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算兩個(gè)月前她找上陸嶼,憑著一副被人玩弄過的身子,一副殘敗之身,陸嶼還會(huì)要她嗎?
見他寸寸逼近,蘇宛辭搖著頭試圖往后退。
“不要……傅景洲,你冷靜點(diǎn)……”
可剛剛移開了一點(diǎn),又被他拽住腳踝扯了過來!
“小辭,我會(huì)把他留在你身上的氣息全部抹去。”
“今天過后,我?guī)汶x開,離開湘城,回到國外,我再也不會(huì)讓你踏進(jìn)湘城半步!”
“不要……啊!”
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后,傅景洲直接用力撕開了她上衣的領(lǐng)口。
從脖子到鎖骨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膚。
在他壓上來前,蘇宛辭瘋狂地抓他撓他,企圖守住自己不讓他侵犯。
攥住她不斷拍打抗拒的雙手,傅景洲臉上多了幾分不耐和怒意。
“小辭,你太不乖了!”
“你本來就是我的!”
“是我將你養(yǎng)大,是我陪你成長,是我為你遮風(fēng)避雨,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該是我的!”
“小辭,你寧愿和一個(gè)陌生人睡,寧愿讓他碰,也不肯給我?!”
“不要。
“不要!滾開。
蘇宛辭嗓音近乎嘶啞,拼著全部的力氣胡亂地踢他踹他。
傅景洲本以為身中媚藥的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沒想到她仍然拼命反抗。
拽住她不斷踢他的雙腿,傅景洲直接用身體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看著她潮紅的臉頰,殘忍扯唇。
“小辭,你中了藥,今天晚上,只有我能救你,乖一點(diǎn),我不會(huì)弄疼你!
“不!我不要!滾!!”
被他壓著,蘇宛辭沒辦法反抗。
而傅景洲則趁著這個(gè)空隙,開始去扯她的褲子。
“放開……放開我!陸嶼!陸嶼!”
她眼底不知何時(shí)溢滿了水霧,絕望地哭喊著,甚至在他想吻她脖子時(shí),瘋了一般張嘴狠狠咬向他。
由于角度原因,蘇宛辭只咬住了他耳朵邊緣。
但她似乎是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咬住之后拼勁全力不肯松手。
幾乎兩三秒的時(shí)間,傅景洲的耳朵就被她咬出了血。
尖銳的疼讓他暫時(shí)停下動(dòng)作。
她口口聲聲一口一個(gè)陸嶼,讓他心中的戾氣和妒火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趁著他起身的片刻,蘇宛辭的手指慌亂中摸到了桌子上的水杯。
她抓著杯子,下意識地就想將它砸在傅景洲頭上,
可就在砸上去的前一秒,傅景洲發(fā)現(xiàn)了她的動(dòng)作,抬著手臂擋了一下。
玻璃水杯頓時(shí)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碎成了碎片。
傅景洲眼底一片猩紅。
蘇宛辭臉色越來越紅,身上也越來越燙,她狠狠咬破舌尖,疼痛讓身上的力氣再次回歸一些。
她抱住膝蓋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身體在細(xì)微的顫抖。
“傅景洲……你別逼我更恨你!
“恨?”傅景洲抹了把耳朵上的血滴,臉色冷沉得駭人。
“那就恨得再深一點(diǎn),蘇宛辭,我們兩個(gè),本就該彼此憎恨!
看著他再次靠近,蘇宛辭的情緒絕望到近乎崩潰。
她不顧一切的胡亂抓著東西就往傅景洲身上砸。
枕頭、毯子、桌邊的紙盒等等。
傅景洲垂于身側(cè)的手指緊緊攥成拳,眼睜睜看著她從所未有的失控。
兩個(gè)月前他撕破偽裝的那一次,她也曾絕望痛苦,
可那一次的絕望,遠(yuǎn)遠(yuǎn)不足今天這次。
就因?yàn)樗鏊,她就這般難受?
就為了給名義上的老公陸嶼守身如玉?
短短兩個(gè)月而已,
陸嶼對她的影響力,就這么大嗎?
傅景洲站在床邊,靜靜看著床上絕望失控的蘇宛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