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陸氏的小千金和小太子,那是多少人想要巴結的對象。
可到了他這個親生父親的嘴里,卻成了人人嫌棄的存在。
或許陸嶼這個‘嚴父’,對于兩個一歲多的小寶寶們來說,威懾感真的很強。
至少在他威脅完之后,他懷里的兒子當即止住了音,一聲都不敢吭了。
也不敢再嫌棄是爸爸來抱他。
而蘇宛辭懷里的女兒也成功被唬住,乖乖巧巧的縮在蘇宛辭懷里,一動都不動。
那模樣,別提多乖巧了。
十分鐘后。
兩崽子雖然不再哭鬧,但兩只小家伙大眼瞪小眼,愣是不睡覺。
陸嶼太陽穴直跳。
最后欲求不滿的看向蘇宛辭。
蘇宛辭干笑兩聲。
側身避開了他幽怨的眼神。
現(xiàn)在嫌孩子煩了?
想當初,他對著小雨傘喪盡天良扎洞的時候,他怎么沒想過孩子出生后的場景?
雖說這兩個寶寶不是扎小雨傘扎出來的。
但如果當初那個孩子真的保住生了下來,也不見得拿針扎洞的某父親多待見自己的崽。
兩孩子雖然都不想睡,但到底還小,意識抗不過困倦的本能。
很快就一前一后睡著。
在兩個孩子都睡著后,陸嶼一刻沒停。
甚至都沒有再回頭看一眼兩孩子,拉著自己老婆就往外走。
出了嬰兒房,直奔主臥而去。
回憶結束,蘇宛辭還未來得及抬頭,整個人就被壓進了層層花瓣中。
唇瓣被堵住。
正上方灑下一片陰影。
蘇宛辭怔了一下。
很快回神,主動環(huán)抱住他。
周圍溫度緩緩升高,空氣中的玫瑰花香也越發(fā)濃郁。
陸嶼壓住蘇宛辭的手,擠進她指縫。
十指相扣。
隨后將兩只白的晃眼的腕骨壓進了花瓣中。
微涼而軟棉的觸感,在肌膚上暈開……
等蘇宛辭再次從四樓花房出來時,外面天色早已黑了下來。
她撐著酸軟的腿,緩慢的從電梯中出來,來到花園,去找兩只小團子。
今天被餓狼纏了一天,蘇宛辭到了下午三四點才恍惚想起來還有兩只毛孩子等著喂。
來到花園,借著周圍一盞接一盞的地燈光線,蘇宛辭在花園角落里找兩只小家伙。
“團子?”
喊了好幾聲,平時黏人得不行的兩個小家伙,今天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花園安安靜靜的。
始終不見它們出來。
一分鐘后。
陸嶼拿著一件毛絨外套出來,披在了蘇宛辭身上。
“兩個小家伙又跑哪去了?”蘇宛辭視線在周圍搜尋著,隨口問著。
始作俑者將老婆擁在懷里。
淡淡開口:“跑老宅去了!
“?”蘇宛辭不禁回頭看他:“哪兒?老宅?”
在她這種目光下,某人難得有點心虛。
低咳一聲,說:“老宅人多熱鬧,它們平時那么喜歡湊熱鬧,就送過去玩兩天了。”
蘇宛辭:“……”
呵。
他這理由,倒是次次都不一樣。
真是難為他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一直到年底。
陸嶼和蘇宛辭幾乎沒有離開過華庭公館。
兩個孩子也一直在老宅待著。
包括唯二會喘氣的團子和薩摩耶,一樣被丟在了老宅。
一連一個多月的二人世界,讓蘇宛辭隔三差五有想要離家出走的沖動。
可每當她出現(xiàn)這種念頭時,精準察覺她情緒的某人,便會立刻放下身段來哄老婆。
說到底,現(xiàn)在的蘇宛辭太在乎陸嶼,根本不舍得拒絕他。
哪怕晚上被折騰的不行,他賣賣慘,她就狠不下心來。
可事后又會后悔原諒得他太輕易了。
隨著年關一天天變近。
蘇宛辭再一次被壓榨的受不住時,心里打定主意想著:
等過完年,他如果還是這么不知節(jié)制,她高低得整一次離家出走!
大年二十八那天。
萬影娛樂公司給全部藝人發(fā)了大額新年紅包。
自然,身為老板的周牧也收到了。
看著這不菲的紅包,周牧一個電話給沈銘賀撥了過去。
“沈大少爺中彩票了?還是天上掉金子了?心情這么好?親自發(fā)紅包?”
沈銘賀輕嗤:“我只是想給我未來女朋友發(fā)個紅包,要不是怕她不收,你這全公司的人能沾上我未來女朋友的光?”
周牧:“……”
“嘖!被厣瘢苣林苯油值苄念^插刀子:“人家可是徐氏的小公主,用得著你給紅包?稀罕你那點錢?”
聽著這話,偷偷給自家未來女朋友發(fā)了六位數紅包的沈銘賀:“……”
懶得再聽他損人,沈銘賀當即就要掛電話。
“行了,你自己忙吧,我要去和未來女朋友處好關系了!
說著,想起周牧這狗剛才損他的語氣,沈銘賀嗤道:
“對了,嫌紅包少就給我退回來。”
周牧:“……”
而另一邊。
徐瑾瑄泡了個澡出來,剛在床上拿到手機,就看到了沈銘賀發(fā)來的紅包。
徐瑾瑄兩眼發(fā)懵。
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當即一個問號發(fā)了過去。
看著屏幕上那個問號,沈銘賀緩緩敲下一行。
“新年紅包,公司的每個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