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寶寶已經(jīng)很厲害了,別著急,我們慢慢來!
半分鐘后,待她臉色好轉(zhuǎn)后,陸嶼再次問她:“要不要戴婚戒?”
蘇宛辭從他懷里出來,視線落在他無名指上,他手上戴著的婚戒,和他手中現(xiàn)在拿著的這枚粉鉆,一看便是一對。
“好!彼斐鍪,想將婚戒接過來。
可不等她碰到戒指,就被陸嶼握住了指尖,“我來給你戴!
這枚婚戒,嚴(yán)格算起來,是陸嶼第二次親自戴在蘇宛辭無名指上,
每一次,他的動作中,總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鄭重。
冰涼的戒身順著指節(jié)緩緩套進(jìn)去,看著這枚陌生卻又極度熟悉的戒指,蘇宛辭心底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仿佛瞬間減弱了不少。
陸嶼抓著蘇宛辭的手,五指緩緩插入她指間,兩枚鉆戒在日光的照射下映著璀璨的光芒。
“晚晚。”他看著兩枚戒指,緩慢而鄭重道:“我不會弄丟它了,更不會再弄丟你。”
蘇宛辭眼眶酸澀,在水霧模糊視線前,她垂眸說:“陸嶼,我餓了!
聞言,男人攔腰將她抱起來。
抬步便往廚房走。
聲線寵溺溫柔:“寶寶想吃什么?”
蘇宛辭想了想,卻沒想出什么答案。
這兩天雖然孕吐的現(xiàn)象減輕了一點(diǎn),但胃口依舊不好。
沒聽到她的答案,陸嶼思考片刻,問她:
“排骨愿意吃嗎?”
蘇宛辭當(dāng)即點(diǎn)頭,“可以。”
陸嶼將她放在廚房門口的椅子上,先是切了一盤水果放在她手里,才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做飯。
下午陸父陸母和徐父徐母幾個來了華庭公館,幾人拉著蘇宛辭聊天,時間倒也過得很快,轉(zhuǎn)眼便到了傍晚。
吃過晚飯后,蘇宛辭在門外溜達(dá)一圈,簡單消了消食,便回了臥室。
陸嶼端著一杯熱好的牛奶放在床頭柜上,蘇宛辭雖然坐在旁邊刷手機(jī),但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陸嶼身上。
“寶寶,早點(diǎn)休息!
見他放下牛奶,拿上他的手機(jī)就準(zhǔn)備離開,蘇宛辭下意識起身拉住他。
“陸嶼!
男人側(cè)身,目光落在被她抓著的衣角上,
他沒再向白天那樣一直抱著她,反而是靜靜站在她面前,似不解地問:
“老婆,怎么了?”
蘇宛辭一頓。
他忽然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說話,倒是讓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白天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抱在懷里,片刻都不舍得放手。
現(xiàn)在倒好,天一黑,他溜得比誰都快。
那架勢,就仿佛她會吃了他這個良家婦男似的。
在他這種灼熱且無辜的眼神下,蘇宛辭攥了攥指尖,視線瞟向一旁,盡量語氣平穩(wěn)開口:
“你……今天晚上能再陪我一次嗎?”
經(jīng)過一天的思考,蘇宛辭發(fā)現(xiàn),她昨天睡得好,明顯歸功于陸嶼。
這么多天沒有睡好覺,昨天好不容易睡一個安穩(wěn)的覺,蘇宛辭異常珍惜。
為了避免今天晚上再次被驚醒,她這才想著讓陸嶼留下來,再陪她一次。
陸嶼對于她說的話沒有絲毫意外。
從晚飯開始,她就頻頻走神,像是有些什么心事。
剛才他特意來回進(jìn)了幾趟臥室,見她視線一直悄悄落在他身上,陸嶼稍微一想,便能猜出來大概。
只不過哪怕猜出來了她的意思,腹黑的陸少卻也只字不提主動留下來陪她的話,反而和昨天一樣,放下一杯牛奶,就準(zhǔn)備離開。
現(xiàn)在聽到她親口說出這句話,得逞的某人情緒掩藏得滴水不漏,寬闊的手掌不動聲色地攀上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