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您不愿意來就算了,做兒子的,還能強(qiáng)迫您不成!
不等徐父那邊想出合適的話開懟,徐瑾屹又扔過來一句:
“那既然這樣的話,掛了吧,我給我媽打個電話,問問她愿不愿意來湘城!
一聽這話,徐父心底一急。
正想再別扭兩句,接著再順?biāo)浦、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他這個要求。
可還不等他說一個字,徐瑾屹那邊直接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徐父已經(jīng)措好的詞,頓時卡在了嗓子里,不上不下的,別提多難受了!
他黑著臉扔下被掛斷的手機(jī)。
正考慮著要不要給徐瑾屹回?fù)芤粋電話,去罵他一頓時,就聽到大廳里自家老婆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徐父下意識地支棱起耳朵,悄悄聽著徐母那邊的電話聲。
“喂,兒子!
“去湘城?當(dāng)然有時間,媽明天就過去!
徐父站起身,正想走過去,就聽到大廳里又傳來一句:
“你爸。俊毙炷秆劢峭旄高@邊瞟了一眼,像是沒看到他那種期待又殷盼的眼神,直接無情地轉(zhuǎn)過頭,給徐瑾屹說了一句:
“兒子,媽自己過去就行了,你爸很忙,沒空去湘城。”
一聽這話,徐天瑞頓時急了。
他哪里忙了?
徐氏公司雖大,但可用的人才更多,哪需要事事都要他這個老總親自過目。
他平時時間很多好不好?
去個湘城而已,他怎么就沒空了?!
第二天下午。
徐父徐母坐私人飛機(jī)來到湘城。
由于徐瑾屹一開始并沒有說讓他們來湘城到底是有什么事。
所以徐父徐母直接去了徐瑾屹在湘城的暫時住所。
卻沒想到,推開門后,正巧碰見了客廳中拿著一個手提袋準(zhǔn)備離開的紀(jì)棠。
乍然在自己冰山兒子的地方看到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徐父徐母都是一怔。
而站在客廳中,正要離開的紀(jì)棠,猝然間看到拿著鑰匙走進(jìn)來的徐父徐母也是一愣。
幾人目光相觸,氣氛有短暫的沉默。
一秒后,徐父率先回神。
他暗中碰了碰自己老婆的胳膊,示意這個就是自己上次在湘城見到的那小姑娘。
真沒想到,這才短短幾天,
他兒子就把人家小姑娘拐到家里來了。
嘖嘖。
這速度……
比他當(dāng)年追老婆還要快。
再結(jié)合昨天徐瑾屹神神秘秘地讓他們兩個湘城的事,徐父徐母不約而同想偏:
都不禁在想,他們兒子這個時候突然讓他們過來,是不是打算讓他們來認(rèn)兒媳婦的?
這個念頭一出,徐父頓時笑開了懷。
他高興地上前走了兩步,和藹地看著一時無措的紀(jì)棠,生怕把來之不易的兒媳婦給嚇跑了。
“兒媳婦,這是要出去?”
第一句話上來就是“兒媳婦”三個字,直接把紀(jì)棠喊懵了。
反應(yīng)過來,她連連擺手,“不……不是……您誤會了……”
徐父霸氣一抬手,對著紀(jì)棠道:
“沒誤會,兒媳婦,我們沒有認(rèn)錯人,徐瑾屹那臭小子都跟我們說了!”
紀(jì)棠:“?!”
這……什么跟什么?
說什么了?
上次遇到私生飯那件事之后,紀(jì)棠在徐瑾屹這里住了幾天。
后來身體徹底康復(fù)之后,徐瑾屹就在隔壁的小區(qū)給紀(jì)棠挑了一個住的地方,
雖然紀(jì)棠也不想失去這個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jī)會,但她有基本的羞恥心。
她和徐瑾屹這八字還沒一撇,賴在人家家里不走也說不過去。
她雖然喜歡徐瑾屹,也不介意倒追他,但是紀(jì)棠絕對做不出來倒貼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