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你沒事吧?”
陸宇走到秦壽的床邊,輕輕推了推他。
秦壽依舊沒有回答,陸宇輕嘆一聲說道:“失戀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你說是不是!”
他連聲安慰著秦壽,看著自己的好兄弟為情所困,他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秦壽聽到陸宇的話,躲在被子里的身體開始輕輕顫抖。
陸宇輕喚了他兩聲,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索性直接將被子給掀開。
讓人意外的一幕出現(xiàn)了,平時看起來鐵骨錚錚的秦壽,此刻居然哭的雙眼通紅。
淚水已經(jīng)將枕頭給打濕了,他還在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你要當(dāng)我是兄弟,就和我說說是怎么回事,我好替你開導(dǎo)開導(dǎo),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陸宇眉頭微皺,輕聲嘆息著說道。
“嗚哇——,陸宇,我tm被綠了!我好難過啊!”
憋屈了許久的秦壽像是終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摟著陸宇開始鬼哭狼嚎。
趙括和唐遠(yuǎn)正在游戲里,被他的哭聲直接給吵醒了。
兩人看著摟著陸宇正在嚎啕大哭的秦壽,眼中滿是疑惑。
陸宇露出了無奈的眼神,表示和自己沒啥關(guān)系。
秦壽哭了一會兒,終于是哭累了,他坐在床邊,其余三人則是開始聽他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好了,哭也哭過了,該講講是怎么回事了吧?”
陸宇順手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了秦壽,安慰著說道。
經(jīng)過秦壽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番講述,陸宇幾人這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最近這段時間,秦壽和一個妹子聊的很火熱,可以說是如膠似漆。
兩人經(jīng)常語音聊天到半夜,秦壽也一直帶著她出去逛街買東西吃飯,平時還會送些小禮物。
當(dāng)然,這些都是秦壽一個人出錢。
他家里雖然條件不錯,但是管得很嚴(yán),零用錢就那么多。
秦壽又很喜歡這個妹子,她張口要的東西全都會買來送給她。
之前兩人逛街時,那個妹子看上了一款吊墜,標(biāo)價8888元。
秦壽當(dāng)時囊中羞澀,就沒有買,那個妹子還時不時的提起那個吊墜。
于是,秦壽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那個吊墜買回來,送給妹子。
他又不好意思找家里要錢,只好去外面打零時工賺錢。
就因?yàn)檫@個,他和那個妹子在一起的時間變少了,還為此吵過架,最后都以秦壽道歉退讓才和好的。
秦壽相信,只要自己能買到那個吊墜,肯定會讓之前的誤會全部消除,讓對方更加離不開自己。
他最近省吃儉用,沒事就在宿舍蹭一下唐遠(yuǎn)的泡面。
今天下午,他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攢夠了錢去首飾店里買下了那個吊墜。
準(zhǔn)備晚上悄悄的出現(xiàn)在那個妹子面前,給她一個驚喜。
可是,造化弄人。
就在幾個小時前,當(dāng)秦壽從妹子閨蜜那里打聽到了她的行蹤,準(zhǔn)備給她來個現(xiàn)場告白。
為此,他連花都買好了,換上了一身新衣服,站在路口等待著,心中激動不已。
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那個妹子的蹤跡時,正準(zhǔn)備從角落里蹦出來給她一個驚喜。
突然,秦壽注意到,那個妹子的身后居然還跟著一名男子。
他心中一緊,趕緊躲了起來,觀察著情況。
“婷婷,你慢點(diǎn)走,我都跟不上了!
那個妹子名叫李婷婷,他身后的男子扶著腰,有些氣喘吁吁的。
“你怎么跟個林黛玉一樣柔弱,剛才在床上,你不是生猛的很么,還讓我喊你爸爸來著?”
李婷婷嘟囔著說道,走過去依偎在男子的懷里。
“還不是我家婷婷厲害,激發(fā)了我的潛能嘛,你知道的,我白天還要管一大幫人,哪有什么時間精力啊!
男子嘿嘿一笑,一只手不自覺的伸進(jìn)了女子的衣領(lǐng)內(nèi)。
“討厭,小心被人看到了!虧你還是個副會長呢,沒想到這么流氓。”
李婷婷臉上媚態(tài)盡顯,氣的一旁的秦壽渾身發(fā)抖。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平時萬般寵愛,當(dāng)成女神一般對待的李婷婷,私下里居然是這種浪貨。
之前他也好幾次想要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每次都被李婷婷敷衍了過去。
說是什么家里很傳統(tǒng),不允許自己婚前做那種事情。
我呸!原來都是騙自己的!本質(zhì)上就是一條萬人騎的母狗。
想到這里,秦壽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再也忍不了了,直接從角落里沖了出來,來到兩人面前。
“媽呀!”
李婷婷見到暗處突然跑出來一個人,還以為是壞人,嚇得花容失色,躲到了男子身后。
“什么人!”
男子倒還算鎮(zhèn)定,問向眼前的秦壽。
“李婷婷!你這個jian人!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秦壽怒不可遏的指著李婷婷聲嘶力竭的吼道。
“我當(dāng)是是誰呢?原來是你,嚇?biāo)牢伊,大晚上的能不能不要出來嚇人啊!?br>
李婷婷見到是秦壽,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僅如此,她居然還來了火氣,對著秦壽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莫做舔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