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和宇文昊的衣衫全部鼓動翻飛了起來,無盡的氣浪以他們?yōu)橹行臄U散開來。
梅承顏他們紛紛抵擋,而廳外的眾弟子就全部遭了殃,被這股氣浪給掀翻了出去,慘叫聲此起彼伏。
氣浪來的快去的也快,宇文昊與秦軒握著的手抽了出去,步履有些踉蹌地倒退了幾步,喉頭一股腥甜宇文昊死死地壓了下去。
秦軒也收回了手,笑意淡淡,空中的劍意盡數(shù)消散:
“承讓了!”
宇文昊站定,迅速調(diào)整了他的氣息,眼神忽明忽暗,最終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老服佩服!
梅承顏他們收起了防御,看著這形勢,梅承顏明白,秦軒勝了!
他喜形于色,這個師弟,是越來越強了啊。
而反觀落日宗這邊,文帝他們個個面色鐵青,他們也看的出來,宇文昊敗了。
連他們的老祖都敗了,看來他落日宗這次是真的踢到了一塊鐵板了,只能認栽。
不過他們的臉色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誠如宇文昊所說,既然已經(jīng)證實了他秦軒的實力,果真如傳言那般的強,再加上如今的形勢,秦軒的崛起,清風(fēng)宗的崛起,已成了大勢,大勢所趨,他們也只有順著這股潮流走了。
落日宗死了一個宗主,換來了宗門長久不衰,死得其所!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梅承顏心中的壓力瞬間消失,他感到輕松了不少。
“你們落日宗找我,是要為你們的宗主復(fù)仇?”
秦軒的笑意漸冷,看向了文帝他們幾人。
他們與秦軒的目光對視,頓感雙目刺痛,像是一柄柄利劍刺進了他們的眼中。
秦軒掃視了三人一眼,有看向了宇文昊。
“秦長老可是誤會我們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成文棟,是他審錯了時勢,蠱惑了宗主,才釀成了如此難以挽回的后果,
不過他們的作為并不代表我們落日宗全宗的意思,成文棟已經(jīng)被我們正法,原本要將他一起帶來給您賠罪的,但他的尸體掉下了山崖,至今還未找到!
宇文昊搖了搖頭,說道。
“難怪,我說怎么沒有見到他呢,原來是這么回事,這落日宗倒是挺下得去手啊!
秦軒眼底閃過一絲異色,對宇文昊說道:
“你說他們并不代表你們落日宗的意思,但是出手可是你們的宗主。”
“所以他死了!”
宇文昊語氣平淡,眼中古井無波,好像在說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
秦軒瞇著眼,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宇文昊。
宇文昊沒有說話,只是笑瞇瞇地與秦軒對視。
秦軒此刻覺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蛇,一只狼,一頭虎,他的眼睛里藏著欲望和兇戾!
“既然如此,賠罪就不必了,我清風(fēng)宗也沒有什么損失,你們的用意我大概也能明白,用不來多久,我清風(fēng)宗會宴請六大宗門,到時候,有要事相商,還希望貴宗的諸位能夠賞臉啊!
秦軒深深地看了宇文昊一眼,遞給了他一枚儲物戒指,當(dāng)初其他五大宗門他都贈過,這次落日宗上門前來賠罪,與他講和,他總得意思一下,即便他們有矛盾,但在龐大的利益面前,再大的矛盾也能被化解。
秦軒不害怕落日宗的報復(fù),他心中也不愿意與落日宗合作的,之所以贈給他們這些東西,只是為了維持兩宗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