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門維穩(wěn)隊,專門負責涉及武者濫殺無辜的案件。
一旦武門介入,就算是警署也沒辦法插手。
很快,熊連城和沈飛就被押送到了中海武門審訊室。
安天澤等人同樣也被帶來,但他們只是協(xié)助調查。
盛天舉和盛天依兩兄妹“添油加醋”,明顯是想表達沈飛絕對和殺人的兇手有所關聯(lián)。
他們早就看沈飛不順眼,現(xiàn)在逮到機會,當然要把沈飛玩死里整。
安天澤倒是實事求是,并沒有夸大什么。
至于齊萱萱、舞傾城和林谷雨三女,同樣實話實說。
她們能為沈飛提供不在場證明,沈飛根本不可能跑去殺人。
紀安然和紀妃容母女,更是竭力為沈飛辯護。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筆錄做完后,武門的人告知安天澤和盛天舉等人可以離開了。
出了武門審訊大樓,舞傾城忍不住說:“沈醫(yī)生要被關到什么時候?”
盛天依陰陽怪氣:“他恐怕出不來了,鄭家死了那么多人,武門肯定要給鄭家一個交代!
盛天舉嘲諷:“我倒要看看,這次他還怎么狐假虎威。”
現(xiàn)在就連熊連城都自身難保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沈飛。
林谷雨看著盛天舉:“不可能,沈飛一定會沒事的!
盛天舉反問,“谷雨,鄭麒麟生死不知,你覺得這件事能大事化小嗎?”
舞傾城忍不住說:“我們都能為沈醫(yī)生作證,他不可能是兇手。”
盛天依譏笑:“他當然不可能是直接兇手,但保不準他的背后有人啊。”
“你這是在血口噴人。”
林谷雨非常不滿:“天依,如果你是這種態(tài)度,你的證詞很可能會對沈飛不利!
“谷雨,我是實事求是!
盛天依有些不爽,“你自己想想看,要不是他,熊少會跟鄭麒麟他們發(fā)生沖突?”
“這也能怪沈飛?”
林谷雨氣樂了:“天依,我知道你不喜歡沈飛,也不奢望你真能幫到他,但你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踩他一腳!
“呵呵……”
盛天依抱著手:“用得到我踩他嗎?他活不過三天!
“天依說的沒錯!
盛天舉譏笑:“熊少背后是熊家,武門再牛比,也不可能無視熊家,鄭家同樣不能。”
他嘴角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但沈飛不同,他不死,誰死?”
林谷雨忍不住說:“他認識武門的段副門主,還認識楚家的人!
盛天舉和盛天依大吃一驚:“你說的是真的?”
林谷雨冷笑:“我用得著說假話嗎?”
一輛車在武門審訊室門口停下。
一群人下車。
“這一次,就算他認識段坤宏和楚紅顏也沒用!
其中一個中年人恰好聽到林谷雨的話,嘴角露出嘲諷之色。
“丫頭,你沒聽到消息嗎?”
“中海武門已經大換血了,段坤宏已經被調到了金陵武門,原武門的門主趙風雷已經去總部打雜!
“中海新任武門的門主叫蕭乾坤,武門蕭楚兩家,一直是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中年人戲謔道:“你說,沈飛還能依仗誰?”
林谷雨玉容巨變:“這……這……不可能……”
她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中年人輕笑:“我是中海武門的新任副門主,韓千葉!
丟下這句話,他便帶著人進了審訊大樓。
林谷雨面如死灰。
她知道,沈飛的麻煩有些大了。
盛天舉戲謔:“谷雨,看來他那些所謂的人脈不管用了!
盛天依譏笑:“苗疆五大王族不是欠他爺爺人情嗎?沒準苗疆王族會幫他!
安天澤淡淡道:“十五年來,五大王族,從來沒有聯(lián)手救人的先列。”
這次熊家遇到麻煩,其他四大王族肯定會落井下石,怎么可能會出手幫忙。
林谷雨的臉色越發(fā)沉重。
齊萱萱想說什么,最終卻沒開口。
這一次,她幫不了沈飛。
而且她已經提醒過沈飛,低調做人。
但沈飛自以為熊家欠自己人情,居然帶著熊連城主動去羞辱鄭麒麟。
現(xiàn)在沈飛鋃鐺入獄,簡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都怪我……”
舞傾城臉色蒼白。
要不是她,沈飛也不至于如此。
紀安然緊緊的抓著紀妃容的手:“媽,哥哥他……”
紀妃容沉默了。
林谷雨咬牙,心說:“必須請劍門高層出面。”
沈飛身份特殊,武門就算要針對沈飛,最終也不可能繞過劍門。
想到這里,她馬上離開了。
盛天舉嘴角露出嘲諷之色:“中?峙聸]人能救這小子。”
盛天依幸災樂禍發(fā):“那是當然的,如果鄭麒麟死在了病房里,那沈飛可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安天縱不關心沈飛的死活,“走吧。”
“好的,安大哥!
盛天舉急忙叫人開車過來。
“齊小姐,我們送你走吧。”
安天澤微笑著對齊萱萱說。
“謝謝安先生!
齊萱萱微笑點頭。
“齊小姐,你幫幫沈飛吧!
紀妃容眼巴巴的望著齊萱萱。
“幫他?”
齊萱萱搖頭:“這次如果他真的跟鄭麒麟的重傷有關,我也無能為力!
她不理會紀妃容,跟著安天澤他們上車離開了。
舞傾城看著紀妃容:“姐姐,你是沈醫(yī)生的親人?”
紀妃容搖頭:“不是!
她把當年她幫沈飛,以及沈飛幫她的事告訴了舞傾城。
舞傾城呆住了,沈飛之前居然是個傻子?
“可惜我沒能力幫助沈飛!
紀妃容自責。
“紀姐姐,能幫沈飛的人屈指可數(shù),你不必自責!
舞傾城想了一下,“我想去求一個人,或許他能幫一下忙!
紀妃容和紀安然大喜。
“我先讓人把你們送回去。”
舞傾城當即讓公司的人把紀妃容母女送走。
上車之后,紀妃容看著紀安然:“安然,好好睡一覺!
紀安然剛想說什么,眼皮子突然重得難受,很快就睡著了。
紀妃容對司機說:“師傅,找個地方停下,然后送我女兒回去。”
司機鬼使神差的點頭:“好……好的。”
紀妃容很快便下了車……
與此同時,舞傾城在送走紀妃容他們后,馬上打通了一個電話:“我想清楚了!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片刻:“三年了,沒想到你居然想通了。”
這次,輪到舞傾城沉默了。
對方聲音沙啞,微微一笑:“什么時候過來?”
舞傾城咬牙:“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好,我等你!
對方非常高興。
舞傾城掛了電話,回頭看著武門審訊大樓一眼,這才離開。
大樓內,審訊室內。
韓千葉在沈飛面前大馬金刀的入座。
“簽字畫押吧。”
韓千葉丟了一份認罪書在沈飛面前。
沈飛忍不住笑了:“你們這是連屈打成招都懶得做了?”
“證據(jù)確鑿,你只需要簽字確認就行!
韓千葉譏笑:“你就算是劍門執(zhí)劍人,就算認識楚紅顏,這次也要死!
“段坤宏的位置現(xiàn)在由我來做,我叫韓千葉,新任武門副門主!
“劍門的執(zhí)劍人犯法,別人不敢審,我韓千葉來審。”
“楚家的紅人犯法,別人不敢審,我韓千葉來審。”
“林家的座上賓,別人不敢審,我韓千葉來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