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打不過我!标愰e嘀咕道。
“我......我要去網(wǎng)上黑你!”
許雅南惡狠狠地瞪著陳閑,想起這兩天網(wǎng)絡上對他一片叫好的評價,許雅南越想越是牙癢癢,特別是想起那些女性異人對陳閑表示的憧憬......呸!像是陳閑這種讓人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刀捅死他的死直男你們也喜歡。空媸窍沽搜哿!
“陳閑!我要去揭露你討人厭的本性!”
“你去吧,我回頭就讓調(diào)查科的人把你的發(fā)言和諧了。”
“你這是仗勢欺人啊!”
在許雅南與陳閑打嘴仗的時候,木禾一直都安安靜靜地坐在邊上,懷里抱著一個裝滿了糖果的盤子,一顆接著一顆的剝開糖紙很享受地吃著。
“你不是說你欠我人情要還嗎?!”
許雅南已經(jīng)快被陳閑氣出癲癇來了,雙手拽著陳閑的衣領(lǐng),兇巴巴地瞪著他。
“現(xiàn)在就還我!”
“你想讓我怎么還?”陳閑無奈地看著這個女人。
許雅南咬著牙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無論我怎么說你,你都不許還嘴,不許反擊,不許打擊報復我!”
聞言,陳閑便仰起頭看了一陣天花板,似乎大腦里在執(zhí)行某種詭秘的程序。
過了兩秒,陳閑將頭低了下來,看了看坐在旁邊默默吃糖的木禾。
“我欠過她人情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木禾剛要幫陳閑說話,只見許雅南可憐巴巴地望了過來,然后還指了指自己身上剛買不久的新衣服。
“好像欠.....欠了吧?”木禾小心翼翼地說道。
陳閑沉默了幾秒,這才開口。
“木禾!
“嗯嗯怎么了陳閑?”
陳閑一把奪過木禾懷里的糖果盤放在自己面前,然后目光復雜地看著她,語氣說不出的沉重。
“記住,叛徒?jīng)]有資格吃糖。”
“......”
當胡姒再度回到包廂的時候,身后還跟著幾個端著果盤零食的異常生命,似乎她也知道陳閑從不飲酒,所以這次回來也只拿了女孩子們普遍愛喝的一些飲料,然后單獨給陳閑沏了一壺熱茶。
木禾確實長了個吃心眼,這點陳閑從未看錯過。
原先木禾還對胡姒敵意滿滿,似乎還一直琢磨著,要怎么處理掉陳閑身邊這個看著壞壞的女人,不過等胡姒回來之后......氣氛好像出現(xiàn)了一種微妙的轉(zhuǎn)變。
胡姒似乎知道木禾對她敵意不小,所以此刻也收斂了許多,回到包廂后選擇了一個與陳閑相隔較遠的位置坐下,自始至終都對陳閑保持著親切但不至于親熱的態(tài)度,言語間也沒了那種明目張膽的挑.逗,說話的口吻聽起來更像是與朋友在聊天。
“其實我一直都想當面對你說一聲謝謝來著,可惜一直沒機會......”
胡姒笑瞇瞇地坐在軟皮沙發(fā)的角落里,慵懶地翹著小腿輕輕搖晃著,黑色的絲.襪質(zhì)地細膩而色澤深邃,在包廂里昏暗的燈光下,胡姒腳下踩著的細帶高跟鞋也呈現(xiàn)出了一種猩紅如血的色調(diào),莫名流露著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誘.惑。
“兩年都沒機會?”許雅南不動聲色地問道,拿起一顆剝好的開心果放在木禾手里,她對胡姒的信任度好像很低,“聽陳閑說,他好像隔三差五就會來陰市一趟!
“陳小哥來陰市的時候可都沒來過北大街!焙φf著,有些幽怨地看著陳閑,就像是陳閑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一般,“平日里來陰市也都只去老爺?shù)匿佔,我倒是想上門去見見他,不過老爺事先就跟我們打過招呼,說不能打擾陳小哥的生活......可能是不想讓我們與他有太多接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