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庭車庫中的車,你看看你喜歡哪輛,直接去開就行!
程逸舟眼睛瞬間瞪大。
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開懷。
三分鐘后,蘇宛辭推開門,正好碰見心情極好、哼著歌微仰著頭往外走的程逸舟。
看見他這種走路姿勢,蘇宛辭不禁提醒:
“程醫(yī)生,別撞墻上去了!
程逸舟頓時點頭,“蘇醫(yī)生放心,我全身都長眼睛了!
蘇宛辭:“……?”
程逸舟走后,蘇宛辭關(guān)上門,走到床邊,一臉莫名:
“天上掉的餡餅砸他家里了?他怎么那么高興?”
陸嶼低笑,“估計是因為又有新車了!
蘇宛辭給他測了測體溫,又問了問今日的身體感覺,才坐在一旁從水果籃中拿出一個橙子剝皮。
陸嶼偏頭,目光落在她身上。
片刻后,他對蘇宛辭說道:
“老婆,我渴了!
蘇宛辭立即放下橙子,倒了杯溫水走過來。
她順手拿了一個小勺。
陸嶼現(xiàn)在行動不便,最好是少運動,讓傷口盡快恢復(fù)。
男人瞧了眼她手中的小勺,干脆利落地拒絕:
“這樣喝不方便,能不能換個方式?”
蘇宛辭:“?”
“你想換成什么?”她問。
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凝在她唇瓣上。
嗓音很輕,帶著明顯的商量意味:
“寶寶喂我好不好?”
蘇宛辭指尖微動,抬眸看他。
陸嶼定定迎著她的目光,等著她的答案。
片刻后,她無聲輕嘆。
將杯子遞到自己唇邊,喝了一口。
陸嶼眼底流光微動。
在蘇宛辭湊上來時,他很配合啟唇,吻住她。
這種事,往常都是陸嶼做。
今天算是蘇宛辭第一次實踐。
動作上很是生疏。
而且她還要顧慮著他的傷口,怕壓到他。
所以兩人唇瓣貼在一起后,待他咽下,蘇宛辭一刻未停,直接直起了身子。
正噙著自家小姑娘的唇瓣,想要嘗嘗解解渴的陸嶼:“……?”
他還沒嘗到,她就跑了。
望著床邊的小姑娘,他舔了舔唇角,意猶未盡看她:
“寶寶跑這么快干什么?”
“嗯?”
某人語氣幽怨:“讓你主動親我一次,可真難。”
蘇宛辭:“……”
“別整天精蟲上腦了,趕緊養(yǎng)好身體才是正事。”
陸嶼“嘖”了聲。
話音一轉(zhuǎn),換了個話題。
“晚晚,什么時候才能出院?”
蘇宛辭將水杯放在桌子上,隨口說道:
“出不出院有什么區(qū)別嗎?我和媽他們都在這里!
“當(dāng)然有區(qū)別。”男人面不改色說道:“我的晚晚在這里放不開。”
蘇宛辭:“……”
***
下午兩點多。
謝硯銘來檢查情況,
見陸嶼閉著眼睛,他轉(zhuǎn)頭看向沙發(fā)上的蘇宛辭。
調(diào)了調(diào)輸液管中的進(jìn)度,坐過去,在蘇宛辭旁邊,壓低聲音問她:
“陸嶼睡著了?”
蘇宛辭點頭,指尖敲出一條消息,給葉羽檸發(fā)了過去。
待她收了手機(jī),謝硯銘將記錄表放在前面的小桌上,似乎對于她和陸嶼結(jié)婚這件事很好奇,忍不住低聲問道:
“小師妹,你不是喜歡傅景洲嗎?在國外的時候,那么多人追你,你看都不看一眼,心心念念的只有一個傅景洲,甚至年前你為了他放棄事業(yè),這怎么才回來幾個月,你和傅景洲就掰成這個樣子了?”
聽著這話,蘇宛辭嘆氣。
“說來話長師兄,只能說……注定的孽緣避無可避。”
聽著這話,謝硯銘抬頭看了眼陸嶼,低聲問她:
“你和陸嶼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
“回國將近一周的時候!
謝硯銘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那你之前跟我說,以后還會回到國外,這話是真的假的?”
其實謝硯銘心里也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