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兒子居然不反對晚晚和陸嶼在一起,徐父還真有些意外。
不過此刻徐父最關(guān)心的,是晚晚和傅景洲之間的事。
“瑾屹,那姓傅的,和晚晚在一起八年,怎么忽然間鬧掰了?”
徐瑾屹眸色沉了些,“聽說涉及到了一些上代人的恩怨!
徐父臉色頓時凝重,“晚晚父母?”
徐瑾屹點頭:
“傅景洲并沒有將事情原委說明,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還不清楚!
思量片刻,徐父囑咐自己兒子。
“瑾屹,這件事你想辦法查一查,看那姓傅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好。”
徐父又叮囑道:
“你身份特殊,見到晚晚后,不要和她相認(rèn),免得給她帶來危險!
徐瑾屹自然知道這個。
不然上次在華林醫(yī)院初見的時候,他就告訴晚晚他是她哥哥了。
徐瑾屹抬眸看了眼明顯念外甥女心切的父親,將話原封不動返還給他:
“爸,為了晚晚絕對的安全著想,您也不要和晚晚相認(rèn)。”
徐父心思被看破。
冷瞪了他一眼,不耐道,“知道了!你小子在局里天天管你屬下發(fā)號施令也就罷了,這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管起你老子來了!”
徐瑾屹:“……”
看著這小子跟冰塊一樣的面癱臉,徐父倒了杯茶,問他:
“晚晚才二十三歲就結(jié)婚了,你小子都三十了,什么時候給我?guī)兒媳婦回來?”
徐父這話話音還沒落地,
被催婚的徐瑾屹直接站起身,淡淡掃了一眼他家老爹,抬步就往外走,
“局里還有事,我先走了。”
看著他這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徐父氣得將茶杯重重拍在了桌上。
他這個兒子工作特殊,自小就被國家秘密培養(yǎng),從小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生死和槍林彈雨。
每天面對的,除了逃犯,就是罪犯。
身邊不是一群魁梧的兵蛋子,就是一堆上了年紀(jì)的偵探員。
徐父還真擔(dān)心徐瑾屹會將這一生完全奉獻(xiàn)給工作。
他徐家含著金勺子出生的長子,眾所周知的徐氏家主繼承人,竟然每天生活在刀尖上。
徐父雖然整日擔(dān)憂,但徐瑾屹已經(jīng)踏上了這條路,他也沒辦法讓他回來。
而且就算徐瑾屹自己愿意撤去這份工作,回到徐家接任家主之位,國家最高指揮部也不會放過這個百年難遇的人才。
……
另一邊。
徐瑾屹剛回到湘城特警分隊,就在警署大廳里見到了紀(jì)棠。
季修延幾個特警隊員正圍著紀(jì)棠說著什么,余光瞥見自家隊長回來,季修延等人連忙起身在一旁站好。
瞅著自家萬年冰山臉的隊長,再看著這么一個明媚漂亮的女明星直勾勾盯著自家隊長瞧。
季修延眼神頓時變得揶揄。
他清了清嗓子,壓著八卦神色,一本正經(jīng)地對徐瑾屹說道:
“報告隊長,有小姑娘找!”
他聲音洪亮,嗓門又大。
那架勢,讓徐瑾屹懷疑他是不是想讓整個特警分隊的人都知道有個小姑娘來了他們特警隊。
徐瑾屹冷眸看了眼季修延。
隨后看向在椅子上站起來的紀(jì)棠。
眉心難以察覺地微凜,“紀(jì)小姐,有事?”
紀(jì)棠挑眉,走過來,“當(dāng)然有事,徐警官兩次救命之恩,我當(dāng)然要報!
“不必!毙扈倜嫔涞凹o(jì)小姐可以走了!
紀(jì)棠努了努唇,在徐瑾屹一米之隔的地方停下,“徐警官別這么冷淡,劇組殺青后,我馬不停蹄就趕過來了!
男人眉眼的折痕深了些,“紀(jì)小姐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