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霜賽雪的雙臂緊緊摟著他脖子。
借此避開他越發(fā)不知收斂的吻。
男人眸色濃重,深不見底。
氣息微微粗沉。
將懷里的小姑娘摟緊,他道:
“老婆,想不想回華庭?”
“現(xiàn)在?”
“嗯。”陸嶼的手掌停在她腰上,“想你了!
蘇宛辭耳朵尖泛紅。
“現(xiàn)在時間還太早……”
不等她說完,陸嶼忽而輕輕啄了下她唇角。
“老婆,你公公婆婆也要有自己的私人時間的,咱們不能在這里打擾他們太久!
這話若是讓陸父陸母聽到,估計能當(dāng)場將陸嶼扔出老宅。
從洗手間出來,陸嶼也不鋪墊,直接對大廳的陸父陸母道:
“爸媽,時間不早了,我和晚晚就先回去了!
陸母下意識往窗外看了眼。
“這才幾點啊,現(xiàn)在回去也太早——”
“不早!标憥Z說:“跨年夜,讓爸陪您過吧,我陪著晚晚過,媽放心就行。”
掃了眼嬰兒車中的兩個孩子,陸嶼思考兩秒,說:
“孩子就先不帶回去了,月嫂后天回來,等月嫂回來,再將孩子接走,再辛苦爸媽兩天!
陸父陸母:“……”
從老宅離開的時候,陸嶼不僅沒帶孩子回來,連團子和薩摩耶他都沒帶。
兩只小家伙或許早已適應(yīng)了被兩個無良主人隨處‘遺忘’的生活。
這次陸嶼和蘇宛辭離開時,團子和薩摩耶只是站在門口,瞅著科尼塞克離開的背影甩了甩尾巴。
沒再像之前一樣,老早就堵在車門口等著。
回到華庭公館,陸嶼拉著蘇宛辭直奔樓上而去。
見這架勢,蘇宛辭眉心一跳。
腰隱隱作疼。
她拉住他,快速道:“等等,老公,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
陸嶼果然停了下來。
他意味深長看她:“老婆不是沒準(zhǔn)備嗎?”
蘇宛辭輕咳一聲,“提前告訴你了,哪還有驚喜?”
陸嶼挑眉。
忽而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繼續(xù)往上走。
“好,寶貝兒的兩份禮物,老公都很喜歡。”
蘇宛辭圈住他脖子,“兩份?”
她不就準(zhǔn)備了一份嗎?
陸嶼低頭看她,眸底藏著深意。
“另一份禮物,不就在我懷里嗎?”
說著,他將人抱在懷里顛了下。
“懷里的這個,才是你老公此生最心儀的禮物。”
蘇宛辭靠在他肩上,沒說話,唇角卻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
見他到了二樓還不停,繼續(xù)往上走,蘇宛辭問:
“不回房間嗎?我把禮物放在主臥了!
陸嶼腳步不停。
“待會再拆那個,先拆懷里的這份!
蘇宛辭:“……”
見他直奔四樓而去,蘇宛辭腦海中控制不住浮出幾幀畫面。
她忙道:“不去四樓!你別又弄那些亂七八糟的花!”
陸嶼深看她一眼,“前兩天剛剪了花,現(xiàn)在沒有多余的花束能剪。”
……
晚上十二點。
空中接連綻放絢爛的煙花。
四樓花房中,男人摟著懷里微微汗?jié)竦睦掀牛ы裆峡慈ァ?br>
“寶寶,往上看煙花!
蘇宛辭累的昏昏欲睡。
聽到他這話,翻身鉆進他懷里抬了抬眼皮。
過了好一會,她才偏頭往上看了一眼。
正好一串盛大的煙火在空中綻放。
陸嶼將薄被往蘇宛辭身上拉了拉,免得著涼。
做完后,他給她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吻著她唇角,繾綣纏綿:
“老婆,新年快樂!
蘇宛辭主動抱住他,“新年快樂!
外面的煙火聲一直未停。
在新年這樣的日子中,煙花的聲音并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反而有種熱鬧的氛圍感。
十幾分鐘后。
陸嶼拿過一直震動的手機。
在上樓之前,陸嶼就關(guān)了手機的提示音。
有消息進來,只是震動兩下。
從十點多開始,震動聲音幾乎就沒有停過。
但那個時候,某人正忙著和老婆耳鬢廝磨,哪有閑工夫管手機中的消息。
這會兒解鎖后,陸嶼在長長的消息欄中掃了兩眼。
大部分幾乎都是新年祝福的消息。
除了一個這幾分鐘很是熱鬧的家庭群。
這個群中,幾乎都是陸氏和徐氏的長輩和一些小輩。
在新年夜,長輩自然要發(fā)紅包?蓛杉页岁懹桤窈托熳咳鹚麄,基本上沒有小孩子,
于是乎,這搶紅包的興奮事,就落到了徐瑾瑄頭上。
像陸嶼和徐瑾屹這種,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孩子的人,自然不會再搶紅包。
群里唯一一個配合著‘搶’紅包的,便是徐瑾瑄。
說來也確實是,畢竟目前也只有她還算是個‘小孩’,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單身沒結(jié)婚的。
點進來群聊后,陸嶼先是在群里發(fā)了個大紅包,才往前劃了劃消息。
這一晚上,從天黑開始,徐瑾瑄就在各種收紅包,一直收到晚上十二點多還沒停。
在點開陸嶼這個五位數(shù)全是八的紅包后,徐瑾瑄眼睛一亮,歡歡快快地退出聊天框,去數(shù)了數(shù)目前的余額。
看著那一長串的零,徐瑾瑄那點剛升起的困意頓時消散。
自言自語道:
“這個年,過的可是真值!
各種紅包。
收不完。
根本收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