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們就急匆匆地離開了走廊,也沒有刻意給陳閑他們讓路的意思,像是急著要去辦什么事,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焦慮。
“是他們......”許雅南似乎認出了匆匆離開走廊的這一行人。
聽見她的聲音,陳閑免不得好奇問了一句:“你認識?”
“是啊,難道你不認識?”許雅南疑惑地反問道,因為之前他們對陳閑友好的態(tài)度是有目共睹的,就像是老朋友打招呼一樣,那種熱情的表現(xiàn)做不得假。
“有點眼熟,看著挺面善的。”陳閑仔細回憶了一下,搖搖頭說道,“但我確實不認識他們......”
“走在最前面那個皮膚特別白的,就是易小安他爹,當今湘西五門的掌教易林。”許雅南低聲說道,見那群人還沒走遠,她便一邊介紹一邊給陳閑使眼色,示意讓他看過去,“跟在易林叔旁邊的那個高個子,對,就是看著冷冰冰的那個,他叫海東青!
聽見易林這個名字的時候,陳閑一臉的恍然大悟,就算他再怎么孤陋寡聞,湘西五門掌教的名頭他還是聽過的,只不過他沒想到易掌教真人看起來竟然會這么年輕,如果只從容貌來看......他也就比陳閑稍微大一點,看起來幾乎是同一個年齡段的人。
至于許雅南介紹那個名叫“海東青”的人,陳閑仔細想了一陣的確沒有印象,不過他這名字倒是有點意思......羽蟲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數(shù)海東青。性秉金靈含火德,異材上映瑤光星,像是他這樣拿鳥名當人名的,陳閑還是頭一回見。
“那個叫海東青的也是異人?”陳閑好奇地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海家是靠著掘墳盜墓發(fā)的家,多少也應該沾點異人的身份。”許雅南笑了一下,繼續(xù)為陳閑介紹道,“跟在他們后面戴墨鏡的那個男人是袁殊安的父親,當代洗怨門的掌教袁長山!
“袁殊安他爹是盲人?”陳閑忽然愣了一下。
許雅南也是一臉的錯愕,疑惑地問道:“誰跟你說他是盲人?”
“不是盲人他戴墨鏡干什么?這里這么黑......”
不等許雅南給出答案,站在一旁偷笑的魯裔生就開口搶了答。
“裝逼唄!”
就在魯裔生給出這個答案的時候,走在前面正準備下樓梯的袁長山突然絆了一跤,似乎是因為走得太快左腳踩右腳,只聽他“哎呀我操”了一聲,整個人就向著樓梯撲了下去。
跟在他一旁的男人眼疾手快,及時伸出手一把拽住了他。
“你慢點行嗎?”男人很無奈地說道,“這里這么多人,摔一跤狗吃屎多丟人啊。”
“我那不是著急么......哎現(xiàn)在不說這個了,趕緊去看看吧!”
說罷,兩人一前一后地踏上階梯,急匆匆地跟著大隊伍往樓下走去。
陳閑他們距離這群慈祥的老父親也就十幾米遠,所以袁長山差點摔個狗吃屎的時候,他們都在很努力地憋著笑不敢出聲......走廊里黑得跟KTV似的,在這種地方還戴墨鏡不就是找摔么!
“剛才扶住袁長山的那個戴眼鏡的帥哥叫沈世安,是沈青橙的父親,也是當今蜀地降門的瓢把子,跟我們李家是老相識了!崩畹郎蝗婚_口說道。
“這樣啊......怪不得我覺得他體內的能量氣息跟其他幾個人不一樣......透著一股子邪性。”陳閑笑了笑,繼續(xù)問道,“后面那個胖大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