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是很好玩啊!蹦竞绦⌒囊硪淼卣f道。
“好玩什么,跟廁所里扭來扭去的蛆一樣......”陳閑嘀咕道,看著魯裔生在舞池里立地戰(zhàn)八方的身影,心里又忍不住補(bǔ)充了一句,姓魯?shù)木褪亲畲蟮哪菞l蛆!
“那個骷髏跟我好像,但我只有一個頭!摈俭t先生突然說道,遠(yuǎn)遠(yuǎn)望著正在打碟帶節(jié)奏的三頭骷髏,眼里滿是好奇之色。
“骷髏都一個樣,有什么像不像的!
陳閑抬手按著眉心,不知道為什么一來這種喧囂吵鬧的地方就莫名煩躁,或許這與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安靜的生活有很大關(guān)系。
“要不我們先出去?”許雅南似乎察覺到了陳閑情緒不高,便低聲說道,“要不然我們?nèi)ネ饷婀涔浒,這里好像是有點(diǎn)吵!
站在一旁的胡姒聽見這話便看了她一眼,笑瞇瞇地說道:“樓上有包廂,那里清靜,我們?nèi)ツ莾鹤鴷!?br>
“行!标愰e皺著眉說道,這地方確實(shí)吵得他頭疼。
夜店二層都是一個個獨(dú).立的包廂,比起樓下的熱鬧,這里顯得要清凈不少,走廊上也見不到幾個人,空氣里的煙酒味也變淡了許多,讓陳閑稍微好受了點(diǎn)。
胡姒領(lǐng)著他們走進(jìn)了走廊最深處的那間包廂。
關(guān)上包廂的大門,一瞬間世界就安靜了下來。
“隔音不錯!标愰e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了一句,輕按著之前還在砰砰直跳的太陽穴,臉上的表情要輕松了些。
聽見陳閑的夸獎,胡姒的笑容便又燦爛幾分。
“你們先坐著,我去叫人送些吃喝來!
待胡姒離開包廂關(guān)上門,許雅南與木禾才顯得放松了幾分,不像是之前那樣如臨大敵了。
“妖精!痹S雅南低聲說道,很認(rèn)真地看了陳閑一眼,似是在叮囑他,“那女人不簡單,你以后最好離她遠(yuǎn)點(diǎn)!
“不簡單?”
陳閑笑了一下,眼底隱隱閃過了一絲凝重。
兩年前的中元節(jié).....胡姒真的躲在這個未開業(yè)的夜店里?
自己與五生鬼斗了整整一宿,中途也被它殺了好幾次,又活過來了好幾次.....這些事胡姒也知道嗎?
陳閑想到這里,心里突然有了種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秘密的緊張感,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胡姒真的知道這一切,那么這兩年她倒是挺老實(shí)的,好像什么也沒跟外人說過。
“是啊,不簡單!痹S雅南并不知道陳閑在想什么,自顧自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很是警惕,“那女人太妖了,你看她那眼神好像天生就懂勾搭男人一樣,如果我是個男人說不定都要把持不住,你可小心點(diǎn)別跟她走太近了!
“你還會把持不?”陳閑愣了一下,好像沒注意到這番話的重點(diǎn),“你不會喜歡女人吧?”
“誰喜歡女人了?!我喜歡男人。 痹S雅南咬牙切齒地看著陳閑,只覺得這個死直男的腦子是豆腐渣做的,還是發(fā)霉的那種,聽人說話怎么就聽不到重點(diǎn)呢?!
“哦哦.....”陳閑顯得有些出神,腦子里不斷分析著胡姒知道自己秘密的可能性,像是無意識跟人聊天一樣敷衍,“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唄,說這么大聲干什么!
“怕你耳朵塞驢毛了聽不見。”許雅南冷冷說道。
“說話這么毒可不討人喜歡啊!标愰e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以后誰要是娶你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
“你是不是想跟我在這里打一架!”許雅南抓狂地打斷了陳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