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
靳泊謙雙眉輕微抬起,眼皮突突直跳。
“嗯哼!弊>┨慕z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她指尖點了點男人的胸肌,“你有意見嗎?”
那小傲嬌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昂首的高貴小白狐。
靳泊謙嘴角微微上揚,“不敢有。”
“那就是有意見不敢說!”
說話的是大木。
他站在辦公桌前,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指著靳泊謙,看向常卓時笑得一臉幸災(zāi)樂禍。
靜。
靜得仿佛能聽見所有人的呼吸聲。
大木呆愣了幾秒,脖子一幀一幀的扭動,看向靳泊謙的眼神有些發(fā)虛。
不是,他一激動就把要發(fā)給常卓的消息直接說了出來。
這辦公室也沒那么空曠啊,怎么他總感覺一直有回音在耳邊響起。
靳泊謙額頭青筋浮現(xiàn),顴骨跳動,眼神如刀,“很懂我?”
大木哭喪著臉回答,“我不懂。”
(??????︿??????)
靳泊謙咬著后槽牙說道,“下班之前沒找到周知愿位置就別吃飯了!”
“是!”
大木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委屈巴巴的看向祝京棠。
靳泊謙注意到他的視線,再次厲聲道,“還不抓緊時間?”
祝京棠彎了彎唇,這個大木還真挺有趣的。
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就算了,就連說話也是嘴比腦子快。
她看了眼手機(jī)上的時間,距離下班就剩下半個小時了。
“找不到周知愿的位置?”祝京棠眸光微動。
靳泊謙掀眸看向身側(cè)的女人,此時的祝京棠臉上掛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
“京寶知道?”
他眼中劃過一絲了然,拿起了祝京棠喝過的椰汁,就著她用過的細(xì)管,無比自然的含在嘴里。
祝京棠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么總喜歡吃她吃過的東西。
她爸和她姐都不吃,嫌棄有口水......
“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的身份!
祝京棠沒想著隱瞞。
畢竟,就梟泰佑干的那些事情,隨便一件單拎出來都夠他踩上好些年縫紉機(jī)了。
但她只想把梟氏搞破產(chǎn),頂多就是讓梟家在港城混不下去。
其他事,她并不想親自動手。
祝京棠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她不打算給自己找一堆麻煩事。
所以,靳泊謙的出現(xiàn)對她來說剛剛好。
大木的耳朵動了動,想聽到具體的地點位置,這樣他就不用再費力的查各個地方的監(jiān)控了。
靳泊謙眼神瞟到大木的小動作,他還記著剛剛大木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他也索性不繼續(xù)追問了,用小叉子叉了個藍(lán)莓遞到祝京棠唇邊。
祝京棠吃下喂到嘴邊的藍(lán)莓,有些好奇問道,“你怎么不問我周知愿在哪?”
說話時,她雙眸緊鎖著男人的右手。
他的手很大,骨節(jié)分明青筋浮動,手背上還有幾道不明顯的細(xì)長傷痕。
如果沒有那些傷痕和薄繭,倒是很適合當(dāng)個手模。
大木雙眼放光的看向祝京棠和靳泊謙的方向,眼里寫滿期待。
對啊對啊,快問啊,問到了他就不用一幀一幀的查監(jiān)控了!
他想吃飯,想吃肉!
只見靳泊謙慢悠悠的將小叉子放回原位,聲音不咸不淡,“該給大木留一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
大木放光的雙眸瞬間變得黯淡,認(rèn)命的繼續(xù)看監(jiān)控。
也不是大木的效率低,最主要的是周知愿被綁走后,綁架她的那輛車幾乎沒有在監(jiān)控畫面下出現(xiàn)過。
顯然對方熟知港城的各種小街道,刻意避開了監(jiān)控。
祝京棠好笑的看著靳泊謙,“你還真是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