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特警隊又不是他們的備用人手,怎么什么事都丟給我們!
季修延也不樂意去,“誰說不是呢,我們這國際逃犯都抓了一個月還沒有任何進展,真是辱沒了我們特警隊的英名。”
上次遇到紀棠那次,是徐瑾屹他們追了整整一個月追查到的唯一的一點線索。
但后來在追蹤的過程中,導致紀棠她們受傷,等徐瑾屹把紀棠送到醫(yī)院后,那狡猾的逃犯又徹底失了蹤跡。
想起上次的事,季修延對著徐瑾屹幾個又道了句:
“我聽說這次被困的,除了當地的居民和游客,好像還有一個劇組的演員!
徐瑾屹關掉電腦上的資料,起身對著他們道:“大家準備一下,十五分鐘后出發(fā)!”
***
蘇宛辭等華林醫(yī)院的醫(yī)護是在下午一點來到的救援現場。
這里雖然是鄰市的郊區(qū),但風景秀麗,景致優(yōu)美,有山有水,是客流量不小的景區(qū)。
幾十年來這個地方從未發(fā)生過任何事故,但這次,一場連續(xù)四五天的大雨,竟然導致山體崩塌。
成千游客和無數居民,再加上紀棠她們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全部被困在了這里。
蘇宛辭等人來到后,沒有休息的時間,直接加入了救援隊伍中。
湘城和當地的好幾個醫(yī)院都派了救援隊,所有的醫(yī)護人員都在一起工作。
在蘇宛辭出現的那一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湘城人都知道她和陸嶼的這場塑料婚姻,面對這樣的人間仙子,雖然很多人想去搭訕,
但一想到她閃婚老公是陸嶼,就都歇了這種心思。
陸氏的權勢,別說在湘城,就算在全國,也沒有幾個人能與之抗衡。
直到傍晚,天色漸漸暗沉。
一連經過五六個小時的救援,需要醫(yī)治的傷患在眾人的努力下,幾乎全部整頓好。
李明輝將最后一名傷患安頓在臨時搭的帳篷里,正要出去帶著蘇宛辭她們去一旁休息一會,就見一個衣冠楚楚的男醫(yī)生拿著一瓶水走到了蘇宛辭面前。
這個男醫(yī)生是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博士,對蘇宛辭的身份不了解,將手頭的病人安頓好,就迫不及待湊了上去。
“你好,”他將水遞到蘇宛辭面前,“我叫宋明,是安濟醫(yī)院剛調劑過來的主任醫(yī)生,你在哪個醫(yī)院,方便認識一下嗎?”
蘇宛辭還未開口。
身后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老婆!
眾目睽睽之下,陸嶼踩著草地,徑直走向蘇宛辭。
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他迎著那個男醫(yī)生詫異的目光,堂而皇之的摟住了蘇宛辭的腰。
陸嶼唇角嗪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剃了眼宋明手中還未收回去的礦泉水,低頭親昵地問蘇宛辭。
“老婆,這位是誰?”
蘇宛辭抬眸對上陸嶼的目光,淡淡道:“不認識!
聽著這三個字,陸嶼臉上的笑意深了些。
那位叫宋明的男醫(yī)生頓時尷尬得臉色又青又白。
他下意識放下還舉在半空中的手,“不好意思,我看這位醫(yī)生有些疲累,所以想著送瓶水!
前來搭訕卻正好碰上了人家的老公,這種社死感覺,讓他尷尬到表情很是不自然。
好在陸嶼并沒有多揪著不放。
淡淡點了點頭,便拉著蘇宛辭離開了。
無人的小亭子里,陸嶼扣著蘇宛辭的腰,將她按在懷里。
他垂眸看著她眼睛,似笑非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