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們兩個要去逛街,在家里悶的快要發(fā)霉的紀棠,可憐巴巴問她家的小晚晚。
“晚晚寶貝,你介不介意帶著你嫂嫂一塊?”
正在開車的陸嶼,聽到這話,狠狠咬了咬牙,正想說“介意”,還沒來得及出聲,
就聽到他家寶寶說:
“當然不介意了,嫂嫂出來方便嗎?”
紀棠連忙出門,“當然方便了,讓我在家里悶十個月,我會死!”
蘇宛辭自然明白那種感受。
她囑咐,“嫂嫂,你別自己開車!
紀棠點頭,“放心吧,你哥早就安排好了司機,全天在別墅外面候著!
半個小時后。
幾人在市中心商場碰面。
這個商場,正是當初紀棠第一次見到蘇宛辭的那家商場。
碰面后,蘇宛辭第一反應(yīng)看向了紀棠的肚子。
注意到她目光,紀棠挽著她手臂往里走,直接將某個妻奴扔在了后面。
“現(xiàn)在才兩個月,晚晚寶貝,肚子里那崽太小,還沒顯懷呢!
見紀棠這個偽情敵,拐著他老婆就走,陸嶼臉色黑沉到底。
大步追上去,在另一側(cè)抓住了蘇宛辭的手。
紀棠瞥他一眼,繼續(xù)往前走進了一家服裝店。
瞧著各種漂亮的裙子,紀棠惋惜地看著試衣鏡前的自己,最后只是解饞般盯著一排排的衣服過了過眼癮。
雖然城南別墅中徐瑾屹給紀棠準備的衣服已經(jīng)很多,但身為女孩子,誰會嫌自己的衣服多。
碰見了很漂亮、很喜歡的衣服,哪怕不買,看兩眼也是心花怒放的。
紀棠這邊可惜又惋惜,
而蘇宛辭那邊,卻是另一番景象。
凡是蘇宛辭多看一眼的衣服,某位身在身后的陸總,直接全部買下。
最后逛完一圈下來,蘇宛辭手里兩手空空,可后面倒是跟了長長一溜被打包好的衣服。
另一邊詫異的紀棠:“……?!”
她是來散心的,不是來主動被喂狗糧的!
瞥見她表情,某位黏妻奴趁機‘挑釁’:
“紀大小姐需不需要我給表哥打個電話,讓人來刷卡?”
紀棠忍無可忍,一個粗口爆了過來:
“滾!”
她是刷不起卡的人嗎?
她是沒辦法穿那些衣服!
本來心情就夠郁悶了,
結(jié)果陸嶼這狗還故意刺撓她!
現(xiàn)在的紀棠并不知道,在她回去后,凡是在店里她多看一眼的衣服,都被徐瑾屹買了回去。
見這兩位冤家又要斗起來,蘇宛辭正準備走過去,還沒開口,后面門口處,就猛地響起一道尖銳妒忌的聲音:
“蘇宛辭!你賤不賤?你都結(jié)婚了,為什么還要勾著另一個男人不放?!”
這一道刺耳的聲音,頓時讓蘇宛辭、陸嶼、紀棠幾人全都轉(zhuǎn)身看去。
門口怒色沖沖,滿眼妒恨的,正是本該在國外的陸詩蕊。
聽著她口中的話,陸嶼霎時擰緊眉,眼底溫色瞬間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冷冽。
“陸詩蕊!你腦子被驢踢了?如此出言不遜!”
可這個時候,陸詩蕊根本不管陸嶼的反應(yīng),
她眼中只有傅景洲自殺的消息。
嫉妒、憤怒,讓她連夜回了國。
她將傅景洲自殺的怨恨,全部轉(zhuǎn)移到了蘇宛辭身上。
“難道不是嗎?”她神色猙獰,“如果不是她,傅景洲會自殺嗎?”
“蘇宛辭,你明明已經(jīng)嫁給我哥,為什么還要勾著另一個男人不放!”
“現(xiàn)在傅景洲因為你死了,你滿意了嗎?”
“說完了嗎?”蘇宛辭聲音冷的出奇,“陸詩蕊,你喜歡他,那是你自己的事,喜歡他卻不能讓他接受你,是你自己無能,現(xiàn)在心里有怨有氣了,沒地方發(fā),卻往我這里發(fā)泄,誰給你的臉?”
她一字一句都平靜的可怕。
可越是這樣,越是襯得陸詩蕊像個潑婦一樣。
紀棠走到蘇宛辭旁邊,雖然很想上去撕了這小賤人,但這個時候,她更擔心蘇宛辭的情緒。
而陸嶼,在蘇宛辭話音落下后,陰沉的眸便直落在陸詩蕊身上。
“陸詩蕊,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頂著陸家人的身份在外面作威作福,更是借著陸氏的威望為自己謀取無盡的福利與榮譽,結(jié)果到頭來,不顧念感恩也就罷了,還敢對陸氏的主母出言不遜!”
“陸詩蕊,你要是想死,就直白明說,不用使這種迂回的方式!”
陸詩蕊面色慘白。
聽到傅景洲自殺的消息后,被沖昏的頭腦,在這一刻,終于冷靜了剎那。
正準備再開口,卻又聽到陸嶼冷到極致的聲音:
“有一件事,你最好弄明白,晚晚是我的妻子,是陸氏的女主人,和你的傅景洲,沒有任何關(guān)系,別人的生死,和她無關(guān),你少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冠在她頭上!
“還有——”陸嶼瞇眼看著蒼白著臉的陸詩蕊,近乎絕情地道:
“身為陸氏名不正言不順的旁系,在謀取了福利后,卻公然對陸氏主母出言不遜,可見你們也不需要陸氏這柄保護傘。既如此,從今天開始,陸詩蕊,你不再是陸氏的人,以后別再打著陸氏的名義招搖撞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