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過來的螃蟹和蝦因為自己留著也沒有什么用處,所以都送給了民宿的老板。
下午的時候又去學(xué)習(xí)了其他的東西,回來的時候時間也不算早了,吃完晚飯大家都回到民宿休息。
民宿的阿姨還給他們一群人送來了一大瓶冰鎮(zhèn)的楊梅酒,是放在玻璃瓶里面的,在夕陽下紅艷艷的閃著光,看起來非常誘人,不過因為他們只是學(xué)生,所以只是讓他們每個人嘗了一點,說是怕會醉。
“你們要是早一兩個月來的時候,就能吃到新鮮的楊梅了,還可以去山里面的楊梅樹上親手摘一些野楊梅,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
給他們倒酒品嘗的時候還說現(xiàn)在大祠堂那里正在熱火朝天地籌辦著明天火節(jié)的事情,讓他們感興趣的話也可以去看一看,村寨里面一個星期之前就在積極準備了。
于是一行人好奇地去看了一下才回來準備休息。
第二天又去學(xué)習(xí)了一下新的文化,都是比較傳統(tǒng)古老的民族文化,還換上了當?shù)靥赜械姆,還有專人帶著他們游逛了一圈這個古老的村寨。
下午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別的安排了,因為火節(jié)差不多就是從下午開始預(yù)熱,老師讓他們自由行動,但是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記得晚上的時候千萬要記得過來體驗這種熱鬧。
有一部分同學(xué)選擇去鎮(zhèn)子上面玩了,還有一部分在房間里面休息。
賀風(fēng)在小賣鋪買了幾盒撲克牌,隨便湊了好幾撥人,大家開始分成好幾個圈開始打撲克消磨時間,輸了的往臉上貼上長條便利貼。
李簡安也在外面跟著他們一起玩,陸早早有些困,婉拒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晚上總是會斷斷續(xù)續(xù)地醒來,雖然都沒有做什么噩夢,但是睡眠質(zhì)量變得非常差,又累了一上午,陸早早換了條睡褲,決定躺在床上睡一兩個小時,睡覺前還特意看了一會兒時間。
入睡也花了些時間,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陸早早終于昏昏沉沉地熟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再次醒過來。
陸早早打開手機看清時間,自己只睡了半個小時不到。
雖然時間短暫,但是睡了一覺倒是不怎么困了,只是身體中那種疲倦感和混沌感并沒有消失,陸早早從床上坐起來,手肘撐在大腿上,兩只手心包裹住大半張臉,大腦開始漫無目的地放空。
“篤篤篤!
門被敲響了,溫妙儀剛準備出聲詢問是誰,有什么事情嗎,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完全沒有過問她的意見。
這里民宿的門并不像酒店,需要門卡密碼才能打開,再加上溫妙儀也并沒有反鎖門的習(xí)慣,因此門被打開的時候溫妙儀顯然有些慌亂,在看清來人的時候就更加慌亂了。
林昭冷著臉問,“你在里面干虧心事了,這么慌張!
“沒有!
“上次給你的藥涂沒涂?”
“涂了。”
“肩膀上的傷口?”
“沒什么事!
林昭問一句,溫妙儀就跟著一板一眼地乖乖回答一句。就算這樣林昭也還是聽得心煩,很干脆地問,“是真的沒什么事還是拿來騙人的話?”
“真的,沒有騙人!
林昭眼神從她的整張臉上冷冷掃過,最后突然沒有任何預(yù)兆地把溫妙儀的衣服往旁邊一扯,溫妙儀穿的是一條白色的無袖裙子,上半身搭了一件米黃色的小開衫,虛虛地罩著上半身,因此非常容易扯開。
她的右邊肩膀就這么被暴露在空氣里,因為咬得非常重,所以齒痕還在,周圍的地方一圈深紫青紅,大夏天的甚至還有點要發(fā)炎流膿的跡象。
“這就是你說的沒什么事情?看來你說的話可信度確實為零!
不想被林昭徹底定義為說話可信度為零的人,于是溫妙儀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拉上去,甕聲甕氣地解釋,“這就是看起來嚴重,其實算不上嚴重,而且也不怎么痛!
“是么?”林昭沒什么表情地抬手按住溫妙儀右肩狠狠捏了一把,看著她一瞬間疼得皺皺巴巴的臉,語氣更加冷漠,“騙子。”
溫妙儀緩了一會兒,還要繼續(xù)解釋,“被你這樣按著才有一點痛,我每天都有……”
林昭分外不耐煩地打斷了她,懶得聽溫妙儀啰嗦的話語,只是徑直說,“去醫(yī)院!
溫妙儀立刻擺手,“不了不了,晚上不是還有活動么。馬上也要回家了,那時候再去看也行的。”
“你是不是非要等到回家才肯去醫(yī)院,讓爸媽也看著你的傷口為你感到傷懷,順便不經(jīng)意地說出這是我弄的,這樣會讓你感到開心好受一些是不是?”
“不是,你誤會了,我……”
“我沒空聽你在這里說些廢話,現(xiàn)在就跟著我一起去醫(yī)院!
溫妙儀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在發(fā)愣,幾秒后才說,“……你跟著我一起去么?”
“怎么,怕我把你賣給人販子,讓你也經(jīng)歷一遍我曾經(jīng)的人生?放心,我目前為止還沒有這種打算,不過未來也說不定!
“你不會的!睖孛顑x溫柔地笑了一下,然后說,“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