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晶這姑娘,是虎……
但是這火種,不能在柳龍這里,眼睜睜的看著熄滅。
算是柳龍舉手之勞。
不過后面有機會,得提醒一下趙清如,讓她對手下這幾個學(xué)生管教嚴格一點……
柳龍欣慰一笑,開著車去了齊家大院。
路上他還在一個賣春蔥的小攤前面停了一會。
擺攤的是上線老趙。
這條路是柳龍回去齊家的必經(jīng)之路。
老趙在這等柳龍有一陣了。
“老鄉(xiāng),這蔥挺嫩。吭趺促u?”
“五毛一斤!您瞅瞅,一掐能出水來!好著呢!”老趙戴著個棉帽子招呼道。
“行,都給我搬車上吧!”柳龍把錢拍在老趙手心里。
老趙等柳龍的小轎車離開了,和身邊的小販們打了個招呼:“嗨!瞧見沒有,這運氣拉了,來了個大客戶給我包圓了!”
老趙慢條斯理收了攤,背著竹簍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這才展開手里柳龍給他的錢,錢里面夾著一張紙條。
老趙看了之后,面色嚴肅,又朝著火車站伊豆旅館而去。
等柳龍到了齊家大宅。
“柳科長,你怎么才來?”黑川寺島在門口,抓住機會訓(xùn)斥柳龍,多少有些陰陽怪氣。
你看?你又急?
柳龍呵呵一笑,別急,肖濟新才死。
下一個就快快滴,輪到你了……
柳龍正要說話。
誰知道旁邊李芳菲就連忙走過來,莞爾一笑道:“柳科長,這是昨天高升刑事科科長了,估計工作很多吧,來晚了一點,今早渡邊長官那邊我請示過了,今天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柳龍心里一動,李芳菲這是幫他說話了呀?
“啊,是,暫領(lǐng)了代科長一職。”
“恭喜柳科長,賀喜柳科長,這刑事科可是實權(quán)科室啊!”李芳菲熱情的說道。
“也就還行吧……走,進去說!绷
黑川寺島咳嗽一聲,臉色不善。
惡狠狠的盯著柳龍的背影。
沒想到柳龍沒被才來的柳生十兵衛(wèi)殺了,還在警察廳升職了?
走進院子,柳龍摟住李芳菲的彈性十足的小蠻腰:“可以啊,知道幫我說話了?”
李芳菲扭了扭屁股,嬌滴滴的哼哼:“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是我男人,我當(dāng)然要幫你說話了!
李芳菲用玉指扭捏的戳了戳柳龍胸口:“倒是你這個沒良心的,昨晚人家想給你慶祝,你去找別的女人了。”
“我啊,那都是逢場作戲。”
柳龍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在我心里,李小姐才是心頭摯愛,我的良配!
兩句話逗得李芳菲,樂得花枝亂顫。
“對了,柳科長,今晚你有空了吧,不能再拒絕我了吧?”
“啊,那肯定,怎么,這兩天又學(xué)了新招式了……”
“柳科長,你壞死了……”
兩個人膩味了一會,柳龍這才進了房間。
而與此同時,在蘇聯(lián)遠東國際。
這個地方地處寒帶,常年冰雪,冰蓋還覆蓋在貝加爾湖畔支流的水面上。
遠東情報局,鋪著地毯的最高長官辦公室。
“伏羅西拉夫?qū)④,是新京最新來的密報,是第五等級的!?br>
一個金發(fā)碧眼,穿著蘇聯(lián)M31式軍大衣,帶著軍官帽的年輕軍官,拿著一份文件,站直了身體,向坐著背后掛有斯大林油畫畫像的將軍,匯報道。
“很好,這已經(jīng)是霍羅舍夫同志第三次發(fā)來電報了。另外請叫我同志,不要稱呼將軍。”
一個留著兩撇胡子,身形高大,五十來歲上下,面容威嚴的蘇聯(lián)人,放下了手里的筆。
此人就是伏羅西拉夫?qū)④姟?br>
他接過文件,先是檢查了上面的封條和火泥印章,確定上面沒有打開的痕跡。
這才用小刀挑開這份象征著蘇聯(lián)情報局,最高機密的第五等級密報。
“唔……”
伏羅西拉夫摸了摸胡子,越看這份電報的內(nèi)容,越覺得心驚肉跳。
“怪不得,我們的計劃,在新京和蒙古地區(qū)難以展開!
伏羅西拉夫站起來,直接把這份電報扔進了燒的通紅的鐵爐里。
“我們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共產(chǎn)主義的意志,被日本人腐蝕了……”
伏羅西拉夫看著電報內(nèi)容燒完,目光隨著火光閃爍。
“米哈耶維奇秘書,我會寫一個保密文件,你親手送去,通知契卡(蘇聯(lián)肅反委員會,國家安全委員會,負責(zé)檢查內(nèi)部特務(wù)。到1954年,成為克格勃,契卡是克格勃的前身。),”
“好的,伏羅西拉夫同志!蹦贻p的米哈耶維奇敬了一禮說道。
等著伏羅西拉夫?qū)懞昧嗣苄牛坠S奇當(dāng)著他的面,裝進了信封,用了自己的簽章火泥封條封口。
米哈耶維奇帶著這份密信,走出了辦公室。
下樓的時候,他遇見了一個中年,留著胡茬,很帥氣的蘇聯(lián)軍官。
這人笑道:“米哈耶維奇同志,今天外面實在是太冷了。晚上一起喝一杯?”
這人叫霍楊蓋斯夫,是遠東情報局,有名的破譯高手。
米哈耶維奇點了點頭苦笑道:“我的去趟契卡,傳遞將軍的手書,等回來再說吧。”
“好,我等你!
霍楊蓋斯假裝摘下軍帽,順手拍了拍米哈耶維奇的肩膀,錯身而過。
借著軍帽遮擋,但他看了一眼米哈耶手里的那封密信。
上面標記著最高等級五顆星星的圖案……
霍楊蓋斯面不改色,卻看了看手表,走回了辦公室,見辦公室里沒人。
霍楊蓋斯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喂,晚上能幫我留兩個位置嗎?恩,我的那瓶伏特加還沒有喝完……”
霍楊蓋斯到了下班的時候,沒有等米哈耶維奇。
而是一個人開著蘇聯(lián)產(chǎn)的小轎車,壓著尚未開化,仍然凍得硬邦邦土地,到了一家小酒館。
霍楊蓋斯先是喝了一杯酒,然后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認識他,推開了酒吧地窖的門。
地窖里是一個放著各種酒的儲藏柜。
霍楊蓋斯拉了拉其中一瓶酒的,有一節(jié)儲藏柜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對外打開。
霍楊蓋斯迅速鉆了進去,里面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日本人,已經(jīng)在等他了……
“?這樣不好吧,李小姐……嘶……“
柳龍這邊結(jié)束了一天的招待工作,開車送李芳菲回家,誰知道李芳菲在車上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