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若姝看都不看自己親兒子,只管投喂自己兒媳婦。
飯吃到一半,陸母在餐盒的最下面一層端出來一個砂鍋。
打開蓋子,里面竟是烏雞湯。
烏雞湯是典型的助孕補湯,蘇宛辭和陸嶼一眼就明白了陸母的心思。
就在陸母盛了一小碗烏雞湯要遞給蘇宛辭的時候,中途陡然被陸嶼截胡。
他面不改色的一口氣將碗中所有的湯喝完,品著嘴里湯的味道,不緊不慢道:
“媽這湯燉的不錯!
在他搶過去喝的時候,陸母已經(jīng)接連好幾個冷眼甩了過去,這會見他一副昧著良心說話的表情,氣得當場想將他攆出去。
陸母又重新盛了一碗,正要遞給兒媳婦,陸嶼就先一步說道:
“媽,我和晚晚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我們剛結(jié)婚,現(xiàn)在就要孩子,會打擾我們二人世界!
陸嶼這話說的又直又白,直截了當?shù)拇蛳岁懩傅哪铑^。
陸母雖然惋惜,但她更尊重自己兒子兒媳的想法。
他們這才剛剛領證,現(xiàn)在就要孩子也確實快了點。
吃完晚飯后,陸母沒再多打擾他們,囑咐陸嶼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兒媳婦就回老宅了。
大廳門口。
送陸母離開后,蘇宛辭正要轉(zhuǎn)身回客廳。
就被陸嶼勾著腰壓在了門上。
“你干嘛?”
陸嶼摟著她腰嚴密地貼在自己身上,低沉的嗓音響在她耳邊。
“那湯又澀又苦,寶貝兒不打算一塊嘗嘗?”
他說完,不等懷里人開口,直接低頭壓上了她的唇。
不由分說地撬開她唇齒,纏著她深吻。
這么一“嘗”,就嘗到了床上。
等蘇宛辭睡過去時,又到了深夜一點多。
第二天一早,陸嶼親自送蘇宛辭去了華林醫(yī)院。
由于蘇宛辭不再負責紀棠和蘇瑞禾兩人的傷勢,陸嶼也就沒有上去,只將她送到了門口。
卻在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剛到醫(yī)院的傅景洲。
看了眼前面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的蘇宛辭,傅景洲眼底眸色漸漸變冷。
“陸少佳人無數(shù),湘城愛慕女子不知有多少,何必天天追著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跑!
“傅總此言何意?”
傅景洲將話挑明,“陸少應該了解我和宛辭之間的過往,她根本不會愛你。一個沒有心的女人,留著又有何用,陸少何不和她離婚,讓一切回到正軌?”
正軌?
陸嶼嗤了聲。
他上前兩步,和傅景洲之間僅有一米之遙。
手中勾著鑰匙扣,唇角噙著一抹似是而非的薄笑。
“傅總有所不知,本人膚淺,圖的就是她這個人。而所謂的感情,虛無縹緲又不切實際,哪有活生生的人來的實際!
聽到他這話,傅景洲臉上的假笑幾乎維持不住。
“陸少喜歡宛辭?”
陸嶼:“這是我和我老婆的私事,就不勞煩傅總費心了!
話說完,在錯身而過的剎那,
他腳步頓了下,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醒了句:
“對了傅總,我有必要提醒一句,她蘇宛辭是我陸嶼的妻,是整個陸氏的女主人!
“從兩周前我們領證的那一天開始,她就不再是你的金絲雀,希望傅總行事別失了分寸。”
說罷,陸嶼上了車,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傍晚,陸嶼和前幾天一樣來接蘇宛辭下班。
但蘇宛辭剛拉開車門,就聞到了車廂里有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的味道。
女子指尖若有似無地頓了一下,隨后坐在副駕駛座上,系上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