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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琮動用了蘇氏全部的勢力,去全力鎮(zhèn)壓網(wǎng)上的輿論。
可這種情況下,無論他如何挽回,都不可能堵住悠悠之口。
走投無路之下,蘇琮被迫親自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公開說那天蘇瑞禾是著了別人的道,神志不清下這才失了清白,并在網(wǎng)上爆出丑聞。
雖說蘇氏在湘城也算是影響力不小的豪門,但這次就算是蘇琮親自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網(wǎng)上的那些輿論依舊是控制不住。
尤其無數(shù)的網(wǎng)友,根本不買賬。
反而那些被拍的小視頻和照片,傳的到處都是。
以至于蘇瑞禾變成了那臭水溝中的老鼠,人人喊打,平時連門都不敢出。
而馮曼琴見傅氏集團一直沒有解除這場婚約,以為這件事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便一直催促著蘇瑞禾和傅景洲聯(lián)系。
希望能穩(wěn)住傅景洲這邊,將蘇、傅兩家的婚約繼續(xù)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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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
確定蘇宛辭沒有大礙后,徐瑾屹便回了特警分隊繼續(xù)追查上次的逃犯一事。
中隊長辦公室,季修延敲門進來,面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見他這種表情,徐瑾屹停下敲鍵盤的動作,抬眸看他,“怎么了?”
“隊長,我這兩天一直有個猜想,雖然不一定對,但我總覺得似乎也有一點關(guān)系。”
徐瑾屹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示意他坐下。
“但說無妨!毙扈俚。
季修延說:“我覺得這次蘇醫(yī)生這件事,我們可以細查一下!
徐瑾屹靠在背椅上,指尖漫不經(jīng)心旋轉(zhuǎn)著一支簽字筆。
“怎么細查?”
“我是覺得,M型烈酒這種東西,本來就產(chǎn)自M國,依目前的渠道來看,也只有在M國能買到這種東西。”
季修延聲音停頓剎那。
他皺了下眉,隨之又道:
“而我們追查的逃犯,也是M國的,會不會……這其中有點牽扯?”
或者,猜測更大膽一些,
有沒有一種可能……蘇瑞禾弄來的這種M型烈酒,本來就是在他們所追查的逃犯手中買來的。
聽完后,徐瑾屹沉默片刻。
開口說道:“這幾天我也有這種猜測!
這次發(fā)生的事情,著實有些巧。
幾秒后,徐瑾屹看向季修延,對他道:
“按照這條線索去查一查,尤其蘇瑞禾那邊的那條線,M型烈酒她從誰手中買來的,順藤摸瓜,說不準會有額外的收獲。”
說完,徐瑾屹又補充了一句:
“查完后,也可以去問問陸少,看看他弄來的M型烈酒和蘇瑞禾手中的,是不是來自同一個人。”
“是,隊長!
季修延出去后,徐瑾屹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拿出手機給徐父撥去了電話。
話筒中“嘟嘟”了好多聲才被接通。
接通后,徐瑾屹徑直道:
“爸,這兩天您和我媽來湘城一趟,有點事跟你們說!
聽著他這話,手機另一端的徐天瑞放下茶杯,罵罵咧咧扔過來一句:
“你小子還真是出息了!真把我和你媽當成你手底下的小兵小將了?你讓我們?nèi)ハ娉俏覀兙偷萌,不讓我們在湘城待著,我們就得滾的遠遠的?!”
徐父明顯還是對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懷。
好不容易偷偷來了湘城一次,結(jié)果還沒待幾天,就被自已兒子趕回來了。
徐父心底怨氣未消,不敢對著自己老婆發(fā)脾氣,這口悶氣自然發(fā)在徐瑾屹這個出氣筒身上了。
聽著徐父這話,徐瑾屹神色絲毫未變,一如既往的面癱臉,打開電腦上的一份文件,不咸不淡地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