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像一些重型的國際案子例外。
比如上次追捕容鋮一案。
這種國際上的重要逃犯,所耗時間長,可能好幾個月都結不了案。
……
聽到徐瑾屹的話,紀棠揚了揚眉梢。
剛關上門,正想動爪子找找那枚和田玉金佛,還未來得及動作,整個人被抵在了身后的門上。
下一秒,男人的吻徑直壓了下來。
紀棠短暫的怔了一下。
很快回神,主動仰頭回應。
對于她的主動,徐瑾屹動作不受控制的重了一些。
好幾分鐘后,在紀棠快要喘息不過來的時候,他才放開她。
女子眼眸中水霧彌漫,一雙漂亮的桃花眸直勾勾的看著徐瑾屹。
徐瑾屹被她看的喉嚨微啞,他抬手碰了碰她眼角。
“這種眼神看著我,怎么,徐太太有事求我?”
紀棠斂眸,“哪有?”
她輕哼著,勾著眼眸跟他對視:
“我自己的老公,我還不能看了?”
徐瑾屹揚唇輕笑,縱容地順著她的頭發(fā)。
語氣中滿是寵溺。
“當然能,徐太太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聽著這話,紀棠又問:
“那能不能看看別的東西?”
說話間,她手指緩緩搭上他衣服。
徐瑾屹垂眸在她指尖掠過,唇角的笑容深了些。
然而他卻沒有動,任由她動作。
“比如說?老婆還想看什么?”
紀棠未答,得到他默認的允許,爪子開始在他衣服口袋里摸。
她明顯是在找什么東西。
但她動作毫無章法,反而惹得徐瑾屹身體微微繃緊。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一圈,在她手指扯著衣領想脫他衣服的時候,他忽然將她的手握在了手心。
“你這是想找什么?如果是想脫我衣服,就直接說!
說話間,另一只手勾著她腰身,將紀棠往懷里驀地一帶。
冷不防撞在男人身上,紀棠撒開手,“誰想脫你衣服了?!我只是在找東西!”
徐瑾屹哪能看不出來。
“找什么東西?”
見自己摸不到,紀棠直接明問:
“我很久之前送你的那枚和田玉金佛,你真扔了嗎?”
徐瑾屹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事。
但想到她曾經(jīng)站在他面前,向他討回那枚金佛的場景,他淡淡開口:
“嗯,扔了!
紀棠直接朝他拍了一下。
“還騙我!晚晚都說了你隨身攜帶著一枚金佛!
徐瑾屹輕嘆一聲,沒再否認,反而是看著她眼睛問她:
“你想看它干什么?某人之前不是說送給我了么!
紀棠下意識反問:“那你還給我說扔了呢!
“沒扔,”徐瑾屹說:“你就送過我那么一件東西,要是扔了,我覺得自己有點虧!
說話間,他從衣服里面的夾層中,將那枚妥帖收著的金佛拿了出來。
看著他放金佛的位置,紀棠問:“你每次出任務都帶著嗎?”
“嗯!毙扈僬f:“你剛送我的時候,我把它放在了特警隊辦公室的抽屜里,后來就把它隨身戴在了身上!
紀棠自然明白。
剛一開始送的時候,他們之間的關系根本沒到這一步。
而且她在拍賣會上送給他金佛的時候,徐瑾屹拒絕的態(tài)度也很明確。
她是奔著他轉身就將金佛仍進垃圾桶的心態(tài)強行送出去的。
就以最開始他對她的冷漠和無視態(tài)度,紀棠真的以為他會隨手扔掉的。
所以到了后來,她不肯收他送的東西,作勢向他討回這枚金佛的時候,他說扔了,她當時毫不懷疑的就信了。
也正因如此,今天晚晚提起他隨身攜帶的金佛,她才會如此震驚和意外。
紀棠主動抱著徐瑾屹脖頸,靠在他懷里,說:“我再多找一些能保平安的這些物件,以后你每次出任務,就都能平平安安的!
徐瑾屹摟著她,手中握著那枚金佛,“不用,就這一個就足夠了!
“不過……”他聲音停頓剎那,措不及防想到曾經(jīng)他問過她、卻沒有得到答案的一個問題:
“徐太太到底送過多少人東西?”
“就你一個!奔o棠說:“老公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徐瑾屹順勢問:“那還有什么,你第一次是給了我的?”
紀棠看向他,輕哼著說:
“還用問嗎?肯定是初次了!”
“嗯?”徐瑾屹指腹輕輕捏著她后頸軟肉。
紀棠縮了下脖子。
繼續(xù)說:“那次趁人之危,可不就是你強行占了我便宜?”
徐瑾屹笑著,順勢承認:
“嗯,是我占了你便宜,徐太太,還有嗎?”
紀棠蹙眉想了想,最后搖頭,“沒了!
徐瑾屹:“?”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唇上,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下。
嗓音很輕,里面透著笑意:“這里不是嗎?”
紀棠性子誠實,哪怕在這種事上,也不騙他。
她語氣憤懣,眉眼間明顯帶著氣怒和怨:
“當初被鬼啃過一口!”
徐瑾屹眉眼中笑意掩不住。
靠近她耳邊,緩緩說:
“可不是鬼啃的,你老公還活生生站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