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糟糕!得意忘形了
林小婉他們又進山了,只不過是從荒鎮(zhèn)的另一邊進了其他的山,是與礦山山脈那一方相反的方向。
也沒抱什么目的,就是隨意走的,當然了,如果有所發(fā)現(xiàn)那是再好不過了。
至于是發(fā)現(xiàn)什么,大家心里都沒什么數(shù)。
“是先在這群山脈里面發(fā)現(xiàn)了礦?還是先有的這個流放之地呢?”這個問題是沈嶸問的。
“先有的流放之地!边@一題沈嶠和楚霆霄都能答。
其實流放的本意是懲罰、懲戒,只是后來這里發(fā)現(xiàn)了有礦脈,那這些流放犯就正好成為免費的勞動力。至于不把他們這些流放犯當人看、當牲口使,這些是下面的人干出來的事,要說上面的人甚至是做龍椅上的那位,肯定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會在意。
流放犯活著能踩礦石,那是最好,萬一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唄!他們本來就是戴罪之身。
“那要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山脈群里面的礦,這些流放來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呢?”沈嶸繼續(xù)問。
“就是像普通老百姓一樣的生活,只是局限于某一個地方,而且是有人監(jiān)管的,所有的流放之地皆為物質匱乏、貧瘠之地,他們的生活會特別的艱辛,可能也有一些地方會要求種植或者是產(chǎn)出一些什么。”沈嶠也是第一次到這流放之所,但他知道的比沈嶸多得多。
沈嶸嘆一口氣,嘆得很是情真意切,不知道他是否為那些被叛了流放之刑的人而嘆。
這個問題沒有人問他,只有沈嶠瞥了他一眼。
北寒之地,冷是一方面,那種干凍很折磨人,不過他們穿的都不是很厚,只有沈嶠的穿著尊重了北寒之地這四個字。
林小婉也就是比平時多披了件披風,但其實真的很累贅,上午是因為走的礦山那邊,一路有李金父子在,回到鎮(zhèn)上后那就更不適合太特殊了,所以一直披著,等這會兒就他們幾個人了,她立馬就取了下來。
“這玩意拖拖拉拉的……”她把披風塞給趙繼科。
趙繼科深表認同,把自己的也摘了下來一起收進來了周貴顯給他們的福袋里。
“啊……,這個袋子,我也好想要一個!鄙驇V實名羨慕。
“等以后去到了那方外之地,這種袋子可能就不稀奇了,你肯定可以擁有。”楚霆霄也羨慕,但他不會表現(xiàn)出來,還可以通過打擊別人來安慰自己。
“哎呀,那些鑰匙都不知道在哪里!
“你不如說,那鑰匙都不知道長什么樣,是什么東西!
“……”
沈嶸不想說話了,誰讓人家是皇子呢,生來就高了他一等,雖然已經(jīng)慢慢的在做心理準備,把這所謂的皇子拉下來跟自己平起平坐了,但現(xiàn)在這不還是在過程中嗎?需要一點時間。
“寶桐叔,我有一個問題想問!绷中⊥裢蝗粚w寶桐說道。
“云家的事,我所知比你多不了多少。”趙寶桐以為林小婉還是在糾結于云崇禮和林南風當年到底說了什么,然后云家來到這北寒之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不用等她問,自己就先說了,“云家出事時,我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京都,回到樂吉村了!
林小婉撇了撇嘴,“誰要問你那些了,我就是想問為什么這個北寒之地沒有下雪呢?現(xiàn)在本來就是冬天對吧?在其它一些地方,甚至我們樂吉村都可能已經(jīng)下雪了,怎么這個北寒之地卻沒有下雪呢?說實話,在來這里之前,我以為的北寒之地是白雪皚皚,很多地方會是被雪覆蓋的……”
“對哦!”沈嶸一拍手,“我就說我們這一路走來總是感覺有哪里不對勁!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這個我好像曾在某一本什么雜書上看到過,這里雖然叫北寒之地,它是北方也很寒冷,但是是不下雪的!边@一題趙繼科能回答一點。
“為什么?”林小婉問道。
“具體原因不得而知,但傳說有很多,有說是由于天然的地勢造成的,也有一些說這里蘊含了一些什么天然的陣法,另外還有一些就是很虛無的傳說。
最有名的兩個故事。
說是雪女救了一個在此落難的一個才子,兩人朝夕相處,暗生情愫,然后生了孩子,但雪女是妖,人妖殊途,她犯了天規(guī),于是這里沒有雪女了。
也有說法是,有一對才子佳人自此路過,雪女看中了那位才子,便施法害死了才子的夫人,然后變成他夫人的樣子,但是才子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那并不是他的夫人,卻不動聲色,通過一些試探大概還原了事實的真相之后,施計想害死雪女為其夫人報仇,結果自然是雪女沒事,反而弄死了才子,她傷心欲絕的抱著才子的尸首離開了,自此再無蹤跡。”
傳說的版本很多,反正都有一個雪女,有一個才子。
林小婉聽著還好,沈嶸卻是目瞪口呆!皫煹,你平時竟看些這樣的書?我爹他知道不?”他拍的趙繼科的肩膀,賤笑嘻嘻的問道。
林小婉:“……!”
所以你目瞪口呆的是趙繼科看這類風花雪月的書,而不是雪女才子之間各個版本的故事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本雜書是在老師罰我整理他的書閣時,我在那里面看到的!壁w繼科笑笑的回答。
“趙繼科,你犯什么事了?先生要罰你?”林小婉不敢相信的問道。
所以這個家伙平時看起來總是一本正經(jīng),又乖乖的三好學生的樣子,其實都是假象唄?
趙繼科:“……!”
糟糕!得意忘形了,一世英名毀于要一旦。
“咳!”他干咳一聲,“那個啥,小婉,我剛剛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那雜書是在我?guī)椭某赫黼[遠先生的書閣時看到的……你也知道那個家伙總是被隱遠先生罰的!
不管怎么樣,他還是要盡量搶救一下的,順便拉上玄文澈做墊背。
“哦……原來是這樣啊!绷中⊥顸c著頭表示她信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