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氣氛好像不太對,葉輕清沒來由的尷尬了起來。
“宋側(cè)妃怎么不坐呢?哦!是沒地了呀!”蕭舒兒語氣夸張的自問自答道。
宋蝶依臉上柔和的笑著,藏于袖中的手卻已經(jīng)用力的捏成了拳頭。
救命救命救命,這個舒妃娘娘簡直就是翻版的李玉瑤,看熱鬧都不嫌事大的。
瞄了眼宋蝶依隆起的肚子,葉輕清坐公交車必讓座給孕婦的本能犯了。
讓?還是不讓?葉輕清突然糾結(jié)了起來。
平日里她與宋蝶依也不算太對付,宋蝶依沒地坐關(guān)她何事?
葉輕清又看了眼宋蝶依微微有些站不穩(wěn)的身子,突然又心軟了一點點,要不就賣她個好?說不準(zhǔn)之后宋蝶依能念著這事,少整出些幺蛾子,能讓自己在正式離開王府前安穩(wěn)度日。
“蝶依妹妹你懷著身子趕緊坐下吧!比~輕清最終還是起身走到宋蝶依身旁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施舍我?可憐我?還是在炫耀?
宋蝶依臉色突然一沉,但轉(zhuǎn)臉又把柔和的笑容掛到嘴邊。
這一幕正巧被一旁的蕭舒兒給捕捉到:“喲,輕清妹妹的好意這宋側(cè)妃還不領(lǐng)情,怎的變臉這么快!
宋蝶依聽了立馬起身道:“這本就是王妃姐姐的位置,蝶依惶恐,還請姐姐坐下!
“能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就好。”太后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
醉翁之意不在酒,任誰都聽得出太后的話中之意。
側(cè)妃就是側(cè)妃,就算有了孩子也別妄想騎到王妃的頭上去。
葉輕清暗暗懊惱,自己就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看弄巧成拙了吧,宋蝶依指不定以為這是她的陰謀詭計。
太后娘娘笑著讓葉輕清趕緊坐下,然后又看了眼站于一側(cè)的宋蝶依,吩咐心兒再差人拿張椅子過來。
于是乎又回歸到了最初的狀態(tài),五人坐著,一人立著。
心兒的辦事效率很高,不一會兒就讓當(dāng)差的侍衛(wèi)搬來了把椅子。
太后娘娘輕瞟一眼,隨手一指:“就放那兒吧!
湖心亭的正中間是一張石桌子,正對著亭子入口的內(nèi)側(cè)位置是一把玉石雕成的鳳椅,四個石凳子加上鳳椅正好圍繞桌子的一圈。
而宋蝶依的那把椅子正在這圓圈范圍之外,處于亭子入口處的右側(cè)。
“謝太后娘娘賜座!彼蔚栏I砣胱。
蕭舒兒扇著團(tuán)扇笑道:“宋側(cè)妃可真是好福氣,你看我們幾個都只能坐在石凳子上,太后娘娘顧及著你懷有身孕特賜你把椅子坐,可真是偏愛于你!
蕭舒兒嘲笑的太過于直白,但宋蝶依也不能說什么,她沒有愚蠢到去質(zhì)疑太后娘娘的安排。
她有氣只能往肚子里咽,面上微微一笑:“蝶依謝太后娘娘垂愛!
一拳頭打到軟棉花上,沒有看到宋蝶依因為受到屈辱而憤怒、悲傷的表情,這讓蕭舒兒感到十分的不爽。
她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葉輕清一眼,都是她在出力,這宸王妃怎么就無動于衷呢。