書嗎?】
【呸呸呸!】
【你們跟流螢有仇是吧?一直都是刀不刀的煩不煩?安心看好不好?】
——
來到大堂,黃泉握緊了手中的太刀,“小心!附近有危險的氣息!
黑天鵝也鋪開了卡牌,“各位,保持警惕。”
穹四周打量一周,他赫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急速的奔跑,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畫面切換,鏡頭之中的正是流螢。
【好耶!】
【我就說嘛。虛晃一槍!
【瑪?shù)!被彈幕說得都嚇死人我了。】
【還好,還好。流螢這么殘的身世,要是在被刀了,我簡直要跟米忽悠爆了!
【沒事了,主角已經(jīng)找到了,就不會的!
——
流螢看到你們的到來露出了微笑,穹與她四目相對。
他迫不及待的沖向了她。
而后頭頂之上出現(xiàn)了一團紫色的迷霧。
那怪物——何物朝向死亡,再次出現(xiàn)。
它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流螢,以至于在場的三人都不及反應。
穹踉蹌一下,他一個翻滾穩(wěn)住身身形,
隨即掏出球棒,準備迎接戰(zhàn)斗。
然而。
流螢已經(jīng)被高高拋在空中,她看著穹眼角已經(jīng)泛起淚水。
唰——!!
怪物的利刃貫穿了流螢的身體!
穹全身都在顫抖,他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啦。
一行熱淚從流螢的眼角流下,她拼盡全力,緩緩開口,
“對…不起……”
唰——!!
唰——。。
怪物再次讓那利刃又貫穿了幾分,劇烈的疼痛讓流螢瞪大了雙眼,儼然徹底沒了生氣,
隨即它用力一甩,流螢從空落下。
穹扔掉了球棒,瘋了一般想要接住流螢。
正當要緊緊抱住的那一刻,
她卻如同破碎的泡沫,在穹的懷中消失,
消失前一團螢光從她的胸口飛出…
最終。
現(xiàn)場什么也沒有剩下,除了一灘淺藍色的液體…
——
這一刻,所有熬夜觀看米忽悠的觀眾人傻了,完全傻了!
這一幕實在給人的感受過于有沖擊力。
明明是那么美好的少女,她那么堅強,那么可愛,如今卻被稱一灘液體?
誰特么頂不?
頂不!
流螢消失的那一刻,是沒有彈幕,
不是服務器卡了,而是觀眾都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復。
他們甚至忘了要發(fā)彈幕!
有的人嘴里正叼著外賣,卻忘記了咀嚼的動作。
甚至送外賣的小哥都忘記敲門。
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已經(jīng)停滯。
不過,暴風雨前的夜總是寧靜的。
彈幕開始爆發(fā)式增長。
【。。。!】
【????】
【。。。!】
【阿米諾斯!!!】
【你還給我流螢啊!】
【一刀不夠,還要補一刀!】
【為什么啊?難道米忽悠的編劇心里就是那么的陰暗嗎?】
【流螢啊,我的流螢。
【她甚至最后的說的是對不起!】
【嗚嗚嗚……棄坑了,棄坑了!】
【她自己受傷還在為你道歉!】
【我要殺“何物朝向死亡”,一百遍,一萬遍,還不夠。。
【帶上我。!】
【不要啊,不要。
【流螢應該現(xiàn)實中沒有死吧。】
【對對對,夢里死了不代表現(xiàn)實死了!
【哈哈哈哈,對啊,對。!聰明的大腦又占領高地了!】
【謝謝大哥,不然我真的睡不著!
【不一定吧,有些設定是夢里死了就真死了!
【不要說了大哥,求求你了!
——
然而,扎心的才剛剛開始。
穹雙膝跪地如同一灘爛泥,他呆呆看著面前的一灘水漬,雙眼無神。
黃泉走到穹的身邊,“你沒有事吧?”
穹扭過頭,他的瞳孔渙散,發(fā)出死一般的聲音,
“這…是夢嗎…”
黃泉將穹扶起了,雙手按住穹的腦袋,讓他同自己的對視,而自己則一吸一呼,
“看著我…冷靜些,深呼吸,好嗎?”
黑天鵝搖了搖頭,“我來吧!
隨即她對著穹彈了一個響指,“放輕松——你會沒事的。”
穹渙散的瞳孔重新匯聚,不過語氣中處處透露出悲傷,“這…太突然了…”
【我也覺得突然。
【啊啊啊,受不了了,本來流螢被刀了還沒有什么,穹這個反應我真的破防了!
【失去摯愛的眼神,那是一種沒有希望的眼神!
【希望后面沒有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