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清河伸手勾起蘇陌的下巴,打量了打量蘇陌,眼底的深邃一陣陣加深后,按著蘇陌就直接開始。
“嗯!”
突如其來的肆虐,蘇陌猝不及防,無處躲閃,只能貼著身后的落地窗。
而秦清河,這一次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一個字。
每一次蘇陌喊著求他放過的時候,回應(yīng)蘇陌的只有秦清河更加用力的律動。
蘇陌覺得秦清河瘋了,像是一頭失去了理智的巨獸,要把她給整個吞噬掉,骨頭渣渣都不剩。
這也是秦清河第一次,一句話不說,一個字不吐。
這一晚,蘇陌真的覺得自己在秦清河的眼里,就是一個發(fā)泄的工具,連人都算不上。
“三爺,疼,嗚嗚嗚,你輕點好不好?”
“秦清河,我真的受不住了,好疼!”
“秦清河,我求你,放過我好嗎?”
無論蘇陌怎么開口求饒,秦清河都充耳不聞,甚至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哪怕是身體上的反應(yīng)都沒有。
就好像一個聾子,壓根就聽不到蘇陌的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終于結(jié)束,蘇陌也跟著松口氣。
可她沒想到的是,秦清河出來之后,仍舊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把她按在落地窗上,伸出手指,指尖就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從蘇陌的頭發(fā)開始。
一路向下,經(jīng)過額頭,鼻子,嘴巴,脖頸,又繞到胳膊上,細細的輕輕的劃著。
秦清河的指尖明明很涼,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一樣,可不知道為什么,落在蘇陌的身上,卻滾燙的厲害。
像是要把她身體外面那一層皮都給燙掉。
不僅如此,每一下摩挲,還都想刀子一般,在她的身體上劃著。
蘇陌渾身上下一陣陣發(fā)顫,心也跟著狂跳不止。
這樣的感覺,很像是被一個獵人放在案板上的獵物,在一點點的放血,慢慢的窒息死亡。她不停的求饒。
“三爺,我錯了,以后我一定乖乖聽話,你停下好不好?”
“我求你,秦清河,我真的受不了了!
而秦清河,對于蘇陌的求饒依然熟視無睹,繼續(xù)手上得到摩挲。
這樣的摩挲,就像是一種殺人于無形的酷刑,不見血,卻誅心。
最后,在蘇陌感受到頭皮都跟著秦清河的動作不停的發(fā)麻時,秦清河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蘇陌呼吸一松,想著秦清河終于放過她了。
可秦清河只是停了一下,就驟然動手,直接伸到了那里,沒有任何前奏,一刺而入。
“!”
三根手指,粗魯?shù)淖屘K陌疼到受不住的大喊。
此時,盡管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秦清河卻依然衣衫完好。
反觀蘇陌,早已是一絲不掛。
“疼!好疼!”
“不要了,秦清河,不要了……”
蘇陌哭著喊著,求他停手。
而秦清河就那么衣衫完好的站在那里,始終面無表情的看著赤裸的她,眸底輕蔑,厭惡,鄙夷。
這樣的秦清河,立刻就讓蘇陌想到了多年前小小尸檢報告上那些字眼。
想到小小,蘇陌死死攥著自己的手,用力咬著牙關(guān),瞪著秦清河,再也沒有開口求饒一個字。
只是,蘇陌沒看到的是,后來秦清河眼底除了輕蔑,厭惡,鄙夷之外,還有無盡的怒火,以及恨意。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秦清河終于放開了蘇陌,此時,她連站都已經(jīng)站不住,若不是緊緊的貼著身后的落地窗,只怕是早已經(jīng)癱倒在了地上。
而秦清河,只是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就離開了酒店。
聽到那“砰”的一聲被秦清河關(guān)上的門,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的蘇陌,肩膀也跟著顫了顫。
身上黏膩膩的一片,蘇陌艱難的一步步挪動自己的身體,去洗手間清理。
不過短短十幾步的路,加上清理,蘇陌用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
出來后,躺在床上,她已經(jīng)累到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躺在床上,蘇陌想到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心底除了恐懼和害怕之外,滿是不安。
可即便那么不安,卻還是很快睡著了,因為被折磨的太累了。
第二天,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給喚醒的。
電話是南風(fēng)打來的,說叫她洗漱下樓去餐廳吃飯,跟著秦清河出行。
從她醒來到吃完飯,到上車,都沒有見到秦清河。
直到做了大概兩個小時的車之后,到了涼城城郊的一處私人溫泉度假山莊,南風(fēng)把她帶進包廂里,蘇陌才見到了秦清河。
包廂里除了秦清河,還有其他很多人。
有些蘇陌不認識,但有很多,都是蘇陌經(jīng)常能在電視和熱搜上看到的涼城商圈大佬。
蘇陌打量了打量,走到秦清河身邊還沒有坐下來,門口就又走進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差點把她給折磨死的沈耀約。
看到沈耀約的那一瞬間,蘇陌終于知道明白為何昨晚會那么不安。
她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沈耀約,心底只剩下一個念頭:秦清河要把她送給沈耀約。
呵,原來,昨天,她真的猜對了!
而沈耀約一進來就看到了蘇陌,眼底剎那間就被恨意給布滿,充滿了恨意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直向蘇陌刺來。
可礙于秦清河,他不管多么惱怒都只能壓著。
“三爺,多謝您肯給我這個機會!
沈耀約用力攥著自己的雙手,走到秦清河跟前,恭敬的微微頷首。
“你是應(yīng)該多謝我。今晚除了項目,我還給你準備了個驚喜。”
秦清河唇角微動,目光就落在了蘇陌身上。
“還不起來,問沈大少爺好!
秦清河的聲音并不大,可語氣中的冰冷,直刺蘇陌心底。
他說的是那么不動聲色,好似蘇陌是一個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女人,只是他找來陪沈耀約的。
“!”
縱然在沈耀約進來的那一刻,蘇陌就已經(jīng)猜到了秦清河會這么做,可當這一刻真正發(fā)生的時候,她還是渾身震顫,一陣頭暈?zāi)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