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張峰問道。
詹妮弗回道:“上周吧!我有事找他商量,是他的秘書告訴我的,宋剛先生生病住院了!
張峰起身,拿出手機,準備給宋剛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而就在這時,詹妮弗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頓時露出一抹喜色,按下接聽鍵道:“父親!”
“詹妮弗,讓你擔心了,我沒事!泵姿固販睾偷男β曧懫。
“父親,您現(xiàn)在在黑斯廷斯身邊嗎?”詹妮弗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的,我在他身邊,目前已經(jīng)抵達江城,等會談結(jié)束,我再和你聯(lián)系……”米斯特說著,微微頓了下,轉(zhuǎn)而問道,“我不在的這兩天,事情處理的可還順利?”
“父親,您放心,他們翻不起什么浪花!闭材莞ノ⑽⒁恍Α
雖然米斯特沒有明指,但她知道父親說的是她接管家族資產(chǎn)和生意時,是否遇到了阻力和麻煩事。
事實上,確實遇到了。
米斯特家族,在字母組織內(nèi)部不算什么大家族,但資歷較老,是開荒漂亮國的老錢家族。
家族成員除了詹妮弗這一支,還有另外兩個旁支,但旁支在家族集團占的股份較少,處于被邊緣化的地位。
米斯特隨著黑斯廷斯一起‘出事’,兩個旁支看到了機會,想要趁機奪權(quán),但詹妮弗只是略施手段,便將其收拾的服服帖帖。
因而,米斯特家族并未受到這次‘意外事件’的沖擊!
“很好!”
米斯特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贊。
……
……
與此同時,硫島度假酒店。
紅依依悠閑地吹著海風,享受時光,陳汪行色匆匆走了過來。
“紅右使!”
自從被紅依依教訓了一頓后,陳汪在紅依依面前非常老實,不敢有絲毫放肆。
“什么事?”
紅依依淡淡問了一句。
“紅右使,我們剛剛得到情報,黑斯廷斯沒有死,他現(xiàn)在剛剛抵達大夏江城!标愅舻吐曊f道。
紅依依微愣,猛地從躺椅上坐起來:“你說什么?沒死?”
“是的,沒死。”
陳汪雖然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實如此,而且經(jīng)過他再三確認,這才匯報給紅依依。
“怎么可能?直升飛機墜落,我們親眼所見!奔t依依一臉的不可思議,為了這次行動,異人組織出動的人員可不少,不僅僅是他們表面幾個人,還有一些人來了,卻沒曾露面。
陳汪頓了頓,說道:“根據(jù)我們得到的情報,直升飛機確實墜落了,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這個作不得假,問題出現(xiàn)在直升機墜落入水以后,被早已等待那兒的潛艇撈走了!
“被潛艇撈走?”
紅依依蹙眉凝思,從理論上來講,這是有可能的,因為黑斯廷斯乘坐的那架直升機經(jīng)過特殊改造,里面也有維持生命的設備,沉沒入水后,有充足的時間完成相關(guān)操作。
直升機可以改造,潛艇也可以進行特殊改造,執(zhí)行特定任務!
如此一來,他們找不到直升飛機殘骸倒說得通了,因為直升機墜毀入海以后,便被潛艇接走了。
陳汪在水下尋找殘骸的時候,碰見過潛艇,這也從側(cè)面證實了情報真實性。
“瞞天過!谖覀冄燮ぷ拥紫!”紅依依輕哼了一聲,有一種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覺,令她非常不爽。
“他們太狡猾了!”陳汪在旁點點頭,也是一臉不爽。
比起異能,智商碾壓才是最可怕的!
“這些情報你是從臥底那里得來的?”紅依依突然問道。
“嗯!”陳汪應了一聲,隨即忙解釋道,“但你放心,我又通過其他渠道驗證過了,基本上是真的!
紅依依不置可否,她不是懷疑情報的真實性,而是想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臥底身份只怕早已被官方識破,這些情報是官方故意泄露給他們的。
從頭至尾,這就是一個局!
而他們竟沒有識破,乖乖鉆了進去,雖然沒有實質(zhì)性損失,但底牌被摸了不少。
“這條線斷了吧!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
紅依依說著,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很是玩味。
她覺得這場‘游戲’越來越好玩了!
“斷了?”
陳汪微愣,反應過來后,連忙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他又不笨,紅依依這么一說,什么意思再明顯不過。
但臥底培養(yǎng)起來不容易,這條線斷了,著實有些可惜!
“紅右使,殿主有沒有新的指示?”陳汪見紅依依嘴角掛著笑,目光游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開口問道。
“你想去江城暗殺黑斯廷斯?”紅依依抬目,瞥了眼陳汪。
陳汪沒有否認,只是說道:“殿主的任務,我們沒有完成,這是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我不攔著你,想死你就去!”
紅依依說著,又躺了下去,隔著大大的墨鏡,望著天上的太陽,卻沒了之前那般愉快的好心情了。
這次任務是她主導的,完完全全的徹底失敗。
雖然她的斗志被激發(fā)起來了,但眼下敗局不可改變。
“我聽紅右使的。”陳汪微微一笑,露出一副討好的表情。
紅依依聞言沒有搭理。
陳汪眼神悻悻,轉(zhuǎn)身離去。
而就在他離開后不久,紅依依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立即從躺椅上坐直身子,長呼一口氣,接通后小聲道:“師父!”
“在哪?”
電話那頭響起一個慵懶柔媚的聲音。
“師父,我在硫島!奔t依依恭敬回道。
“硫島?”
慵懶柔媚的聲音緩緩說道,“回來吧,有事情給你做!
“嗯,我馬上回去。”紅依依回道。
雖然在電話里,師父沒有怪罪她,但她仍有些自責。
“你不用難過……”似乎聽出了紅依依語氣流露出的情緒,電話那頭輕聲一笑道,“那群人本就善于玩弄人心,你落入他們?nèi)μ讻]什么可說的,下次注意!”
“我知道了。”紅依依說著,嬉笑了兩聲又道,“師父,血主托人給你帶了一封親筆信,本來要面呈給你的,但您老人家不是忙嘛,所以這封信就到了我手里,讓我代為轉(zhuǎn)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