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龍從日本街的歌舞伎町,找了幾個日本女人,送到松本秀樹他們住的旅店。
松本秀樹非常滿意柳龍的安排:“柳科長,你的安排我非常滿意。對了,明天我們要去拍攝的幾個地方,你也提前安排一下,像今天一樣做好準(zhǔn)備。”
“好的,您說!绷堖煞有其事的拿了個小本子,把松本秀樹說的地方的名稱,都記錄下來。
這樣柳龍能提前知道松本秀樹的動態(tài)。
如果他是通過什么方式方法,破壞抗戰(zhàn),柳龍也可以早一點(diǎn)做準(zhǔn)備,并且告訴組織決斷。
但是第二天去的依然是一些公共場所,拍攝外景,比如日本人建造的各種鬼子冠冕堂皇的單位。
基本上都是歌功頌德的虛假工作,沒有什么實(shí)際意義。
等柳龍離開。
松本秀樹打發(fā)走了給他服務(wù)的歌姬,回想起來,越想越覺得,今天見面的王玉嫣有種眼熟的感覺。
坐在椅子上深思熟慮。
好像突然想起來了點(diǎn)什么。
吩咐副手:“你打個電話給朝鮮朝日社,我大約二十年前,在報紙上發(fā)表過一些關(guān)于朝鮮的照片和內(nèi)容,請他們都找出來,都用軍用快件秘密的發(fā)給我!
“嗨!”松本秀樹的副手就去打電話安排這件事了。
松本秀樹疑惑道:“我好像在朝鮮見過她……但是二十年時間過去了,那會的她應(yīng)該只有十來歲,還是個小姑娘,但愿是我多心了吧?”
王玉嫣是在哈爾濱被朝鮮那位,從廢墟里所救。
曾經(jīng)在朝鮮待過很多年。
如果松本秀樹拍到了王玉嫣和那位初代太陽曾經(jīng)在一起的照片。
那么就證明了,王玉嫣和朝鮮藕斷絲連的關(guān)系。
而此時還不知道情況的王玉嫣。
和柳龍吃過晚飯,散步在哈爾濱的路邊路燈下。
“柳科長,我看今天北川彥有針對你的意思!
“嗯,北川彥之前在新京就盯著我了!
柳龍說道:“我居住的地方現(xiàn)在還有一個他的眼線?梢哉f每天生活的水深火熱…”
王玉嫣笑了笑,若有所思:“你所說的水深火熱,是位美女吧?”
沒想到被王玉嫣一語中的。
“嗯,是個美女!
柳龍微微一笑,看著王玉嫣嘴甜道:“不過和王小姐比起來,她如同不顯眼的繁星,你就像天空中的那輪皓月。”
“真會說話!”王玉嫣捂著小嘴,咯咯直笑。
兩人往前走,柳龍就主動牽起了王玉嫣的玉手。
這次王玉嫣沒有拒絕,也輕輕和柳龍十指相扣。
夜風(fēng)輕撫,吹起王玉嫣的長發(fā)。
她紅著臉小聲呢喃道:“怎么都沒想到,居然和你這個死色狼,在一起了…”
柳龍故意皺著眉頭:“這樣算不算是我高攀了王小姐?”
王玉嫣風(fēng)情萬種瞪了柳龍一眼:“難道是我王玉嫣,高攀了你這個名動?xùn)|三省的夜鷹?”
此處沒有其他人。
王玉嫣拿柳龍的身份打趣,還用玉指在柳龍腰間軟肉上扭了一圈。
柳龍連忙裝疼,求饒。
趁機(jī)握住王玉嫣的手,正色小聲說道:“等抗戰(zhàn)勝利了,咱們倆就結(jié)婚吧?”
王玉嫣感覺臉頰發(fā)燙。
路燈把她的臉頰照的紅暈嬌媚。
冰美人頭一次有了扭捏的感覺,她微微收斂眉眼,看向皮鞋鞋面:“這算是正式求婚嗎?會不會太急了?連戒指什么都沒有…太敷衍了!
柳龍一看。
我勒個去。
有戲啊,大大滴有戲!
“戒指我確實(shí)沒準(zhǔn)備。”
柳龍一本正經(jīng)打趣道:“不過,我準(zhǔn)備了一個別的禮物?次医o你變個魔術(shù)!
柳龍在空中把手張開:“看好了啊,別眨眼!”
“嗯”王玉嫣笑了笑配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柳龍手在虛空抓了一把,心里一動,從囤儲空間里取出了一根金條。
展開之后,原本空空的手心里,出現(xiàn)了一根金條。
王玉嫣以為柳龍變戲法,笑的合不攏嘴,風(fēng)情萬種嬌嗔道:“手法不錯,我沒看出來端倪,從哪變出來的?不過哪有人用金條求婚的?真俗氣!”
柳龍是沒準(zhǔn)備戒指。
才變出來金條哄王玉嫣開心的。
還嘴硬:“金條不就是金戒指嗎,你要多大的,等我用紙量一量你的指圈多大,想定做幾個做幾個!天天換著帶!”
“嘿,就是有錢!”
“瞧把你能的!”王玉嫣伸出手指:“怎么量大?”
柳龍把煙盒紙撕下來一條,圍在王玉嫣手指上測了一下指圈的長度。
然后收進(jìn)了口袋里。
等下一次戒指做好,他就真的要跟王玉嫣求婚了。
這么多女人。
弱水三千。
他只取一瓢飲。
他也最喜王玉嫣。
翌日陪同松本秀樹拍攝錄像,松本秀樹還主動邀請柳龍拍一張:“柳科長你的形象不錯,可以拿著步槍,在門口拍一張嗎?”
柳龍點(diǎn)了根煙連忙推搪:“我就不用了,廖先波,你去拿槍拍照吧!
柳龍琢磨不能留下照片,讓自己的同志通過報紙看到怎么想?
拍照的時候,松本秀樹和柳龍并肩看著助手給廖先波拍照。
松本秀樹很有深意的問道:“柳科長,你是純正的滿洲人,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
“有什么問題,您請問!
松本秀樹笑道:“只是探討一下,這也是我心中的疑惑!”
“你說中州有千萬公里國土,億萬萬百姓士兵,為什么會讓一個只有四島之地的日本占領(lǐng)了這么大的國土,奴役了這么多的百姓呢?”
柳龍心里凜然。
松本秀樹嘲諷之意,毫不掩飾。
但是倚仗著身份,他很好奇柳龍這個給日本人辦事的中州人是什么看法。
這個問題并不算很好回答。
一個文明的種族被一個野蠻的種族打敗。
柳龍把煙頭放在腳下踩滅。
長舒一口氣:“中州人,本性純良單純,非用心險惡歹毒之輩,講究理法。以多不敵寡,恃強(qiáng)不凌弱…儒家雖好,但過為腐朽!
柳龍指了指腦袋:“他們?nèi)钡氖且环N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