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們換換位置好不好?】
【不好……你不許動!】
蘇宛辭:“。。
那種聲音,那種話,竟然是她說出來的?
她昨天晚上喝醉后,到底造了什么孽?
見小姑娘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某只大尾巴狼利落的收了手機(jī)。
摟著蘇宛辭的腰,將她抱在了懷里。
陸嶼由側(cè)躺變成仰躺,而蘇宛辭,則被他扣著腰身趴在了他身上。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的發(fā),漆黑的眸像是墜了萬千星辰,灼灼地望著她:
“沒想到我的小姑娘這么喜歡在上面,那以后,晚晚都在上面好不好?”
蘇宛辭已經(jīng)沒臉待下去了。
她扯開陸嶼的手臂就要跑。
然而下一秒,男人身體如影隨形跟過來,再次將她摟進(jìn)懷里。
“寶寶害羞?”
蘇宛辭閃躲著眼神不肯看他。
這個時候這么好的機(jī)會,如果輕易放過了她,萬一以后蘇宛辭再想起來游樂城那件事,十有八九還要禁他吃肉。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的小姑娘主動將這兩天的記憶列為禁區(qū),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去想。
時間一長,這事自然也就過去了。
這么想著,陸嶼將她壓在身下,輕啄著她唇角,嗓音含笑:
“寶寶這兩天這么主動,是不是前段時間分房太久——餓著了?”
“你胡說什么!”她偏頭轉(zhuǎn)向一旁,避開他的視線。
男人喉中溢出一抹低笑。
聲音壓的很低,曖昧又欲色撩人。
“如果寶貝兒真的想,直接告訴老公就可以。無論在何時何地,老公都會立刻滿足我的晚晚!
蘇宛辭耳朵尖又紅又燙。
見人快惱了,陸嶼恰到好處的適時放開了她。
蘇宛辭身上又酸又疼,就這么跑下床,估計(jì)會直接跌在地上。
與其讓這狗男人看笑話,倒不如裝死縮進(jìn)被窩里。
這么想著,蘇宛辭扒拉著被子就朝著自己身上卷了上去。
如同一只大型蠶寶寶一樣,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連帶著陸嶼身上的那一截被子都被她拽了過去。
看著面前的‘蠶寶寶’,陸嶼寵溺地笑。
隔著被子揉了揉她腦袋,隨后在頂端扒開一個小口。
免得悶壞了自家小姑娘。
“老婆,你再睡會,我去做飯!
蘇宛辭沒吭聲,只有被子角若有似無的動了一下。
陸嶼忍住笑,目視著自己的蠶寶寶,不緊不慢地穿上衣服離開。
***
一天后。
徐天瑞收到紀(jì)家那邊的回信,再次給徐瑾屹打去了電話。
這次徐瑾屹接的有點(diǎn)慢。
快要自動掛斷時才接通。
聽著徐瑾屹那邊的聲音,徐父先是問了一句:
“又去出任務(wù)了?”
“沒有,剛才在開會。”
徐天瑞聽到話筒中傳來一聲不輕不重的關(guān)門聲,隨后話筒中那些雜音緊跟著消失。
“爸,你找我有事?”
徐瑾屹來到中隊(duì)長辦公室,問電話另一端的徐父。
徐父嗓音沉了些,也不給他鋪墊,直接就說:
“紀(jì)家那邊傳來信了,人家不同意!”
最后那三個字,徐天瑞咬的很重。
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聽著他這種語氣,徐瑾屹:“……”
紀(jì)棠不同意聯(lián)姻,其實(shí)在徐瑾屹的意料之中。
現(xiàn)在聽著徐父這句話,徐瑾屹并沒有很大的反應(yīng)。
徐父聽著話筒中淡淡傳來的一聲“嗯”,氣不打一出來。
“我兒媳婦都讓你作沒了!你還這么淡定?”
“我跟你說臭小子,就你這種性子,找不到老婆那是你活該!”
徐天瑞話說的像往外倒豆子,一旦打開‘訓(xùn)誡、嫌棄’的閥門,不等他說完,絕對不會停。
正比如現(xiàn)在滿臉無奈的徐瑾屹。
他想開口,然而他老爹,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你這臭小子,真是一點(diǎn)都不上道,在追老婆這一方面,你要是能遺傳你老爹我半分天賦,我兒媳婦早就進(jìn)門喊我‘爸’了,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連孩子都有了!”
聽著他爸越說越離譜的話,徐瑾屹忍住掛電話的沖動。
“爸,聯(lián)姻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處理什么處理!”徐天瑞出口的聲音很快,幾乎碾壓徐瑾屹的尾音,毫不客氣的懟道:
“人家小姑娘根本不同意,怎么著,你還想弄強(qiáng)取豪奪那一套?”
徐瑾屹忍不住按了按眉心。
耐著性子開口:
“爸,過程怎么樣您就不用操心了,我會給您帶個兒媳婦回來的!
徐天瑞現(xiàn)在心里也沒譜了。
最后只沉著聲音說了句:
“你記住了小子,雖然我和你媽盼你成婚的心愿迫切,想抱孫子孫女的心也急切,但是咱們徐家不接受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別給我弄來一個亂七八糟的人,搞的家宅不寧!”
“知道了知道了,爸,你放心吧。”
徐瑾屹聲音中盡是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這幾天我手頭里有個緊急任務(wù),等我忙完這兩天,一定把你兒媳婦追回來!
徐父傲嬌哼了聲,勉強(qiáng)再信他一次。
最后卻又不忘再刺他一句。
“人家小姑娘先成為你的老婆,才能成為我兒媳婦,徐瑾屹你記住,你是給你自己追妻去了,可不是勉為其難、硬著頭皮幫我和你媽找兒媳婦去了!”
完全沒聽出其中到底有什么本質(zhì)區(qū)別的徐瑾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