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出來大廳,正要上車。
手機上進來一個電話。
看著屏幕上的陌生號碼,男人眉心微動,隨即按下了接通鍵。
徐瑾屹的聲音立刻從話筒中傳來。
“陸嶼,晚晚在星海灣,你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聽著這話,陸嶼快速發(fā)動車子,科尼塞克如同離弦的箭,立刻沖了出去。
由于太過擔心,陸嶼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徐瑾屹對蘇宛辭的稱呼是“晚晚”兩個字。
……
而另一邊。
徐瑾屹也正帶著人往星海灣趕去。
……
此時的星海灣別墅。
就在傅景洲壓住蘇宛辭打算強行侵占她時,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突兀傳了過來。
他動作微滯,松開身下近乎力竭的蘇宛辭,指腹摩挲著她唇角,對她道:
“小辭再怎么哭,也改變不了結(jié)局,今天晚上委屈一次,明天一早景洲哥哥帶我的小辭離開湘城。”
說完,他松開她,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
蘇宛辭渾身都在出虛汗,臉頰上的潮紅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煞白。
傅景洲離開后,方才因身體緊繃而被忽視的疼痛在這一刻瞬間襲上心頭。
蘇瑞禾不知搞的是什么禁藥。
現(xiàn)在蘇宛辭覺得體內(nèi)一陣冷一陣熱不斷交替,從小腹那處開始,伴隨著鉆心的疼痛在四肢百骸彌散。
蘇宛辭死死咬緊牙,晃了晃眩暈的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撐著身子從床上爬下來,冷汗沾濕了額角的碎發(fā),紅潤的唇瓣也漸漸失去了血色。
由于身上軟的直不起身,在下床的時候,雙腿一軟,直接跌在了地上,浸滿冷汗的手心好巧不巧地按在了床角的玻璃水杯碎片上。
頓時,鮮紅溫熱的血液成串流了出來。
垂眸看著深深扎在掌心中的尖細玻璃棱角,蘇宛辭不僅沒有將之拔出來,反而咬著牙用力蜷起了手指。
手上劇烈的疼痛暫時逼退了些許身體上的暈厥感。
趁著傅景洲離開的這片刻,蘇宛辭撐著墻站起來,沒有受傷的右手緊緊按著越疼越疼的小腹,放輕動作,一步步往樓梯口走去。
傅景洲是在書房接的電話。
書房距離樓梯口有二十米的距離,蘇宛辭能聽到他說話傳來的一些低微的聲音。
而主臥距離樓梯口只有十幾米,短短的距離,蘇宛辭卻足足走了快半分鐘。
當傅景洲掛斷電話出來書房時,正好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傅景洲眼眸微微瞇起,眼底閃過幾分危險和怒氣。
他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小辭這般不乖!
男人大步走過去,漸漸逼近的腳步聲越發(fā)清晰。
蘇宛辭按著小腹倒抽了一口涼氣。
已經(jīng)逐漸迷糊的視線看著長長的樓梯。
她正要扶著扶手踩上第一個臺階,手腕上陡然一緊,隨之傳來的,是被緊攥的疼。
“蘇宛辭!”
傅景洲壓著怒氣開口。
看著她單薄的身子輕微搖晃,傅景洲只覺得壓抑許久的怒氣直沖腦海。
他一把將蘇宛辭拽進懷里。
冰冷的話語在薄削的唇角吐出。
“蘇宛辭,既然你這么喜歡外面,那我們就在這里做!”
說話間,他一只手固定著她的身體,另一只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蘇宛辭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意識越來越昏沉,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卻越發(fā)堅定:
她今天就算是死,也不能被他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