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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城公寓中。
容十一面色凝重,“少主,容七和容十已經(jīng)被特警分隊帶走了。”
容鋮站在窗邊,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車輛。
聽著容十一的話,他面無表情的問了句:
“那兩個人敲打了嗎?不會放出什么不該說的消息吧?”
“少主放心,他們知道分寸!
容鋮“嗯”了聲。
容十一頓了頓,聲音低了一些,說道:
“少主,湘城特警分隊那批特警的身份,已經(jīng)查清了!
容鋮轉(zhuǎn)過身。
容十一斂聲說道:“不出少主所料,正是誅狼隊!
容鋮:“所以你當(dāng)初說的那個姓徐的隊長,就是誅狼隊的隊長J?”
容十一:“依目前的消息來看,就是他!
容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話中意味聽不分明。
“這就很有意思了,這么多年來,國際上查不出任何背景和頭緒的誅狼隊長J,卻在這湘城,接連出現(xiàn)了兩個軟肋!
容十一低著頭沒有接話。
過了兩秒,容鋮再次開口。
只不過這一次,聲音中參雜了不少冷肅和陰沉。
“容十一,盯好蘇宛辭那邊。另外,盡快將紀(jì)棠和J之間的關(guān)系查清楚,看看這位蟬聯(lián)三屆的知名影后,能不能成為咱們下一個最有用的助力。”
“是!”
回想起前段時間少主對蘇宛辭的那種濃厚興趣,容十一不由問了句:
“少主,您之前不是說想帶蘇宛辭回M國嗎?”
一旦蘇宛辭真的被選成了他們離開湘城的人質(zhì),那么她的性命都將難保,更別說去M國。
然而聽著容十一這話,容鋮只是不清不淡地輕嗤一聲。
他說:“容十一,不管多美的女人,在利用和價值面前,都不值一提!
容十一鄭重點頭。
這些日子以來的擔(dān)憂,隨著容鋮的這句話,總算徹底放下。
一開始少主表現(xiàn)出對蘇宛辭的興趣時,他還真怕少主會沉迷女色而耽誤了他們回M國的計劃。
但目前再看,少主對蘇宛辭的這點興趣,完全不足以和M國相提并論。
離開前,容鋮又問了句:
“傅氏集團目前的情況怎么樣了?”
容十一立刻道:“前幾天傅氏集團已經(jīng)有了破產(chǎn)的征兆,但這幾天不知在哪里突然冒出來大量融資,目前傅氏的資金鏈不僅沒斷,反而還似乎越發(fā)穩(wěn)固!
聞言,容鋮臉上多了幾分復(fù)雜的神色。
“傅氏傅景洲,倒還真不是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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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城特警分隊。
季修延快步走向中隊長辦公室。
“隊長,人已經(jīng)抓到了!
徐瑾屹放下手頭的工作,抬頭看向季修延:“幾個?”
“兩個!奔拘扪拥溃骸叭萜吆腿菔,全都是當(dāng)年五爺?shù)呐f部!
徐瑾屹沉思兩秒,“審問了嗎?”
季修延點頭,“審了,不過什么都沒交代!
“什么都沒交代?”徐瑾屹冷笑,“骨頭還挺硬!
季修延也道:“是挺硬,不過落在咱們誅狼隊手里,任他再硬,也撐不過三天!
“審的時候,著重問問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
聽著這句話,季修延有些不解。
“隊長,你懷疑湘城還有其他爪牙嗎?可是咱們當(dāng)初接任務(wù)時,不是只接收到是五爺?shù)呐f部來了湘城嗎?”
徐瑾屹背靠在椅子上,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敲了敲桌面。
沉吟說道:“修延,昨天最新接到的消息,此次離開M國的,不僅有容七和容十這些舊部,還有他們M國的少主!
“M國的少主?”季修延有些意外。
“不錯!毙扈冱c頭,“此人行蹤詭秘,所有消息更是隱瞞的滴水不漏,別說其他的信息,單說這人的樣貌,除了那幾個心腹,都再無旁人知曉!
徐瑾屹:“這樣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M國隱藏那么多年,時機成熟后,更是能一舉推翻M國所有的格局,又將全部勢力收歸手中,這種人的手段和狠戾,絕不容輕視。”
所以,他們最大的敵人,并不是五爺?shù)哪菐讉舊部。
而是M國新上任的這位少主。
“修延,吩咐下去,容七和容十兩個人,一定要好好審,務(wù)必要從他們口中摳出他們少主的蹤跡。”
季修延有些為難,“隊長,這兩個人嘴很嚴(yán),從他們嘴里摳出他們少主的消息,可能不容易!
徐瑾屹看了他一眼,給出解決方案:
“容七和容十是五爺?shù)呐f部,修延,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服他們少主的管理。心理上一旦不服從,不管嘴有多嚴(yán),骨頭多硬,都會有撐不住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