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身上的毛頃刻間炸了起來,可憐又氣怒的瞅著蘇宛辭看。
蘇宛辭咳了聲,正想著如何化解家里這兩只醋精,還沒想出對(duì)策,陸嶼就抱著她去了樓上。
蹲在樓梯口的小家伙雖然也想去,但它卻不敢動(dòng),一邊瞅著去二樓的樓梯,一邊不時(shí)地低頭瞧自己毛絨絨雪白雪白的小肉墊。
總共就四個(gè),總不至于真的去冒個(gè)險(xiǎn)吧?
真被那心胸堪比針尖的狗男人砍一只,它就瘸了!
二樓的布置和一樓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便是二樓主臥的大床上,用各種顏色的嬌嫩花瓣圍成了好幾個(gè)大小不一呈包含狀的愛心形狀。
看著這一幕,蘇宛辭從陸嶼懷里下來,指尖捻起一個(gè)花瓣,用指腹輕輕摩挲了下。
“這么多花,你讓多少人來拼成的?”
陸嶼笑了聲,看著她道:
“只有我一個(gè)人,我和寶寶的婚房,怎么能隨意讓別人進(jìn)呢?”
聽著這話,蘇宛辭詫異回頭。
她指著滿室的花,“這么多,都是你自己弄的?”
“嗯,從早上你去上班后,我就開始布置,在你下班前,剛弄完。”
“……”
蘇宛辭不禁給他豎了個(gè)大拇指,夸道:“耐力真足。”
聽著這話,陸嶼勾著她的腰將人圈進(jìn)懷里。
低頭看著她,眼底含著一抹流光。
“老婆不覺得,我在床上的耐力更足嗎?”
說著,他抵著她后腰將人往懷里摁了摁。
蘇宛辭耳尖悄無聲息變紅。
陸嶼唇邊壓著笑,吮著她耳垂低低開口:
“畢竟每次……我的寶寶都受不住求饒……”
“陸嶼!”
蘇宛辭惱羞成怒地捂住他的嘴。
不讓他再說這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葷話。
男人眸色又黑又欲,因喉中的笑胸膛輕輕震動(dòng)。
在蘇宛辭羞怒的目光中,他輕啄了下她手心。
蘇宛辭觸電一般猛地收回手,“你!”
陸嶼將人壓在懷里,目光從那張布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掃過。
低笑著問她:“我的小姑娘有沒有準(zhǔn)備給我禮物?”
“有。”她拍了下他的胳膊,“松開,我去拿!
“不想松!彼袷自谒i側(cè),忍不住吻她,“就這么去好不好?”
“這樣怎么去?”跟連體嬰一樣。
“能去,來,老公教你!
話音未落,陸嶼掐著她的腰忽而將她抱了起來。
蘇宛辭下意識(shí)勾住他脖子。
下一刻,男人握著她的腿纏在自己腰上。
“好了,這不就可以了!
這一系列的動(dòng)作下,他始終沒離開她的脖頸。
細(xì)細(xì)碎碎的吻不斷落在欺霜賽雪的瓷滑肌膚上。
蘇宛辭被他弄的很癢。
忍不住往一旁躲,可她整個(gè)人掛在他身上,怎么躲都沒用。
“陸嶼……別咬……”
她指尖下意識(shí)蜷緊,半仰著頭,紅唇輕闔,溢出一聲嬌軟的輕吟。
男人眸色越來越暗。
雖然很想立刻將她吞下去,但他更想先看看他的寶寶給他準(zhǔn)備的禮物。
畢竟是小姑娘第一次送他禮物。
陸嶼說不期待是假的。
再次在脖頸軟肉上啃了一口后,他抬起頭看她,嗓音啞的厲害:
“寶寶,在哪里?”
蘇宛辭指著床頭柜的方向,“那邊!
陸嶼抱著她過去,到了床頭柜也不放手。
無奈之下,蘇宛辭只能彎下腰去拉抽屜。
由于被陸嶼握著腿抱在懷里,在彎腰的時(shí)候,她的重心不由下移。
而且床頭柜又矮,這樣的動(dòng)作,總給蘇宛辭一種要摔下去的錯(cuò)覺。
她一手拉抽屜,一手牢牢圈著陸嶼的胳膊,不忘回頭提醒他:
“你可抱緊我,別把我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