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巧玉終于遲遲的將府里的府醫(yī)帶來了。
這一路上,巧玉已經(jīng)告訴府醫(yī),她家主子是不小心被雞骨頭卡住了喉嚨。
府醫(yī)趕過來時,就看到秦婉已經(jīng)將雞骨頭吐了出來。
他為秦婉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秦婉的喉嚨里已經(jīng)紅腫一片。
低頭看到地上那根雞骨頭,府醫(yī)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這么大一根雞骨頭,她都能吃進喉嚨里,她是八百年都沒吃過雞肉了嗎?
府醫(yī)為秦婉診治后,便給她開了些治療喉嚨腫痛的藥,這才拎著藥箱離開了。
那兩名婢女還跪在地上,月鳳歌對她們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
兩名婢女逃命般,站起身立刻退了出去。
月鳳歌對秦婉說道:“今日這事,只是給你的一點小小教訓,如果本宮再聽到從你嘴里說出嘲諷本宮的話,本宮可就不會這么輕易饒過你了!
月鳳歌說完,沒有再給秦婉說話的機會,便大步離開了食膳堂。
青芷急忙跟在月鳳歌的身后離開。
“王妃,剛剛你好厲害啊,那么一大根雞骨頭,就這么輕易的飛進二夫人的喉嚨里。
二夫人那倒吸氣時的樣子,真是看的奴婢的心都跟著亂跳!
青芷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后怕。
她家王妃怎么變得這么厲害了,都不像她所認識的王妃了。
月鳳歌輕笑一聲,道:“這個呢,只是我給秦婉的一個小小懲戒,更大的招我還沒使出來呢!
青芷一聽這話,眼中都有些放光,“王妃,你還有什么更大的招?”
月鳳歌轉(zhuǎn)身捏了捏青芷的小臉,咧開嘴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如果秦婉不怕死的還想招惹她,她不介意跟秦婉好好玩玩。
待月鳳歌離開后,秦婉這才如同虛脫般的,一屁股坐回到座位上。
這種窒息要死的感覺,她實在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終于把氣兒給喘勻了,秦婉才將目光瞪向身旁的巧玉。
“你是怎么回事,去找個府醫(yī)還這么磨磨蹭蹭的,是想看著我死嗎?”
秦婉將心中的怒火,全都轉(zhuǎn)移到了巧玉的身上。
巧玉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我在與你說話,你是聾了不成?”
秦婉說著,手重重的拍到了桌面上。
巧玉見狀,立刻跪在秦婉的面前。
“奴婢并非要看著主子死,只是奴婢現(xiàn)在只能一只眼睛看路,所以走起路來不似之前那樣順暢。”
巧玉語氣中帶著委屈。
要不是她家主子不給她請府醫(yī)看眼睛,她至于現(xiàn)在還蒙著一只眼睛嗎。
秦婉沒想到巧玉居然還跟她面前叫屈,她冷笑著看向巧玉:“喲,你這意思還怪上我了是嗎?
你一個賤婢,就是死了都不會有人為你收尸,更何況只是傷了一只眼睛,難道你還尊貴到要府醫(yī)來為你診治不成?”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知道錯了!
巧玉急忙磕頭認錯,可是她的眼中,卻流露出憎恨的目光。
同樣都是做奴婢的,為何人家月鳳歌身邊的奴婢跟著吃好的睡好的,而她卻要受這樣的苦。
每天吃的很差不說,就連住的地方,都是非常的簡陋。
而這個側(cè)妃秦婉,整日里只知道對她大呼小叫的,不是嫌她這樣不好,就是嫌她那樣不對。
從來就沒見過她對自己露出一次笑臉。
此刻的巧玉,開始有些羨慕起青芷來。
如果她也能去月鳳歌的身邊,成為她的貼身婢女就好了。
秦婉手一揮,不耐煩的說道:“滾吧,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巧玉得到命令,立刻站起身,離開了食膳堂。
回去月瑤殿的路上,月鳳歌和青芷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有將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當兩人剛走到一半路時,就見迎面走來了一個侍衛(wèi)。
談益一臉嚴肅的朝著月鳳歌走來,他在月鳳歌的面前站住,并且對月鳳歌恭敬地說道:“王妃,王爺有請!
“莫凌寒找我有什么事?”
月鳳歌一臉狐疑地看著侍衛(wèi)談益。
“這個屬下不知,還請王妃隨屬下過去一趟!
談益說著,轉(zhuǎn)身便走。
月鳳歌聳了聳肩,便跟在了談益的身后。
青芷正要跟上去時,就聽到走在前面的談益說道:“王爺只讓王妃一個人過去!
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不允許月鳳歌的丫鬟跟著。
“王妃……”青芷拉住月鳳歌的衣袖,一臉擔心地看向她。
月鳳歌沖著青芷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好了,王爺不會對我怎么樣的。”
月鳳歌說完,便跟著談益離開了。
談益將月鳳歌帶到了一處涼亭前停了下來,月鳳歌看到莫凌寒正背對著她,負手站在涼亭里。
談益將月鳳歌帶到這里后,便離開了。
“王爺找我有事?”
月鳳歌一臉警惕地看著莫凌寒,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莫凌寒沒有回頭,仍舊負手站在那里。
“喂,你找我到底有沒有事?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月鳳歌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人到底什么意思,將她叫來這里,卻背對著她,還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這時,莫凌寒終于轉(zhuǎn)過了身。
他看向月鳳歌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
“你究竟是什么人?”
莫凌寒仍舊在問這個問題。
月鳳歌翻了個大白眼,她沒好氣地說道:“我說王爺,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問過兩三回了,咱能不能換個問題?”
莫凌寒沒有理會月鳳歌的白眼,他緊皺著眉頭,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月鳳歌。
“正面回答本王的話!
莫凌寒的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悅,“你不是雪域國的公主,你到底是什么人?”
月鳳歌沒想到莫凌寒會這么快發(fā)現(xiàn)她不是原主,不過她也不會傻到告訴對方,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
這種話聽在古人的耳朵里,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月鳳歌開始扯謊道:“我當然是雪域國的公主了,如假包換的好嗎!
昨天你也看過我身上的胎記了,這可不是什么人都會有的!
被月鳳歌這么一說,莫凌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