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撐著額頭,閉眼假寐,可耳朵卻還是仔細地聽著這堂中幾人的爭吵,這位便是落日宗的老祖,宇文昊,如今是開光期二重境界。
堂下的幾位中年男子分別是大長老文帝,二長老陳仕林,三長老龍思宇。
這幾人都是旋照期大圓滿的修為,此刻他們正在堂中吵得不可開交。
“都她媽的怪成文棟這老東西,害的我落日宗損失了一位宗主,老子再看見他,一定要把他給撕了!”
三長老龍思宇破口大罵。
“現(xiàn)在我們該考慮落日宗今后該如何發(fā)展,宗主隕落,我宗門實力大降,對上他們六宗和皇室,很危險啊。”
二長老陳仕林心氣較為平緩,緩緩分析道。
“清風(fēng)宗的那位實力十分的強悍,根據(jù)我宗門弟子探得的消息來看,其余五大宗門,隱隱有向清風(fēng)宗靠攏的意思,皇室與六宗,似乎有聯(lián)合的跡象,我落日宗若是被排開在外,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二長老陳仕林揉了揉眉心,繼續(xù)說道。
“陳長老,你他媽什么意思,他清風(fēng)宗殺了我宗的宗主,你難道還想讓我們落日宗去和他清風(fēng)宗講和么,你他媽是不是落日宗的人,信不信老子一掌拍死你,媽的!”
三長老龍思宇聞言暴怒而起,舉起手掌就要拍向陳仕林。
陳仕林淡定從容,絲毫不慌。
“龍長老,注意你的態(tài)度,我們是在商量對策,不是來聽你罵街的,現(xiàn)在事關(guān)我落日宗的存亡,怎么能夠像你這樣意氣用事!”
一直沒說話的大長老文帝立馬拍了一掌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粉碎,碎片紛飛,茶水四處濺開。
三長老龍思宇被迫將手掌停在了半空中,手臂在微微地顫動,胸口劇烈起伏,重重地哼了一聲,收回了手,重重地重新落座在了他的座位上,一言不發(fā)。
“宗主的隕落,我也很氣憤,全宗上下都很氣憤,他清風(fēng)宗殺了我們宗門的宗主,這就是在打我清風(fēng)宗的臉,你以為我不想復(fù)仇么,我想得很,我巴不得把那人抽筋敲骨!”
文帝拍在桌子上的手死死按在桌面上,臉上布滿了怒容,桌子發(fā)出了咯咯的聲響,然而他很快又嘆了一口氣,“但沒辦法啊,誰叫他實力那么的強,他施展的陣法,宗主連一個回合都沒有走下來,試問換作是你,你接得住么?”
龍思宇聽后怒氣大減,心中有些涼意,他聽說了那陣法的威力,竟然能衍化真龍,換作是他,莫說是一招,就僅僅是一聲龍吟,也足以將他震個半死了。
他不禁將目光望向了堂上的老祖,就算是老祖,恐怕也撐不住幾個回合吧,聽說那陣法,可是擁有擊殺開光境的實力,這也是為什么各大宗門紛紛要與清風(fēng)宗打好關(guān)系的重要因素。
“老祖,你快別只顧著聽了,倒是給個建議啊,我落日宗到底該怎么辦。俊
文帝向坐在堂中央的老祖看了過去,憂慮之色遍布臉上。
那老者聞言睜開了眼睛,明明已經(jīng)須發(fā)盡白,面容滄桑,可他的這雙眼睛中,卻炯炯有神,瞳黑眼白,精光四射!
“成文棟該回來了吧?”
宇文昊答非所問。
文帝不理解老祖是什么意思:“老祖,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呵呵,當(dāng)然是綁了他,我們親自上門將他交給清風(fēng)宗,向清風(fēng)宗賠罪!
宇文昊說道,聽得文帝他們?nèi)磕樕笞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