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形式而已,用不著緊張,你就當(dāng)是寫中學(xué)生作文吧。”霍胖子叼著煙瞥了他一眼,看見他一臉苦惱的樣子,霍胖子這才感覺熟悉了一些,好像他又變回了最初那個陳閑該有的樣子,“回去我找?guī)追帜0宸独l(fā)給你看看,你照著填就行!
聽見這話,陳閑只能很勉強地點點頭,雖然他很不想干這些光是聽起來就已經(jīng)覺得很麻煩的事,但是在其位謀其政,既然自己都當(dāng)了偵破科的頭頭,總不能什么活都不干吧?
“對了霍叔,那些水池里的東西是不是跟精神病院地底下那個一樣?”
“對!
得到這個確切的答復(fù),陳閑眼底閃過了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好奇,就像是隨口閑聊一樣與霍胖子聊著。
“那些黑水是什么東西?”
“很奇怪的東西!被襞肿影櫫税櫭,語氣變得鄭重了幾分,“根據(jù)科研部分析,那些黑色液體應(yīng)該是某種古老能量的液化產(chǎn)物,是一種獨立在已知能量之外的能量。”
陳閑大腦開始飛快轉(zhuǎn)動起來,一邊自我分析著,一邊套著霍胖子的話,“那些能量有什么用?”
“不確定!被襞肿拥吐曊f道,“但可以肯定它們的能量強度,遠超于所有已知的能量粒子,不管是陰陽粒子能量還是別的特殊粒子能量,在強度上跟它比起來可差遠了!
此時,霍胖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又跟陳閑說道:“雖然科研部暫時不能確定它們的來歷,但是我們也找到了一部分的線索,精神病院下的那個水池,跟你遇見的這個水池幾乎一樣,其實都不是天然形成的,多少殘留了一些人工修繕的痕跡,估計都是同一批古人修的,而且......”
說著,霍胖子神秘地湊到了陳閑耳邊,聲音壓得很低。
“其實在地窟里的這個水池里面,在最深的那個位置有一塊很不起眼但是刻著字的石磚,那塊石磚可不是獨一無二的,精神病院的地下水池里也有一塊,而且質(zhì)地做工跟上面殘留的字體都一模一樣,之前趙嵩他們的人也已經(jīng)確認(rèn)了......”
刻字的石磚?
我怎么沒看見?
陳閑愣了一下,隨后就好奇地問了句:“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都是一些很古老的文字,好像比甲骨文更難翻譯,目前科研部的人也只勉強翻譯出那幾行字里的第一句話。”
“什么?”陳閑忍不住追問。
霍胖子回憶了一下,說道。
“古老神明之血!
聊至這里,霍胖子已經(jīng)與陳閑并肩從巷道走了出去,后面的隨行工作人員也有條不紊地跟上,至于木禾跟魯裔生......他們倆早在半小時前就被醫(yī)療人員帶走了,目前正在房區(qū)外的臨時帳篷里進行初步的診療。
木禾很不開心。
因為她覺得陳閑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明明自己都那么那么疼了,最后還是把自己丟給一些陌生人照顧,所以在看見陳閑推開帳篷簾門走進來時,木禾忍不住氣呼呼地哼了一聲,直接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的臉,看樣子是不想搭理陳閑。
陳閑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想那么多,只是見她平安無事便松了口氣。
“老李,他們怎么樣了?”霍胖子跟著走了進來,向一個中年醫(yī)生問道,“他們傷得嚴(yán)重不?”
“小魯還行,養(yǎng)養(yǎng)就能恢復(fù)過來,就是這小丫頭......”李醫(yī)生嘆了口氣,“傷得最嚴(yán)重的右手臂是粉碎性骨折,身上其他的那些傷還好,雖然也有不少地方骨折了,但比起粉碎性的要好醫(yī)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