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還要再忍一忍!标憥Z一派哄勸她的語氣:“等寶貝兒身子完全好了,老公帶你一塊滾!
蘇宛辭:“!”
陸嶼咬著她的唇瓣輕輕含吻,落在她腰間的手掌不知何時拉開了身側(cè)的衣鏈。
如同跳躍著火光的指尖沿著瓷白的肌膚緩緩游移。
“喊不喊?”
陸嶼欺在她身前,勾著唇角問她。
蘇宛辭沒受傷的右手拍了下水面,濺起了一串水花。
“不喊!你給我出去!”
“呵呵……”陸嶼低笑兩聲。
“不喊就不喊吧,誰讓寶貝兒是我老婆,老公為老婆服務天經(jīng)地義!
他嘴上說的天花亂墜,很是好聽,乍然一聽,似乎還有很強的包容性。
但是此刻也只有蘇宛辭知道,他的手指卻做著截然相反的事情。
蘇宛辭頓時咬緊了唇,阻止聲音溢出。
她緊緊蹙著眉,眸含水霧地看向身前的男人,“你別鬧……”
“哪里鬧了?”
他手上動作不停,臉上再正經(jīng)不過。
“我這不是在給寶貝兒脫衣服洗澡嗎?”
見她身子有所掙扎,陸嶼慢悠悠開口:
“寶貝兒可別亂動,你手上有藥,程逸舟特意強調(diào)這個藥涂上去后,半個小時內(nèi)不能碰水,不然會影響你手上的傷!
在蘇宛辭下意識低頭去看手心的時候,某匹餓狼又慢條斯理的來了句:
“涂的藥被水沖掉了倒是小事,大不了咱們待會再涂,藥膏多的是。”
“但是如果影響了寶貝兒手傷的恢復,那可問題大了!
“所以,寶寶——”
他手指已經(jīng)將她身上的衣服快要剝光。
男人眸色暗到透不進任何光亮,偏偏他臉上的表情還一副特別正人君子的樣子。
他一字一頓說:“你乖乖的,別亂動,今天晚上洗澡的事交給我!
蘇宛辭抬頭,同時也將那只受傷的手抬高,怕真碰上了水。
她近乎咬牙切齒地問他:
“這藥涂后不能碰水,你剛才怎么不說?還有,只有半個小時不能碰水,你這么著急抱我進來干什么?”
陸嶼凝著她慍怒的神情,慢悠悠在心里接了句:
——自然是為了自己的福利。
——不用這種方式忽悠你這只軟兔子,你老公什么時候才能喝上肉湯?
“這不是剛才大意疏忽了么?”他將蘇宛辭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既然咱們已經(jīng)進來了,那就洗洗吧。寶貝兒不用怕,有老公在,肯定不會讓你的手碰到一滴水的!
……
兩個小時后。
陸嶼抱著渾身癱軟的蘇宛辭走出來。
他懷里的小姑娘眼尾泛紅,飽滿的唇瓣被蹂躪的又紅又腫,脖子上有好幾處醒目的小草莓。
從鎖骨往下,連綿不斷地隱入浴袍之中。
陸嶼將蘇宛辭放在床上,怕她著涼,還扯過來薄被給她蓋在了身上。
“寶貝兒等一會兒,老公去拿吹風機!
陸嶼揉了下她的頭,心情明顯比進浴室之前好了不少。
被各種榨干拆吃入腹的蘇宛辭身上又酸又軟,活像是所有的力氣和精氣神都被這狗給吸走了。
她拍掉他在她頭上亂揉的手掌,出口的聲音甚至還有一點。骸澳氵揉,快去!”
“遵命老婆!
轉(zhuǎn)身前,陸嶼又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個吻。
陸嶼轉(zhuǎn)身后,蘇宛辭回想著浴室中的那一幕,不禁開始擔心再過個一周,等她身體痊愈了,估計會死在這餓狼身上。
這么一想,蘇宛辭身體不自覺地發(fā)了個寒顫。
甚至她此刻已經(jīng)開始祈禱,讓她恢復的慢一點吧,讓她晚死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