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有御雷的能力,我想見識一下。”
說罷,骷髏先生突然慢慢地蹲了下來,直勾勾地望著張圖南,臉上滿是好奇的神色。
“我沒有見過能御雷的生命,你是第一個……讓我見識一下!
與此同時,雙方隊伍里剩余的人也都紛紛涌入了戰(zhàn)場。
張圖南與郭祀仙并肩而立,王懷瑾則是在不斷地變換位置,借此來躲避余生的攻擊……他之前跟余生正面對了一招,只是一瞬間,他引以為傲的家族法器“伽巫缽”就被余生劈成了粉碎。
那件法器在之前的比賽中也被王懷瑾用過,外觀很像是佛家的“缽盂”,只不過缽中有三道鏤空的浮雕,它們豎立在缽的內(nèi)部形成隔斷,將整個圓缽均勻的分成了三份……借著這件法器,王懷瑾的近身戰(zhàn)能力還是非常出眾的,至少已經(jīng)超越了國內(nèi)的絕大多數(shù)異人,只要他利用咒術(shù)運轉(zhuǎn)“伽巫缽”內(nèi)的能量,尋常的法器或是熱武器都很難破開他的防御。
從拿到這件法器的那天開始,直到今天,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三個人破過這件法器的絕對防御。
第一個是王家的當代家主。
第二個就是這支隊伍的隊長小天師張圖南。
第三個也是做事最絕的一個,抬手一刀,直接將這件法器弄出的能量屏障以及它本體都給劈成了粉碎。
到這時候王懷瑾才幡然醒悟,原來余生的實力并不像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弱,之所以在海選的擂臺戰(zhàn)中他會那么快被陳閑擊敗,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并非是他的實力弱,只是純粹的因為陳閑實力太強罷了。
回想起那場擂臺戰(zhàn)的錄像,王懷瑾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從錄像里就能看出來陳閑并沒有使出全力,可就是在這種沒有使出全力的狀態(tài)下他卻可以單方面壓著余生打……那個姓陳的是怪物嗎??這小子的刀如此鋒利他到底是怎么接下來的??
王懷瑾此刻正在疲于奔命的逃竄,他臉上也盡是一種受盡屈辱的表情,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外人面前如此的狼狽不堪……余生根本就不給王懷瑾使用自己的能力的機會,從頭到尾都像是瘋狗一樣攆著王懷瑾打,只要王懷瑾逃竄的腳步敢慢一分,余生絕對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就是一刀砍過去,而且每一刀都是照著要害砍,任誰都能看出來余生是真想要了王懷瑾的老命。
在許多人眼里,余生都是一個內(nèi)向害羞的形象,是一個百分百單純的可愛小正太,但是……到這時候外人才發(fā)現(xiàn)余生沒那么可愛,他更像是一個披著兔子外衣的惡狼。
一旦到了動真格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就算雙方的隊員都已經(jīng)紛紛涌入了場中,余生也沒有就此停手的打算,他既然認定了王懷瑾這個目標,那么自然就會追殺到底,而且是在不用自己能力的前提下去追殺,就像是貓科動物在玩弄追逐自己的獵物一樣……最開始嘴臭嘲諷人的就是王懷瑾,余生他記得非常清楚,所以他根本就不打算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要砍死他。
而且要慢慢追著砍死他。
反正他橫豎都是一個死,余生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媽的!別追了!”王懷瑾扯著嗓子罵了起來,似乎已經(jīng)抱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反正被余生攆著屁股追了半天也丟人了,那么他自然就不在乎再多丟一點人,“有本事你給我五秒鐘我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