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在躲我?”
蘇宛辭眸色閃爍一下,她否認道:“沒有,你想多了!
他目光太具有侵略性,蘇宛辭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然而陸嶼故意松了些力道。
趁著她后退的動作,順勢將她抵在了后面的柱子上。
男人微微彎了下腰,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
他盯著她問:
“如果晚晚沒有躲我的話,上午為什么不見我?”
蘇宛辭偏過頭,解釋道:“上午我是臨時收到的通知,時間太緊張!
陸嶼卻在這時較真,“哪里緊張了,我是九點半給你打的電話,你們十一點出發(fā),中間有一個半小時!
蘇宛辭眉心微蹙,她看向身前的男人,“陸嶼,你想說什么?”
男人深深看了她兩秒,玩味道:
“自然是想跟寶貝兒一起來!
他捏了捏掌心中軟若無骨的腰肢,痞笑道:
“我們新婚燕爾,我連一日三餐都親自送到寶貝兒面前,現(xiàn)在你突然之間出差,還不知道要去幾天,身為老公,自然是想跟老婆一起來了!
聽著他的話,這幾天總是不自覺浮現(xiàn)的那個念頭再次浮出腦海。
回想著他這幾天越發(fā)親密無度的舉動,蘇宛辭猶豫剎那,看著他眼睛,似是不經(jīng)意地問:
“陸大少爺,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她這話問的輕松,乍然一聽,就仿佛是句玩笑調侃。
但陸嶼卻清楚的看到了她眼底深處的晦澀和認真。
如果前兩天沒有見到她和傅景洲對峙時崩潰的那一幕,此刻陸嶼或許真的會坦然承認。
她雖然從來不說,但這兩周的相處,陸嶼卻看得分明,現(xiàn)在的蘇宛辭,經(jīng)歷了傅景洲處心積慮八年的欺騙后,她不敢再相信任何人。
她心底有一道圍墻,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圈在里面,不敢主動走出來,也不敢讓任何人靠近。
因為她害怕,害怕全心全意付出一切后,再遇到下一個傅景洲。
所以如果現(xiàn)在他坦明心意,那接下來等待他的,不是她漸漸喜歡上他,
而是她打心底里的拒絕和排斥。
對現(xiàn)在的蘇宛辭來說,他陸嶼只是一個認識僅僅半個月的陌生人。
萬般思緒,不過一秒。
迎著蘇宛辭的視線,陸嶼猝然收緊握在她腰肢的手掌,用力將她鉗在懷里,柔軟與堅硬緊緊相貼。
他邪肆地勾著唇,眼底墨色流轉,在她唇角曖昧道:
“寶貝兒多說了一個字!
“什么?”
他扣著她脖頸,讓她仰頭。
“寶貝兒,我是喜歡——(上)你。”
他最后兩個字,咬的很重,充滿了勾纏意味。
如果葉羽檸那個土狗在這里,聽到陸嶼這句話,估計能當場失控的尖叫!
陸嶼漆眸不閃不避,將自己的心思坦坦蕩蕩地全部攤在她面前。
“領證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想睡你,寶貝兒又軟又甜,怎么睡都睡不夠!
說話間,他嗪住她的唇,纏綿地吻了吻。
“寶貝兒,我這人比較膚淺,從來不屑那些虛無縹緲的情情愛愛,我要的,感興趣的,只是你這個人!
他看著她眼睛,昏暗的光線,完全遮住了男人眼底如藤蔓翻滾的情緒。
他繼續(xù)道:“至于我親自給晚晚送飯,也不過是為了讓我的寶貝盡快恢復體力,以便晚上接著喂我……”
說著,他咬著她耳垂低語兩句。
蘇宛辭這兩天的猜疑,因他這兩句讓人臉紅耳赤的葷話頓時煙消云散。
她偏頭避了避他噴灑在耳邊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