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玩味隨意,卻又帶著幾分認(rèn)真地對她說:
“那不喜歡喊學(xué)長的話,要不……就喊聲哥哥?”
他和傅景洲一樣大。
她當(dāng)初喊傅景洲總是“景洲哥哥”“景洲哥哥”地喊。
喊他倒是一口一個“陸嶼”。
蘇宛辭還真配合著他喊了聲。
她輕笑著問他,“陸哥哥?嶼哥哥?你覺得哪個好聽?”
陸嶼:“……”
她這種語氣喊,怎么感覺怎么聽怎么怪。
“那還是喊老公吧!彼f,“任何稱呼都沒有‘老公’好聽!
綠燈亮起,陸嶼發(fā)動車子,
道路旁無數(shù)建筑物飛速掠過,陸嶼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前方的道路,腦海中不自覺回想起幾年前的事。
晚晚出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到了六歲。
第一次見她,便是在醫(yī)院里。
襁褓中小小的一團(tuán),別提多可愛了。
當(dāng)時他雖然很想戳戳她的臉,但怕弄疼了她,始終沒敢下手。
后來逐漸長大,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他總是有意無意地留意當(dāng)初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再加上他老媽天天在他耳邊念叨想生個女兒,嫌棄他是個兒子,沒有女兒這種小棉襖貼心知冷暖。
在陸母的耳濡目染下,陸嶼對蘇宛辭的關(guān)注越來越多。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他讀大學(xué)離開湘城市,對她的關(guān)注才漸漸減少。
再到后來,蘇宛辭重新出現(xiàn)在他生命中,是在九年前。
陸嶼在湘城中學(xué)的那幾年,雖然放蕩不羈,但他的成績卻一直出類拔萃。
后來受中學(xué)邀請,作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回母校演講時,在人來人往的操場上,他再次看到了當(dāng)初那個小姑娘。
彼時小姑娘模樣已經(jīng)半長開,引了一堆煩人的蒼蠅覬覦。
看著抱著幾本書、心無旁騖走近教學(xué)樓的小姑娘,陸嶼第一次有了將她納入羽翼下,阻斷那些男生覬覦的目光,陪著她一起慢慢長大的念頭。
再后來,蘇家遭逢巨變,等他趕回來時,傅景洲已經(jīng)先一步帶走了他。
陸嶼對蘇宛辭的感情,用‘情不知所起’一句話來形容,是最為貼切的。
喜歡就像一粒種子,落入心間。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長成了參天大樹。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時候愛上了這個堅韌卻又嬌軟的小姑娘。
只知道,在他發(fā)覺這份心意時,這份感情,已經(jīng)不知在什么時候長成了參天大樹。
傅景洲回到傅氏集團(tuán)后,直接將邢航叫了進(jìn)來,問他:
“陸嶼之前那些緋聞,查的怎么樣了?”
邢航將整理出來的資料放在傅景洲辦公桌上,回道:
“陸少這位年所有的緋聞對象都在這里了,我都整理出來了,只不過……”
邢航聲音有些欲言又止。
傅景洲皺眉,翻著資料看了他一眼,“有話就說!
“是,傅總!毙虾秸f道:“從查到的資料來看,這些年陸少的這些緋聞,似乎都……不實。”
傅景洲手指一頓,“什么意思?”
邢航低了低頭,“陸少似乎只是和她們傳了傳捕風(fēng)捉影的桃色傳聞,但從來沒有碰過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這個“碰”,不單單是指身體上的觸碰。
通過那些緋聞對象親口所說的,似乎連接吻牽手這種表面觸碰,都從來沒有過。
甚至說的再直白一些,有很多緋聞對象說,從頭到尾她們連陸少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過。
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再回想著最近陸少那斷的比白紙干凈的緋聞,邢航莫名有種事實就是如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