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可疑的人嗎?”
拓跋宏開口詢問。
老管家搖了搖頭,“沒有!
“嗯,繼續(xù)盯著吧!
拓跋宏深吸一口氣,想要平復一下心中的憤怒。
就在這個時候,老管家身上的令牌不由傳出一道聲音,印入到他的腦海,聽到傳音令中侍衛(wèi)所言,老管家身軀微微一顫,連忙說道:“少主,蘭詩雅或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什么?”
拓跋宏一臉驚訝,看向老管家,對方也有些激動說道:“聽說剛才有個女子進入城內(nèi),雖然使用了易容術(shù),但是身上的氣息卻被城上的照魂鏡給捕捉到了,根據(jù)守城將領(lǐng)所說,那人很有可能就是蘭詩雅。”
“好,太好了,既然這賤女人想死,那就成全她!”
拓跋宏剛想行動,而后嘴角浮現(xiàn)一抹猙獰的神色,“不不不,怎么能讓她這么容易就死呢,我要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族人慘死,再將她抓起來,慢慢的將她折磨致死,這就是跟我拓跋家為敵的代價!”
他雙拳緊緊握住,而后身影一閃,離開了原地。
蘭詩雅擠在人群之中,不斷朝著遠處眺望,因為囚車會從這個地方經(jīng)過,不管怎么樣,她都沒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族人死,所以她必須出手。
“秦帝,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蘭詩雅甘愿這輩子侍奉在你身側(cè),為奴為婢,心甘情愿成為你的爐鼎。”
她深吸一口氣。
很快。
隨著人潮越來越多,眾多人也全都匯聚到了這條囚車必經(jīng)之路上,有的人開口無奈嘆息。
“可憐啊,最后蘭家的子弟也要死了,曾幾何時,那可是整個漠北最大的家族之一啊,可惜可惜,那些輝煌都不在了!
“誰說不是呢,哎,不過蘭小姐離開了漠北城,應該還有活命的機會吧,要是讓她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估計也會崩潰。”
“蘭家啊,可惜了...”
眾多人一臉的悲痛,因為蘭家在漠北城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好人啊,很多人都得到過蘭家的幫助,他們也想為蘭家發(fā)聲,可是面對拓跋家的無情鎮(zhèn)壓,他們的犧牲只能是白死,所以很多人都選擇的伺機而動,而不是頭鐵跟拓跋家發(fā)生直接沖突。
“來了,囚車來了!”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
三十余架馬車朝著刑場開赴過來,每一架馬車上面,都有一個衣裳襤褸的囚犯,他們眼中毫無光澤,渾身都是傷口,看樣子就是被時常折磨,看到這一幕,不少人暗自落淚,曾幾何時,這些人都是漠北城的巨擘,給予他們恩惠的大好人啊,可是現(xiàn)在全都成了階下囚。
他們完全不知道,要是他們死后,整個漠北會變成什么樣子,被拓跋家一手遮天后,估計漠北將會成為一片人間煉獄吧。
蘭詩雅在人群里面,一眼看去,里面有她的族叔,還有很多熟悉的人。
曾經(jīng)的蘭家多么繁榮昌盛啊,可是現(xiàn)在,全都成了將死之人
看到他們身上全都帶著傷口,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四肢全都被挑斷,而且竟節(jié)被完全廢除,這讓她心中的怒火油然升起。
“拓跋家,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的,一定會的!”
蘭詩雅情緒有些激動,身上的氣息不由流露出來半分,可是很快,就連忙收斂回去。
整個漠北城全都被拓跋家掌控,沒準就有一雙眼睛,時刻盯著她。
“將人帶上來!”
此時。
拓跋家一名長老,看著囚車內(nèi)的蘭家人,一臉的不屑,招了招手,隨行的拓跋家子弟,將囚車打開,然后好似是牽狗一樣,將他們牽上了死刑臺上。
“拓跋淵,遲早有一天,詩雅會殺回來的,我蘭家還有子弟,只要他們不死,我蘭家就不會亡,等著吧,終有一天,我們蘭家的下場就是你們拓跋家的下場,今日你們造的孽,遲早有田也會淪落到你們身上!”
蘭天翼看向執(zhí)掌這次行刑的拓跋淵,憤怒出聲。
他的模樣極為駭人,雙目猩紅。
蘭家上千子弟,如今全都死了,還有蘭家的附庸家族,也被驅(qū)趕出了漠北。
他恨啊,他恨不得將拓跋一族完全抹殺。
只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用了,蘭家已經(jīng)亡了。
“蘭天翼,你還不知悔改嗎?”
拓跋淵被嚇了一跳,而后察覺自己反應過激,連忙穩(wěn)住身形,一臉暴怒,一掌拍在蘭天翼臉上,沉聲說道:“蘭詩雅居然敢傷拓跋少主,既然你蘭家動手在先,就不要怪我們拓跋家不講客氣。”
“事到如今還敢口出狂言,真是找死。”
“一個蘭詩雅,可翻不起什么風浪,我拓跋家主已經(jīng)步入王侯境界,就憑借蘭詩雅,還想跟我拓跋家扳手腕嗎?”
拓跋淵一臉不屑。
聽著他的話,其余蘭家人滿是悲痛,是啊,對方說的不錯,蘭詩雅的天賦無論在怎么妖孽,也不可能是拓跋家這等龐然大物的對手。
“哼,就跟你們明說吧,今天弄出這么大的陣仗,就是為了蘭詩雅那個賤女人,只要她敢冒出頭,我就能讓她有來無回,到時候?qū)⒛銈兲m家一鍋端了,我看你們還囂張個什么勁兒。”
拓跋淵嘿嘿笑著,而后湊到蘭天翼耳邊,輕聲說道:“少主可是說了,要是抓到蘭詩雅,整個拓跋家上下,都能夠享受一番,我也很想試試啊,那可是世間最頂級的爐鼎,要是能與之雙修,我這把老骨頭,應該還能再進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