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不看爺,怎么知道爺在看你?”簫塵的唇角勾起一抹輕微的弧度,望著她打趣道。
夏白薇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輕哼一聲將臉移到一邊,“你少在這里貧嘴。我家里人都覺得張家這門親事不錯,說不定我什么時候就點頭答應了。所以你這個男人,最好還是和本姑娘保持距離!”
簫塵的眸子微微瞇起,眼中滿是危險的氣息,“薇兒,你難道忘記自己已經(jīng)收了爺?shù)亩ㄇ樾盼,是爺(shù)男℃耍烤谷贿想著嫁給別的男人,你這樣不守婦道,是要被抓去沉塘的!”
夏白薇不愿意在這個男人面前服軟,輕哼道:“本姑娘什么時候答應過跟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你一廂情愿而已!”
她的話音剛落下,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
等到夏白薇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你……”
簫塵并沒有給夏白薇辯解的機會,直接低下頭,狠狠吻住了她的薄唇!
觸碰到那片柔軟,炙熱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夏白薇的腦海頓時變得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愣住了。
剛開始,簫塵只是想給這丫頭一點顏色瞧瞧,但是真的嘗到了這片渴望已久的唇瓣,他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知髓知味。
簫塵的眸子變得深邃一片,將懷中的小女人緊緊禁錮著,不斷加深這個吻!
夏白薇終于反應過來了,狠狠推開了簫塵,退后幾步死死地瞪著他。她的臉色通紅一片,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氣急敗壞地問道:“你干什么?”
看到這丫頭吃癟的樣子,簫塵卻覺得心情大好,“沒什么,只是讓薇丫頭長長記性,免得你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
哼!夫君就在她面前,她還想著什么張家的二公子,簡直是豈有此理!
想起這件事,簫塵眼中閃過了一絲涼意。
敢跟他搶女人,只怕對方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你……”夏白薇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像是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一樣,磕巴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簫塵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正經(jīng)起來,起身道:“爺去將我們之間的事,跟嬸子說清楚!
他之前沒有這樣做,是覺得以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未必能給夏白薇帶來幸福,所以想等朝中的局勢穩(wěn)定下來之后再做打算。但現(xiàn)在,竟然有人敢打他小妾的主意,簫塵就必須將夏白薇身上貼上屬于自己的標簽。
“你別去!”夏白薇有些頭疼地按了按眉心,“我娘要是知道這件事,你要我以后在家里怎么面對你?”
不管怎么說,簫塵都是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李氏心善,愿意收留他,但夏白薇覺得,她未必會同意他們的事。
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還是不要將這件事鬧到明面上為好。
簫塵的眸子微微瞇起,看夏白薇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復雜,“難道你真的想著,要跟那個什么張公子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的話,簫塵保證,他一定活不過今天晚上!
“沒有!”夏白薇現(xiàn)在是真的有點怕了這個男人,不敢再跟他開玩笑,“我現(xiàn)在壓根就不想管感情的事,只想將這個家撐起來!
簫塵明白這個丫頭的性格,將她逼得太急,反而會適得其反。他動了動嘴唇,正準備說些什么,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小孩的哭聲。
“冬哥兒!”夏白薇的眉頭狠狠一皺,轉身朝外面走去。
遠遠就看到了一個膀大腰圓的身影,一把搶了夏白冬手中的糕點,順便將他推倒在了地上。
“把我的糕點還給我!”夏白冬摔得疼了,眼中噙著淚水,仰起頭喊道。
夏子胡像餓死鬼投胎一樣,一把將糕點塞進了自己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真……真好吃!這么好吃的糕點,就應該進我的肚子。不管怎么說,我……我都是一個讀書人。像你這樣的泥腿子,哪里配吃這么好的東西!”
零嘴被對方吃完,夏白冬頓時“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嗚嗚嗚!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搶一個小孩子的東西,夏子胡不僅不覺得羞愧,反而還有些得意洋洋,“就是不給你,怎么著?反正已經(jīng)被我吃完了,你如果真的想要,就提前到茅坑等著吧。哈哈哈哈!”
在夏子胡看來,三房一家都是得了窮人病的。有了好東西,就應該送給他吃才對。
看到夏子胡得意的樣子,夏白冬哭得更厲害了。
夏白薇在院子里看到這一幕,簡直不能忍,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去,將夏白冬從地上拉了起來,“冬哥兒,你沒事吧?”
“姐姐……”看到她,夏白冬心中的委屈都迸發(fā)出來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他搶我的東西吃,嗚嗚嗚……”
“別怕,姐姐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夏白薇揉了揉夏白冬的腦袋,看到他的手掌在地上磨破了,眼中瞬間閃過了一絲涼意!
這輩子,她就這么一個弟弟,跟寶貝疙瘩似的,平日子都不舍得罵一句,夏子胡竟然敢這樣對他!
簡直是叔可忍嫂不可忍!
“你……你想干什么?”在夏白薇的手上吃了那么多次虧,看到她,夏子胡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的。
夏白薇的眸子危險地瞇起,一字一頓地問道:“是誰給你的膽子搶冬哥兒的東西,還將他推在地上?”
夏子胡從鼻孔里輕哼了一聲,趾高氣昂地說道:“不就是吃你們家一點東西嗎?瞧你這小氣勁!我娘說得沒錯,你們一家子人就是有窮酸病,連幾塊糕點都舍不得!怎么說,我們也是親戚,你們至于這么小氣嗎?”
聽到夏子胡的這番話,夏白薇險些就被氣笑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還成了我們的錯?冬哥兒比你小了將近十歲,你搶他的東西還有理了,誰給你的臉?再說了,親戚又怎樣?我們家的東西,不管怎么說都是我們家的,是誰教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