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涉及到一些天師府的雷法了,雷法這個東西我也只能透露一點。”
極云緩緩開口講著:
“天師府的雷法只有天師才能傳授給有潛力的弟子,完整的雷法只能傳授半部,全部的五雷正法必須是那弟子正式繼承了天師時才能全部習得!
“而這半部雷法修行也很苛刻,其中之一就是修煉者必須是保持完璧之身,就因為這個苛刻的條件讓很多天賦異稟的弟子無法修煉雷法!
“所以前輩們修改了那半部雷法,可以讓已經(jīng)破身的人同樣修煉雷法,這就是陰五雷法!
“還有一種完全沒被修改的半部,就是陽五雷...”
由于極云之前并沒有看到張楚嵐使用雷法,故而他沒有往張楚嵐那邊看,只是隨口的補充了一下陽五雷。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身懷陽五雷法的張楚嵐此時腦袋懵懵的。
陰五雷...張靈玉。
這豈不是說明...
小師叔不是個雛了?
張靈玉不是處男這個事情,在天師府之中也不算是一個特別深的秘密,明眼人一看張靈玉使用陰五雷就知道破身過的事情。
他們更好奇的是...張靈玉被誰拿了第一次。
極云稍微解釋了一下五雷法后,看著眼前的周風流不禁咽了咽口水。
這小兄弟能這么說那就一定知道內情...或者可以說是親身見證到了...
所以小師叔才...
思至于此,極云也不敢再往下問。
“這下你們知道猜到一些內幕了吧?你們靈玉師叔這么針對我,可能是想滅我口!敝茱L流見極云以及明白過來后,悄悄的開口道:
“你們二位道長可得保護好我...說不準他來一波夜襲...偷襲我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同志...”
“不會,絕對不會,小師叔不是那種玩陰的人!”極云拍著胸脯保證道。
與此同時,極云口中這位光明磊落的小師叔此時被老天師叫到了房間之中。
看著自家這親傳弟子,老天師也沒有拐彎抹角什么。
“說說吧!
“?”
聽到老天師這么說,張靈玉眉頭微微一皺,他仔細想了想似乎最近也沒犯什么錯。
“弟子不知師傅所說是何事!
“別裝傻啊,你跟周風流的事。”老天師點了一下張靈玉。
聞言,張靈玉臉色一變。
“這個...”
見張靈玉扭扭捏捏,老天師說道:“既然當初都做了,又有什么不好說出口的呢?”
“師傅...”張靈玉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還是不說?那你現(xiàn)在不說,可跟一會我來說的性質不一樣了,我可從周風流口中知道點什么!崩咸鞄熅従忛_口道。
聽到這里,張靈玉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他對于周風流的態(tài)度瞞不過自家?guī)煾浮?br>
在老天師的注視下,他索性心一橫就把當初的事情一股腦的告訴了老天師。
“這不也都能說出口么?有什么難的?”老天師道。
“弟子...總覺得這段經(jīng)歷不堪,愧對天師弟子這個身份...”張靈玉說著跪在地上,一副做了錯事的樣子。
“事已成舟...這陰五雷你也都學了,還有什么不能面對的?”老天師搖了搖頭。
他這個徒弟最大的問題就是活的太擰巴,無法正視過去,那就只能負重前進著,猶如在泥潭之中每一步的前進都比其他人走的費勁。
“弟子知錯了!
“你...恨他么?”老天師問。
“說恨談不上!睆堨`玉聞聲直言說道:
“弟子明白當初的事情與他關聯(lián)不大,是弟子中了全性埋伏...才造就了這一切!
“但為何還對他有那么大的執(zhí)念...可能還是因為弟子心境修行不夠...”
聽著張靈玉的話,老天師給其總結道:“無法接受自己的錯誤,于是就怪罪在他人身上,以此減輕自己對于所謂天師弟子身份的愧疚感!
“師傅...”
張靈玉此時的頭低的更深了。
“你覺得身為天師弟子就必須完美無瑕、不能有過錯...你接受不了自己污濁的過往,你更接受不了現(xiàn)在的自己,對吧?”
老天師很坦然的扯開了張靈玉的遮羞布。
之前他從不過問張靈玉是如何失身的事情,而如今,他得指點指點這個有些走不出來的徒弟。
“師傅...弟子錯了!
“回去休息吧!崩咸鞄熛逻_了逐令。
“弟子遵命...”
張靈玉走了。
走的很快。
看著房門關閉,老天師內心盤算著什么。
得搞搞黑幕...讓這倆小子碰上,逼著靈玉面對...
不過也不知道周風流的實力能不能行...
得測試測試。
老天師如此想著。
...
門外。
張靈玉走出了老天師的房間,望著夜空中的明月,他長呼一口氣,夜風微涼,掠過他的后背,感受到?jīng)鲆獾乃@才發(fā)現(xiàn)后背不知何時被汗水浸濕了。
周風流...
我。
張靈玉此刻的情緒很復雜,無比的復雜,他很想靜靜。
...
另一邊,在安排的住宿房間里,張楚嵐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起張靈玉已經(jīng)不是處男這件事,他就想哭。
張楚嵐啊...你哭個毛線!那張靈玉是不是個處男跟你有個毛線關系。
他安慰著自己。
還沒等安慰完呢,房門被人悄悄的推開,一名身著哪都通工作服帶著鴨舌帽的女人走了進來,此人正是馮寶寶。
“張楚嵐,跟我走。”
“?”張楚嵐一臉懵逼。
“這么晚干嘛去?”
“少廢話,走就是了。”
在馮寶寶的催促下,張楚嵐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剛出來就看到不遠處打著哈欠的周風流。
“流哥...你怎么也出來了?”張楚嵐很驚訝,他跟周風流并不是一個房間的。
“被你寶兒姐叫起來的,不出來不行啊!敝茱L流也很無奈。
回想剛才他正準備睡,那馮寶寶推門就進來,喊著他出去。
他知道后續(xù)劇情,馮寶寶是去埋人的,他自然不愿意出去,這大晚上死冷的,還得干活。
可誰想到,那馮寶寶見他不出來就一直喊一直叫,弄的房間內別人也睡不了覺,沒辦法,周風流也就只能出來了。
不過好在后面馮寶寶懂事,私人掏包給了他三百塊算是加班費,這才讓他平衡了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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