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這里,去房間!
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聲音有多軟。
就像羽毛一樣,剮蹭著陸嶼的心尖。
很想很想,就這么將她用力按在懷里,抵死纏綿寵愛。
這么想著,他也這么做了。
一個翻身,就將軟若無骨的小姑娘壓在了身下。
見他要來真的,蘇宛辭有些慌。
雖說已經(jīng)是晚上了,但在室外做這種事,她著實放不開。
“不行,陸嶼!
她手抵著他胸膛,不肯讓步。
“寶貝兒如果害羞,我拿毯子了,用毯子蓋上!
說話間,他將毯子往兩人身上拽了拽。
蘇宛辭抿了下唇角。
“這不是毯子不毯子的問題,在戶外弄那種事,陸嶼,你羞不羞?!”
男人話說的理直氣壯。
摟著她不肯放手。
“我抱我自己的老婆,睡我自己的妻子,有什么好羞的?”
聽著他這番歪理的蘇宛辭:“……”
陸嶼今天似乎是鐵了心要在室外。
他俯身湊近她耳邊,含笑低道:
“我的寶寶就是太拘謹(jǐn)了,對這種事一直放不開。不過沒關(guān)系,老公一點一點慢慢教你!
話音落地。
他忽然扣著她的腰,將人按向自己懷里,柔軟與堅硬瞬間緊密相貼。
下一刻,滾燙的吻落在她脖頸上。
“別怕,寶寶!
“這里比華庭公館的私密性還要強,不會有任何人來!
……
蘇宛辭反抗無用,在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上度過了畢生難忘的三天。
坐私人飛機(jī)從島嶼回來的時候,蘇宛辭整個人都是軟的。
活像被吸干了精氣神。
接下來幾天的工作中,陸嶼又恢復(fù)成了以往的狀態(tài),每天中午定時定點的去華林醫(yī)院送午飯。
而且這段時間陸嶼越來越不避諱旁人,很多時候,在下班的時候,當(dāng)著一眾醫(yī)生或者護(hù)士的面,直接喊蘇宛辭“老婆”。
就算原本不知道他們兩個夫妻關(guān)系的人,在陸嶼連續(xù)多天的這種騷操作下,也知道了他們急診部的蘇醫(yī)生是他陸大少爺?shù)摹?br>
自從照片那件事之后,傅景洲出現(xiàn)在蘇宛辭面前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其中有幾次,傅景洲特意從傅氏集團(tuán)來華林醫(yī)院,想去三樓見一見蘇宛辭。
但每每這個時候,程逸舟這個借調(diào)醫(yī)生就特別會發(fā)揮作用。
每次都能正好堵住傅景洲,攔住他不讓他去撬陸狗的墻角。
……
一周后。
又是一次休假。
前一天晚上,陸母早早就打來電話,說好多天沒有見著兒媳婦了,讓陸嶼帶著晚晚回老宅一趟,一塊吃個飯。
第二天上午,蘇宛辭特意定了八點的鬧鐘,收拾好后,和陸嶼一塊回了老宅。
陸母對蘇宛辭的喜愛和重視,從每次準(zhǔn)備的飯菜中就能看出來。
從前一天開始,各種新鮮的食材就接二連三往老宅送。
陸母更是一大早就起床,開始著手準(zhǔn)備中午的菜品。
中午十一點四十。
所有的菜全部端上餐桌。
陸母招呼著陸嶼和蘇宛辭去餐廳吃飯。
然而剛坐到椅子上,看著就近的一道鯉魚,一股突如其來的反胃嘔吐感突然襲上心頭。
蘇宛辭臉色有些泛白。
下意識捂著嘴快速起身朝著一樓的洗手間跑去。
陸嶼本能的跟過去。
陸母和拿著一瓶藏酒過來的陸父見狀都有些懵。
陸母放下手中的碗筷,走過去,聽著里面干嘔的聲音。
忽而想到什么,臉上快速閃過幾分驚喜之色。
洗手間內(nèi)。
陸嶼輕拍著蘇宛辭的背,眉目緊蹙,擔(dān)憂地看著她越發(fā)蒼白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