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氏那邊第一次提出聯(lián)姻的時候,紀母就覺得奇怪。
以徐氏這樣的身份地位,為什么會主動選他們紀家聯(lián)姻?
當時她就懷疑過自己女兒是不是和徐氏那位深居簡出的繼承人有點什么。
可當時紀棠一口否認,態(tài)度很是堅決,說她和徐瑾屹根本不認識。
要不是今天紀母正好在家碰到徐瑾屹送紀棠回來,就他們倆之間的那些事,紀棠還不知道要瞞她多久。
徐瑾屹離開后,很快,徐天瑞那邊再次打來電話。
主要是重提兩家聯(lián)姻之事。
所以目前的情況就變成了:只要紀棠這邊松口,徐氏和紀家隨時可以聯(lián)姻。
***
第二天一早。
紀棠頭痛欲裂的醒來。
昨天酒喝的太多,導(dǎo)致記憶有點斷片。
她捂著頭坐起來,努力回想著昨天發(fā)生的事。
但那些片段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她恍惚記得她和晚晚在華庭公館一起喝酒談心,后來快喝醉時,似乎見到了一個長的很好看的帥哥。
但紀棠怎么都想不起來那個人長什么樣。
五分鐘后。
她隨意抓了抓頭發(fā),套了件外套下樓。
一樓沙發(fā)上,紀母正抱著平板刷消息,看到她醒來,立刻放下平板朝她招手。
“棠棠,來!
紀棠走過去,先問了句:
“媽,我昨天怎么回來的?”
紀母看她一眼,“徐瑾屹送你回來的!
紀棠:“?!”
誰?
徐瑾屹?
見她這種震驚的表情,紀母不動聲色問:“怎么?你昨天不是跟他一塊喝酒?”
“不不不!”紀棠連連擺手,“媽,我什么性子你還不知道嗎?除非萬不得已,我一般不跟不熟的異性喝酒!
而且就算喝酒,也絕不會放任自己喝醉。
昨天在華庭公館,她潛意識中知道和小晚晚待在一起是安全的,再加上心里確實難受煩悶,才借酒消愁。
見女兒這樣子,紀母隨口道:
“那估計是碰巧遇見了你,便將你送了回來!
紀棠坐在紀母旁邊,懷里抱著一個抱枕。
心里也在想,應(yīng)該是徐瑾屹去找晚晚,碰巧看到她,順路載了她一程。
這么一想,紀棠舒了一口氣。
拿起面前的溫水喝了幾口。
“棠棠!奔o母似是不經(jīng)意開口:
“有件事,媽需要跟你說說!
紀棠“嗯”了聲,看向她媽。
“昨天徐氏那邊又打來了電話,重提了兩家聯(lián)姻之事,棠棠,你怎么看?”
紀棠最后一口水差點嗆在喉嚨里。
她連忙放下杯子,半仰著頭給自己順了順氣。
待緩過來后,她詫異地看紀母:
“媽,聯(lián)姻的事不是已經(jīng)拒絕了嗎?怎么又重新翻出來了?”
合著聯(lián)姻這茬,成狗皮膏藥了是嗎?
撕都撕不掉了?
紀母不答反問,眼中帶著幾分探究。
“棠棠,昨天媽見過徐氏那位繼承人了!
紀棠心底一緊。
紀母繼續(xù)說道:
“上次兩家聯(lián)姻,主要是徐董事長的意思,而今天重提聯(lián)姻之事,似乎是徐瑾屹的意思!
紀棠:“??!”
他什么意思?
先前冷漠拒絕她的,不正是他徐瑾屹嗎?
紀母視線始終落在紀棠身上,“棠棠,你和徐瑾屹之前的事,媽也不過問了,雖然媽天天逼著你相親,但婚姻終歸是一輩子的終身大事,馬虎不得!
“至于和徐氏的聯(lián)姻,棠棠,如果你愿意,咱們紀家就答應(yīng)下來;如果你不愿意,媽就再次回絕徐氏!
紀母雖然天天逼著紀棠相親,其實不過是擔心女兒以后身邊沒個人照顧。
做父母的,總不能陪孩子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