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長的真好看,約不約?”
她最后三個字一出,一旁唯一的‘清醒者’陸嶼詫異一剎,慢動作轉頭,一言難盡地看了眼紀棠。
蘇宛辭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酒友’被人帶走,她扔下酒瓶,扒拉開腳邊的毛團子,就要去抓紀棠。
陸嶼先一步將她摟進懷里。
輕輕按著小姑娘不安分的腦袋,陸嶼對徐瑾屹道:
“表哥,你先帶紀棠回去吧,晚晚交給我!
徐瑾屹點了點頭。
打橫抱著紀棠出了大廳。
而紀棠還在追問剛才那個問題:
“小哥哥,約不約?”
隨著她一句又一句重復的“約不約”,徐瑾屹臉色越來越黑。
而大廳中。
陸嶼低頭看著喝醉的蘇宛辭,片刻后,他目光落在那幾瓶酒上。
陸嶼坐在沙發(fā)上,蘇宛辭則是被他放在了腿上。
他倒了杯紅酒,薄唇噙笑,蠱惑般問蘇宛辭:
“晚晚,還喝不喝?”
她像是在分辨他話中的意思,忽閃忽閃的眼眸定定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點頭應聲:“喝……”
陸嶼喂了她小半杯,便不再讓她繼續(xù)喝。
小姑娘面色潮紅,軟軟的靠在他懷里,不時拿指尖戳他喉結。
男人眸色越來越暗,在她再一次作亂的時候,抬著她下頜低頭吻了上去。
喝醉后的蘇宛辭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感覺,也不懂如何拒絕他的索取。
正如此刻,醉眼迷蒙的小姑娘被男人按在懷里,里里外外吻了個通透。
待蘇宛辭被放開的時候,如同擱淺的魚,大口呼吸著。
陸嶼拇指摩挲著她唇角,眼底漆黑,如同潑灑的墨。
“寶寶,想要嗎?”
蘇宛辭迷迷糊糊哼唧一聲。
眼眸輕輕閉著,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著。
聽著他的問話,她好一會兒才接了句:“要什么?”
“要這個!
說著,他吻上她的眉眼,手指挑開衣服,鉆到了里面。
陸嶼身體滾燙,但指尖卻有些涼。
接觸到溫熱滑膩的肌膚,引得蘇宛辭身體微微顫抖。
注意到她的反應,男人緩緩搓捻著指尖,待手上溫度熱起來后,才重新貼在她身上。
蘇宛辭本就醉,現(xiàn)在又被他吻的暈暈乎乎的。
在陸嶼又一次在她耳廓問‘要不要’的時候,她輕喘著氣點頭。
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指尖寸寸在她腰肢向下滑動。
所過之處,似乎帶著無形的火苗,讓蘇宛辭覺得渾身都開始燥熱。
“寶寶自己說的要,待會兒——可要主動一些!
他最后幾個字又低又輕,好極了情人間的呢喃。
蘇宛辭只覺得癢和熱,并未聽清他到底說了什么。
只不過她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分辨,男人兇狠掠奪的吻,徹底奪去了她最后一絲思緒。
***
另一邊。
去紀家別墅的路上,季修延在前面開車,徐瑾屹則是在后面按著不安分的紀棠。
紀棠喝醉后完全不像蘇宛辭那樣乖乖軟軟不哭不鬧,反而她根本坐不住,盯著徐瑾屹那張臉,不斷地問他“約不約”這幾個字,還說她可以包養(yǎng)他。
徐瑾屹不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
不管她現(xiàn)在說了什么,醒來后,這些話都不能作數(shù)。
倒是前面開車的季修延,聽著紀小姐一口一個“包養(yǎng)”,差點沒驚掉下巴。
他從前知道紀棠大膽,但沒想到她大膽到這種程度。
他們隊長這種人鬼都怵的寒冰,她居然敢說要包養(yǎng)他?
他之前還真是小看了這位紀小姐。
季修延車技好,很快就到了紀家別墅。
季修延沒下車,徐瑾屹抱著紀棠徑直去了大廳。
紀母正在喝下午茶,看見一個男人抱著自己的女兒進來驚了一跳。
反應過來后,紀母連忙起身走過去,“這……怎么回事?”
“喝多了!毙扈俚溃骸安,她房間在哪,先把棠棠送房間去吧!
紀母注意到他的稱呼。
來不及細想,瞧了眼自己女兒,轉身就朝樓上走,“在二樓,跟我來!
兩分鐘后,徐瑾屹將紀棠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后正要離開,
胳膊被一股力道輕輕扯住。
“徐瑾屹……”
徐瑾屹動作頓了一下,他轉身,看向床上的紀棠。
紀棠眼睛閉著,眉心微微皺著,似乎是不舒服。
無意識地拽著他的胳膊,喊出了那幾個字。
徐瑾屹深看了她一眼,輕輕將她的手扯開。
站在門口的紀母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又過了五分鐘,紀母和徐瑾屹來到一樓。
紀母打量著徐瑾屹,疑惑問道:
“你和棠棠……”
徐瑾屹沉默一秒,隨后開口。
“你好,伯母,我叫徐瑾屹,徐天瑞是我的父親!
一句話,讓紀母頓時明白了徐瑾屹的身份。
紀母第一反應想到的,是年底徐家提出的那場聯(lián)姻。
“之前說兩家聯(lián)姻的事……”紀母話并沒有說完。
但徐瑾屹明白她的意思。
回道:“我和紀小姐早就認識,兩家聯(lián)姻,也并非是純粹的商業(yè)聯(lián)姻!
這句‘并非是純粹的商業(yè)聯(lián)姻’讓紀母悟出了一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