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晚上再吃,一次性吃的太多,容易積食!
蘇宛辭錯開目光。
陸嶼將盤子放在一邊,牽著她的手去外面沙灘上散了會步。
半個小時后,兩人再次回到大廳。
“過來寶寶,我?guī)銖椾撉佟!?br>
陸嶼率先走向落地窗前的鋼琴,對著身后的蘇宛辭說道。
看著這架鋼琴,蘇宛辭不可避免地想到前段時間鋼琴上發(fā)生的那一幕。
她眼神飄忽了下,耳朵尖有點發(fā)燙。
蘇宛辭覺得,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她可能都沒辦法直視鋼琴這種東西了。
奧對了,還有餐桌……
看著她閃爍的眼神,陸嶼哪里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他隨手在琴鍵上按了兩下,婉轉的琴聲頓時傾瀉而出。
回味著那天在鋼琴上的銷魂滋味,他揶揄地問蘇宛辭:
“寶寶是想彈鋼琴,還是想讓我教你彈鋼琴?”
“教”這個字,陸嶼明顯咬的重了些。
蘇宛辭哪能聽不出他在暗示什么。
她后退兩步,轉身就往樓上走。
“昨晚睡得晚,我這會兒挺困,先去睡會,你自己彈吧!
不管她選哪一種,估計到了最后,都會變成他“教”她。
尤其這島上,除了她和陸嶼,連個人影都沒有。
無論他想做什么,都方便得很。
看著她近乎倉皇而逃的背影,男人揚眉輕笑,并未阻止她。
現(xiàn)在休息的充足一些也好。
養(yǎng)精蓄銳,方便晚上夫妻交流。
蘇宛辭原本只是為了躲避陸嶼的鋼琴play,可在床上躺著躺著,還真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時,外面天色已經(jīng)黑透。
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天空中異常明亮的星辰。
簡單解決完晚飯后,陸嶼拿著一條加厚的毯子,帶著蘇宛辭一塊來到了上午的沙灘上。
寬大的墊子上,兩人半躺著,仰頭欣賞著頭頂璀璨的星子。
今晚的夜色很是皎潔,朦朦朧朧的月光無聲傾灑在地上,打下一片曖昧的光影。
陸嶼將蘇宛辭摟在懷里,目光看似在看星星,實際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懷里的小姑娘身上。
“寶貝兒,你還記得上次我對你說的那句話嗎?”
蘇宛辭沒回頭,清凌的眸看著天空中遙遠的星辰,隨口問了句:“什么話?”
陸嶼摟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
低低沉沉的嗓音,迎合著潺潺的海水聲,在蘇宛辭耳邊緩緩響起。
“世間極樂之事——天為被,地為床,握雨攜云!
一聽他這話,蘇宛辭下意識繃緊了身體。
她回頭瞪他:“陸嶼,你腦子里除了這檔子事,還有別的嗎?!”
“有啊!蹦腥耸钁虚_口,轉過她的頭,吻上她的唇。
含著她的唇瓣細細碾磨,漆黑的眸無聲對上她的眼眸,男人眼底深處似乎帶著欲火,勾纏著她沉淪。
“我滿心滿眼想著的,除了這種事,就是我的寶寶。”
說罷,他忽然掐著她的腰,將她換了個姿勢。
蘇宛辭雙腿分開,坐在了他的身上。
陸嶼按著她的后頸,再次深深吻下去。
“寶寶是對我施了蠱嗎?怎么不管怎么睡都睡不夠呢?”
蘇宛辭嗚咽出聲。
但緊接著,所有的聲音都被陸嶼吞進了腹中。
他蠻橫地侵占著她的一切,貪婪地掠奪,無聲無息地占有。
十幾分鐘后。
蘇宛辭渾身軟成一灘水。
她趴在他身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
但某匹奸詐的餓狼不著痕跡地按著她的腰肢,阻止了她所有的動作。
“陸嶼……”
蘇宛辭眼底暈著幾分濕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