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屹并未對季修延提過,早在他接管徐氏的第一天,便在徐氏內(nèi)部給季修延留了一個永久的位置。
徐瑾屹始終牢記著曾經(jīng)對季修延的承諾。
——徐氏永遠是他的后盾。
***
時間一晃而過。
所有人的生活都趨向了穩(wěn)定。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年秋天。
沈銘賀盼太陽、盼月亮,總算盼到了他家未婚妻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
在年齡到了之后,沈銘賀一天都沒耽誤,領(lǐng)證、辦婚禮,一氣呵成。
火速將未婚妻變成了沈太太。
婚禮當(dāng)天,陸嶼和周牧、程逸舟等人早早來到現(xiàn)場,按部就班的處理著婚禮現(xiàn)場的各種事情。
在快到了迎接新娘子的時間后,幾人遲遲沒見沈銘賀出來,狐疑著進房間來看。
彼時沈銘賀正對著鏡子整理領(lǐng)結(jié)。
見他們過來,沈銘賀在鏡子中看著他們問:
“我這領(lǐng)結(jié),是不是有點歪?”
幾人:“……”
陸嶼走過來,目光下移,落在那板板正正的領(lǐng)結(jié)上。
嗓音中含著淡笑:
“我說妹夫,你不會是緊張吧?”
后面的程逸舟也跟了過來,打趣著脫口而出一句:
“緊張也正常,一回生二回——呃……不是——”
話說到一半,旁邊沈銘賀一記冷眼睇了過來。
程逸舟話音一卡,瞬間意識到這話不妥,連忙改口:
“——我是說,一會生,一會熟,雖然這一會緊張,待會見了新娘子自然就不緊張了!
身后的周牧忍著笑走過來。
拍了兩下程逸舟的肩,在他看過來時,挑眉說:
“為了你車庫里那些愛車著想,程愛車人士,你今天還是別說話了!
程逸舟:“……”
被程逸舟幾人這么一打岔,沈銘賀那點緊張感瞬間拋之腦后。
看了眼時間,很快轉(zhuǎn)身出發(fā)去接新娘子。
……
雖然是第一次辦婚禮,但有陸嶼和徐瑾屹兩個有經(jīng)驗的哥哥幫忙,婚禮全程進行的很順利。
晚宴上,沒等其余人來灌酒,沈銘賀便很有先見之明地自罰了三杯,隨后快速離場去了婚房抱著自家老婆洞房花燭。
沈銘賀這波操作速度太快,快到一些想灌他酒的損友們還沒來得及發(fā)揮,新郎就脫身跑了。
沈銘賀離開后,其余眾人圍在一起暢聊。
徐銘、徐天瑞夫婦以及陸父陸母、沈父沈母等長輩聚在一桌,
陸嶼、徐瑾屹、程逸舟等小輩聚在一桌。
明亮輝煌的晚宴廳,處處一片歡聲笑語。
晚上八點半。
見蘇宛辭有了些許醉意,陸嶼帶著她先一步離了場回了華庭公館。
婚宴的地方離華庭公館不遠,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
因此等回到華庭并洗漱完后,還不到九點半。
蘇宛辭按了按有些發(fā)暈的太陽穴,身上是一件絲綢睡衣,輕闔著眼眸坐在床邊等正在洗漱的陸嶼。
十幾分鐘后。
浴室門打開。
男人攜著淡淡水汽來到床邊。
剛剛站定,原本在床邊乖乖坐著的小姑娘便主動撲進了懷中。
男人下意識抬手摟住懷里的溫香軟玉。
低著頭,額頭輕抵著她的,低聲問:
“醉了?”
蘇宛辭眼底漾著淺淺的醉意,但她卻勾著他脖子搖頭。
輕嘟著唇,嘴硬道:
“誰醉了,我清醒得很。”
陸嶼失笑,哄孩子似的輕拍著她的背,將人摟在懷里哄著。
暖色燈光下,室內(nèi)靜謐溫馨。
兩顆心緊緊依偎在一起的人,彼此擁抱著對方,靜靜聽著對方身上逐漸和自己同頻率的心跳。
片刻后。
蘇宛辭眨了眨眼。
勾著身前人的脖頸,主動在他頸窩蹭了蹭。
一雙水眸直勾勾望著陸嶼,紅唇微微張闔,軟聲說:
“老公,好喜歡你!
陸嶼低頭凝視著她,手掌輕撫著懷里人如綢緞般的長發(fā),循循善誘問:
“有多喜歡?”
蘇宛辭手腕稍微用了些力,勾著他再次低了些身體,她仰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喜歡到想和老公永遠在一起,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不想分開。”
“我也是!蹦腥四胫拇轿巧蟻,但并未深入,只在那紅唇上輕輕啄吻。
“愛我家晚晚愛到入骨化髓,想將寶寶揉進骨血中,永遠都不分開,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蘇宛辭緊緊摟著他,片刻不分離。
在壓下來前,陸嶼輕扣著她下顎,勾著那截細腰攬入懷中,抵著她唇角,輕聲說:
“老婆,今天還沒給我表白!
蘇宛辭唇角揚起。
主動吻了吻他下巴,一字一頓開口:
“老公,我愛你。”
尾音落地后,微醺醉意的女子也被男人徹底壓入綿軟的大床上。
薄唇封碾而上,堵住那來不及溢出的嬌軟輕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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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人海,歷經(jīng)無數(shù)坎坷,我們終于彼此相擁,攜手走到了一起。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